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弥让王顿顿在穗城办的事情一直受到阻拦,她尝试再次去晨光花园了,可是不知怎么的,门外加强了安保,她也被拦在了门外,无法进入。
她多次在门外等候,女人和小孩都被一群保镖包围着,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去过孟氏一次,高特助一开始还客客气气的,也不知后面怎么了,她再去的时候,高特助就开始敷衍了。
不是让她喝水等着,就是让她回家等待消息,总之,夏月弥安排的事情她什么也没有做成。
她联系了三小只,得知盈科的运营一切正常,而且在孟亦丞消失以前安排他们的事情,他们也全都做好了准备,只是孟亦丞一直没有下达最后的命令。
三小只也就保持着潜伏在不同地方,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王顿顿每天都觉得非常无力,夏月弥那边她不敢轻易联系,她很清楚时胥的性格,有些事情逼急了,夏月弥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相比较之下,时胥倒是顺风顺水了。
“王顿顿一直在调查小女孩的事情,最近一直往晨光花园跑。”
“夏月弥没有向夏家透露行踪,夏氏也在找她!”
“孟氏对外宣布孟亦丞到m国进行业务扩张,孟氏国内的管理再次交回他爸爸手里打理,孟老爷子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时胥听着电话里的汇报,嘴角微微勾起。
最近看夏月弥挺老实的,而且比起才来m国的时候乖顺了许多,没想到她居然装得滴水不漏,连时胥都没有察觉出来有什么问题。
夏月弥还是没有放弃调查孟亦丞的事情,只是王顿顿一次又一次去晨光花园就证明了这一点。
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时胥早就交给不同机构做了鉴定,结果出来都是一样的。
一开始就连时胥自己也不曾相信,毕竟自从夏月弥跟着孟亦丞回国后,他一直安排人盯着夏月弥和孟亦丞。
孟亦丞要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能够躲过明面上的人,难道还能够躲得过暗处的监视?
只是结果就是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他把所有人都骗了,包括夏月弥。
夏月弥不相信结果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毕竟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而且是自己要托付终生的人,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了,并且还冒出个孩子来。
“让你调查的容时宜呢?”
电话这头,冰冷的声音不容意思糊弄,几秒钟的停顿后,对方好像整理了思绪。
“确定是出国了,但是具体行踪还没有查到。”
电话里汇报的语气变得有些忐忑,声音也小了许多。
“安杰,你最好搞搞清楚,谁是你老板!”
安杰心里一惊,原来时胥什么都知道。
“知道了老板。”
他依旧没有多说什么,时胥也不容他多说什么,电话无情的被挂断了,安杰站在阳台上,看着客厅里盯着手机一直看的王顿顿,叹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表情,拉开门走了进去。
挂断电话以后的时胥拨通了内线电话。
“马克,进来!”
不一会儿,马克就笔直的站在了时胥的办公室里。
“胥,是有什么安排吗?”
时胥的手指在办公桌上一下下的敲着,声音不大,但是听得人直后怕,就好像是一种警示一样。
“于琦琦在哪里?”
那天晚宴之后,于琦琦就没有出现过了,时胥清楚,她没有找来肯定是马克已经将她控制住了。
“胥,安排在酒店套房里,这两天情绪非常不好,一直吵着说要见你。”
时胥听了马克的话,手指停顿了下来。
他站起来,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上,向着门外走去。
“别人于美人等急了!”
马克立即安排好司机在楼下等候时胥,他则跟着时胥身后快步走向电梯。
“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酒店套房的客厅里,各种物品已经被砸了一地,于琦琦穿着礼服在门后一直砸一直砸,手掌都通红了也没有停下来。
门外的保镖直立在门两侧,一动不动的,好似没有听到门内的响声和门板的震动。
马克将门打开,于琦琦向后退了两步,刚想要往外冲,马克进来就反手将门又关了起来。
“于小姐,您只能暂时待在房间里。”
马克的中文不算太好,但是足以和于琦琦交流了,这也是于琦琦能够和时胥联系的唯一一个人,不是因为她不知道还有其他人,而是其他人不会中文,他们沟通不了。
“时胥呢?”
于琪琪被从宴会厅里架出来后,直接就被带到了楼上的套房里。
刚刚时胥和夏月弥在一起的场景依旧在于琦琦的脑海里,对于她来说,那个位置一直都是她的,不知在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
刚刚她还坐着时胥的专机从穗城出发来m国,一路上她不知道心情有多好,下飞机之后,她还特意在机场为时胥选了一条皮带,准备见面以后送给他。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准备好一切以后,她居然看到夏月弥挽着时胥站在宴会大厅中央,那登对的模样,就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直插进她的心脏。
“时总今晚比较忙,后续我会和他说的,于小姐,您再等等!”
当马克说出等等两个字的时候,于琦琦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等等!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可是做起来真的很难,她已经等了无数次,等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可是就因为这个等,让她等来了夏月弥挽着时胥的手,等来了一个女人将她的位置顶替。
“夏月弥是怎么回事儿?”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马克,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她恳求的拉住了马克的裤脚,想要从马克口中得到哪怕只是一点点信息也好。
马克听到她嘴里的名字了,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于琦琦问的是晚宴上和时胥一同来的女子。
“我不知道,之前没有任何人通知我时总要和其他人一同前来,就连名字也是您刚刚才和我说的。”
于琦琦眼泪像流水一样的滴落在地板上,又是夏月弥,还是夏月弥,为什么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所有,为什么在时胥眼里,只有她的位置。
“我要见时胥!”
于琦琦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这句话的,马克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沮丧的于琦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