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我老婆不算错,能拿的出门面,但我的心哪里在她身上?虽然是她的**,我却粗暴占领了女人最后一道自尊。女人忍着痛,咬紧牙关不吭声,默默承受着***的疼痛…婷婷,别怪我狠心,其实当时我对老婆充满了气恨,恨她怎么就不长志气离开我!”
婷婷柔声说:“春叔,我理解你那时候的心情,都挺佩服你对爱情的执着。”春叔说:“给你胡说了这么些,困吗?要是困我以后再讲给你听?”
“不困不困……正听到兴头上呢,怎么会困?”婷婷连声说道:“你还要象说书一个回头收一回钱吗?先记帐吧,嘿嘿…”
听声音婷婷正精神百倍,春子笑说:“哈哈,我这可是秘密,你是第一个听我说,可不能传出去啊!…好,只要你愿意听,我就继续说…”
“那段时间我没了自由,除了吃饭就是做、爱,我想她怀孕就怀孕去吧,只要早一天看到翠儿就行!”
“终于在四十天时,女人羞答答对我说:我可能是有了,要不我们去镇医院检查检查?是我粗心,她来了四十多天,除了***出了那次血,她一直没来,真傻!”
“我突然高兴起来,喊我父母:爸,娘,给我点钱,我们去医院!爸爸没想出来我们要去做甚,娘就撵爸爸:快去,愣着干什么?”
“…真是怀孕了,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怀孩子的甜蜜?说不上…苦涩?倒还有一点…女人不多话,却忽然蹦出一句话来:春子,以后我们就真正连在一起了,孩子也会看着你…我无语,却想她为什么明知道我有了恋人,却不肯离开?”
“那是你有魅力呗?”婷婷忍不住插话说:“你看有的人看上去很完美,从来不犯错误,可那种人不是大多数”女人所喜欢的…”
“是吗婷婷?其实你说的有道理,和我一样的人找媳妇都不费力,那些很听话的孩子却都要多花钱晚成亲……因为他们大多是傻瓜,不会说话呀!”春子不无自豪的说。
“恩,的确…但现在又聊起天来了,春叔打算什么时候讲完?”婷婷催促道。春子对婷婷说:“这次不能怪我呀?你要不是乱插话,我能随着你聊天?好吧,接着说…”
“我也不搭理她,一前一后各走各的。过了河岸不远处就是涵洞,我忽然有了控制不住的冲动:到涵洞去看看!我就和她说:我内急,你自己先回去吧!不等她说什么,我就一头插进庄稼棵里…”
“从地里可以看到大路上的一举一动,河岸落在了后面…我看见她等了我一会,然后就失望的走了。可能她知道我还是不喜欢她,空等一场又怎么样?我看见她好象流泪了,心里有一丝的过意不去,毕竟她怀着我春子的孩子呀!”
“但那不过一瞬间的事,我看四周无人,拨开草丛钻了进去。涵洞依然是微暗的,乍进来不适应这里的黑暗,我就站在头上往里看,等慢慢适应了再往里。”
“其实也不过二三分钟,我也就慢慢能看见里面的一切。涵洞中间有两块石板,原来在水沟上做桥板用,每块有八九十斤重,我就把它们搬来,靠着涵洞壁放着以备来时候坐。”
“因为里面都是石板铺底,所以很干净,加上涵洞有一定的坡度,所以更搁不住肮脏东西,都被风吹走了。我怀念过去的时光,想找一些值得回忆的物件,可除了使我感到温馨的石板,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伤心至极!”
“我想翠儿怎么就不来这里?哪怕给我留点记号也行…她怎么能够忘记这里?难道她这么快就忘了我?我真的很恼火懊丧,后悔没带翠儿私奔,坚决不和女人结婚。我颓然坐在石板上,仰着头想心事…”
“突然,我觉得有地方不对:在涵洞壁上,多了九个‘正’字外加一道!那时我在生产队干记工员,‘正’字是用来记数的,我掐指一算:可不?我已经四十六天没来这里了!”
“这说明了翠儿天天都来,她很细心!我激动起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来回转圈。最后,我决定就呆在这儿,直到翠儿出现。我们常用的雨布就在附近藏着,于是我拿来铺在地上,躺在上面等着她…就这样三等两等的等睡着了。”
“不过我这人耳朵还是很灵敏的,一有动静就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见了草丛的拨动声来到涵洞前,站在洞门前也是稍微等了等。我预感到是翠儿来了,就一动也不动的等她进来。”
“没想到翠儿却不进来,好象是要退回去,我这才想起她不知道我来,见里面躺一个人怎能不害怕?于是就低声喊她:翠儿,别怕,是我!随即我就爬起来…”
“翠儿怔了怔突然大哭:你还来呀?我以为你能死撑住不来了呢!她的声音很大,倒把我给吓着了,怕被人听见,就赶上去捂住她的嘴:翠儿,翠儿,千万别大声…”
“翠儿却不肯听我说,仍是要大喊大叫,只不过因我手的原因,变得含糊不清…我只好放下手来,用嘴堵住了翠儿的声音…”
“她还要挣扎,但一张口,我趁机塞进我的舌头,她哼哼唧唧就不再说话了…想想,我们有快五十天不见面,她对我的思念到底还是战胜了她的怨恨,慢慢安静下来。”
“…我们互相揉搓着,简直如发疯一般,很快就抱成一团,也不管刚换的衣被糟蹋的不象样。翠儿说:你再不来我就真要发疯了,你不要我了吗春?可我什么话也不想说,仿佛唯有这样才能把满腔爱意表达出来…”
“或者她也感受到了我的激情,渐渐不说话了,微闭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意…直到最后她身体痉挛起来拼命要抓住什么,然后死命抓住我的胳膊,就象怕我跑了…”
“她抓得我很痛…但那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不只是翠儿,我也是…那种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直到现在我再也不能找到那种感觉…”春子好象很陶醉,婷婷却说:“春叔不要说了…不,你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