三人摸黑回到了那地主家里,这地主的儿子就是那群地主少年中的一个。
开了炁的三人轻松跳过了高墙,跃入墙内。
此时,一个巡夜的男仆发现了动静。“谁?”
话音刚落,一把尖刀就抵住了男仆的后背。“带我们去找你家少爷。”
男仆吓坏了,连忙说道:“好好好……我带你们去。”
男仆领着杨守心他们走到了主宅右侧的一栋房子。“少爷就睡这。”
听完,杨守心一刀朝男仆的后脑勺砍去。
快碰到后脑勺时,杨守心转动刀的方向,改用刀柄击打男仆的后脑勺。差点坏规矩!
阿伦船长说过,谁乱杀无辜,谁就会被关进黑暗空间,永远失去房间使用权,杨守心可不想这样。
男仆晕倒后,三人迈步朝房间走去。
房门紧锁,三人直接暴力破开门窗。
踏入门内后,三人快速制住了床上的少年。
将少年的嘴封住后,杨守心不紧不慢地点燃油灯,接着用笔墨在纸上写下:“将三千两银子和三张内城名额送到虚净山换你儿子性命,两天之内送来,否则撕票。”
写完,三人扛着少年跳出高墙。
跑得稍微远一些后,杨守心才解开少年的嘴。“带我们去找其他人。”
“你们竟然敢绑票!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县令大人是我爹的朋友,县令大人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少年狂吠道。
“tmd!”杨守心直接一巴掌过去,“不老实是吧?”
杨守心那是真的下手啊!一巴掌就把少年的脸扇肿了,嘴角还渗出了血,娇生惯养的地主少爷哪里受过这委屈,哇一下就哭了,眼泪鼻涕横流。
“你tm还哭是吧?”杨守心假装扬手。
少年极为艰难地忍住了哭声。
“那些狗娘养的在哪?快领我们去找他们。”
见少年有所犹豫,杨守心一刀捅向少年的大腿。
“我说我说!”刚才只是害怕,现在少年感到了死亡的恐惧,这三个小孩是匪徒,是真正的亡命徒。
惹错人了!少年已经后悔了。
少年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家豪华的府邸前,“这里就是了,前面还有三家。”
杨守心看向少年说道:“别给我耍心眼,去里面找不到人的话,有你好看的。”
说罢,杨守心和张武进去掳人,梁六儿则在原地看管少年。
不久,杨守心和张武就掳来一个肥圆少年,确实是那群地主少年之一。
在少年的“热心帮助”下,杨守心三人成功将四个地主少年掳来,并在每家每户都留下了绑票字条。
三人将五个肉票绑在马背上,连夜骑马赶回了虚净山。
……
第二天一早,县令家里挤满了地主豪绅,这些人的宝贝儿子都被绑了,他们是来求县长出兵剿匪救儿子的。
县令见绑匪留下的字条都是落款张麻子,立马想到昨天给自己送来一千两银子的张麻子,这两个张麻子应该都是虚净山的新当家。
“张麻子呀张麻子!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敢到城里绑人,活腻歪了是吧?我程洪不灭你我誓不为人。”
虽然这样说,但程洪心里却乐坏了。
这些地主本就田产丰厚,还不断侵占百姓的良田,腰缠万贯都不足以形容这些地主的富有,县令程洪早就眼馋这些人的资产了。
只可惜手底下的那些匪帮整天想着抢穷苦的村庄,根本不敢抢地主大亨,而程洪自己又不敢明着叫手下的匪帮去抢,要是事情败露,这些地主闹起来,绝对够自己喝一壶的。
现在张麻子干了自己一直想干的事情,程洪自然是高兴的。
张麻子虽然没有说要给自己分一杯羹,但以张麻子之前送银子的机灵劲,程洪相信不用自己提醒,张麻子也会主动分自己一杯羹的。
“是啊!县令大人!你得为我们做主啊!”
程洪站起来,撸起衣袖。“行,本官这就带兵去灭了这群马匪。”
程洪又突然坐了下来。“如果本官贸然出兵,这些马匪会不会撕票啊?”
此话一出,地主们都紧张了起来,人命关天,而且还是他们的宝贝儿子,他们可不敢冒险。
缄默许久后,一个地主说道:“有道理啊!”
“是啊!依本官看,你们最好先把钱和内城名额送过去,切记要足额足份,莫要因小失大,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
从县令府邸出来后,地主们开始讨论了起来,尤其是一些不方便在县令面前讨论的话题。
“我总感觉县令大人不想插手这事。”地主中自然是有聪明人的,他看出了县令程洪在剿匪上的拖沓,以及拿钱赎人的迫切。
“什么意思?”
“程洪他想要护那张麻子。”话都说到这里了,县令大人这种尊称自然没有必要再说了。
“什么!?是程洪叫人绑架咱们儿子的?”
“应该不是,程洪怎么说都是和我们同一条船上的,他干不出这种事情。”
“那是什么意思?”
“程洪和马匪私底下有勾结,我想那张麻子应该是程洪手底下的马匪,所以他才那态度。”
地主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程洪和马匪勾结的事情,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那咱们该怎么办?真拿钱赎人?”
那较为聪明的地主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四大匪帮里根本没有听说过张麻子这号人,想来这人应该是新兴的匪头,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才敢绑我们的娃。”
“新人马匪嘛!实力肯定不如老牌匪帮,既然程洪不帮咱们,咱们就请匪帮去灭了这张麻子。”
经过商量,地主们决定请四大马匪之一的屠夫山马匪出手,这屠夫山马匪虽然是四大马匪中实力最弱的,但比起一般马匪那也是巨无霸般的存在,实力自然是远超那张麻子,灭张麻子绝对是够用的,而且地主们觉得实力最弱的屠夫山马匪好讲价,经济实惠。
……
赎人当天的下午,孩子们依旧没有见地主们带银子和名额凭证来赎人。
“这些家伙怎么还不来啊?天都快黑了。”张武望着山下问道。
“不来就撕票!”控制许诚身体的是阿伦船长,他虽然觉得杨守心绑票的举动很冒失,但现下大伙确实需要银子,而且绑票这种事是没有退路可言的,阿伦船长只能选择接下这个烂摊子。
“接着再绑其他人,直到他们把赎金送来。”阿伦船长眼里透露寒光,他知道绑票这条道只能埋头走到底。
太阳慢慢朝西边靠去,直到天快黑了,山腰才出现一辆马车,车头站着一个男仆。
“各位好汉,银子和名额凭证已经送来了,请你们放了少爷们吧!”
阿伦船长领人下山查看赎金,清点一番,确定金额没有问题后,山洞里的猴子和李根把地主少爷们放下山。
看着满地的银子和缓缓下山的马车,阿伦船长总觉得事情过于顺利。
“应该发生点事情才对!”
话音刚落,烟花声从山脚传来,那是盯梢人发出的信号,意思是有敌袭。
“有问题!不要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