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dy,好久不见!”
夏月弥没想到在m国还能够偶遇旧人,只是刚刚hardy说的话好像知道夏月弥要来m国似的。
“丞去哪里了?”
夏月弥本来想要追问的,可是想着hardy也不知道孟亦丞的事情,刚刚见面,这段时间的事情自己都觉得奇幻,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还是有机会再细细聊好了。
“他最近比较忙!”
夏月弥这个答复说白了就是一个无法查证的答案。
“他不是说你月底才来吗?”
hardy看了看坐在夏月弥对面的时胥,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之前孟亦丞一直交代他,等夏月弥来了以后,尽量不要让她和国内的人接触,等到事情处理完了,他就会来m国和他们会和。
hardy眼里的警惕时胥早就看出来了,刚刚这个叫hardy的金发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孟亦丞,看来是和孟亦丞很熟的样子。
“你见过孟亦丞?”
夏月弥听到hardy问的那句话时,刚刚有些顾虑的问题脱口而出,她没想到,就在这大马路上,她居然能够与hardy重逢,而且能够听到关于孟亦丞的消息。
“见过了,就在上周!”
hardy无比坚定的答案,让夏月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夏月弥激动的靠向窗户,手不自觉的就抓住了hardy的衣服袖子。
“他说要回去安排你来m国的事情呀!”
hardy被搞得一头雾水,难道孟亦丞没有回去?可是孟亦丞的航班明明就是在那天呀。
夏月弥听着hardy说的话,整个人越来越激动,她看向时胥,就好像是在看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时胥知道夏月弥的意思,可是孟亦丞的消息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不知道现在站在对面的男人到底是谁,这个人又是什么居心。
“夏月弥……”
时胥叫了一声夏月弥的全名,刚刚还情绪激动的夏月弥好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
她呆呆的看向时胥,她心里清楚,现在不是孟亦丞在哪里的问题,而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hardy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夏月弥,只是他也有些担心夏月弥身边这个亚洲人,不知道现在夏月弥出现在m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Amiras,手机给我。”
hardy伸手看向夏月弥,只是不知道夏月弥到底怎么了,刚刚还吵着闹着询问孟亦丞的消息,此刻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
“这位先生,这恐怕不行。”
时胥从位置上站起来,直接拉住夏月弥的手腕离开了窗边 。
夏月弥没有回答hardy,只是任凭时胥拉着她走。
hardy急了,不知道那男人到底和夏月弥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只是叫了一个名字,没有说任何的一句话,夏月弥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hardy看了一眼餐厅门的方向,他要进去找夏月弥,至少将她的手机号码要到,这样后面才能够联系上她。
只是当hardy在餐厅里绕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夏月弥和那个亚洲男子的身影。
就好像hardy根本没有遇到过夏月弥一样,人群中,hardy失望的站在路边。
刚刚夏月弥的话透露出,孟亦丞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快速跑到了路对面,开上自己的车,一路狂飙向孟亦丞之前购置的房子去了。
夏月弥在时胥的拉扯下,跌跌撞撞的从餐厅后门走了出去。
时胥将她塞进副驾驶座,夏月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她觉得有些冷,手不由自主的环抱在胸前。
时胥将门关的很重,随后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红色法拉利瞬间冲了出去,轰鸣的声音钻入夏月弥的耳朵里,夏月弥觉得整个头都在轰鸣声中胀痛。
时胥一路狂飙,车子从市区开到了郊区,路上的车子明显少了很多。可是时胥的油门仿佛不会松开一般,车速也在不断的提升。
夏月弥没有看向窗外,只是呆呆的坐在车里,就好像自己是坐在一间空房间里一样,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想要去见他吗?”
时胥大声的在车里吼道。
昨天晚上,夏月弥哭得快要失去呼吸的时候,他觉得心很痛。
他痛恨夏月弥将所有都给了孟亦丞,可是换来的居然是报告上刺眼的99%,他为夏月弥感到不值,更为孟亦丞的所作所为记恨在心。
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想要站在夏月弥的旁边,哪怕只是她的依靠也好,他不想要夏月弥再这么伤心下去了。
昨天一整夜,夏月弥不停的流着眼泪,说着梦话,不断惊醒。
今天小猫咪醒来的时候,他只想着让这只小猫咪能够好起来,这才带她到医院看眼睛,可是怎么这么巧,居然在路上遇到了与孟亦丞有过接触的人。
她的失控,她的焦急是本能的反应,他看到她脸上那副担心的样子,心也被撕扯开来。
他仿佛就要失去这只小猫咪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冷静下来,他带着夏月弥离开,可是心中总有无数的问题,他绝不会让她再次陷入到无尽的痛苦中,但是要想从痛苦中脱身,那就是让夏月弥认清现实。
“你见到他能怎样?两个人好好探讨一下怎么带孩子吗?”
时胥说着最难听的话语,夏月弥听着,止不住的摇头,没有说任何的话,时胥开着车,扭头看过去,一颗脑袋整个的低下去,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夏月弥,你给我清醒一点,你们回不到过去了。”
时胥的话不断砸向夏月弥,终于在他说出过去两个字的时候,夏月弥放声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