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家伙就从远处跑过来,孟知缈还是那个先反应过来的,直接猛地把沈行之推开了,怎么会如此尴尬。
一整个手忙脚乱。
孟知缈把跑过来的小人搂进怀里,转头对沈行之说,“你快去上班。”
沈行之还觉得有点委屈,要是往常,媳妇肯定还要和自己黏黏乎乎,现在注意力都在两个小鬼头身上。
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二哥可以把两个小鬼带过来了,孟知缈根本没看见他委屈的小模样,在和他们讲话,今天上午要玩游戏。
忽然一转头,看见沈行之还没走,“你怎么还不走。”
“老婆,你赶我走。”
那语气极其委屈,孟知缈难免觉得好笑,于是捂住俩孩子的眼睛,笑着给他一个吻,放开两孩子。
对着某个‘小孩子’,无奈一笑,“快去上班,下午回来还要去地里,到时候我给你送饭,好不好。”
这下沈行之总算是开心了不少,也不顾及孩子就在旁边,低头再吻了她一下,然后就出门了。
沈行之和农科站请了假,刘文璞也同意了,临回村的时候,他先去找了一趟吴进文。
主要是前段时间拜托他准备了些东西,因为不确定只只家人什么时候来,应该准备的东西还是要准备好。
免得到时候她家人来了,自己什么都没准备,那到时候还不得把媳妇儿直接接走。
本来孟知缈的空间里要什么有什么,但沈行之觉得这还是自己的一片心意,如果自己不拿出点诚意,人家凭什么要把女儿交给自己。
吴进文看他清点那些东西,还都是很贵的高档货,然后就问了一句,“你老婆怀孕了?”
沈行之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没有。”
“那你买这么些东西,我还以为你老婆怀孕了,准备到时候办满月酒呢!”
沈行之无奈,“没有,就是只只家人可能会来。”
一听说这,吴进文也替他紧张,“听说你媳妇家里人都是当兵的,而且家里还挺有钱,你担心不?”
沈行之看了眼酒,抬起头,“担心,不过也没有办法,总是要面对的。”
其实说实话,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倒挺出乎意料的。
如果是现在的自己,遇到一开始的只只,倒有可能不结婚。
他的性格好像是习惯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再开始,他会希望自己事业有成的时候,在求娶只只。
“对了,费政下午要过来,听说只只设计的衣服,在沪市那边卖得挺好的。”
“好。”
沈行之让吴进文用一辆三轮车,帮他把东西拉回家,一路上都有好多人看他。
孟知缈被吓了一跳,这架势还以为她要吃很多,“你买这么些干什么?我那不是都有吗?”
她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但紧接着,沈行之说,“这是准备给你家里人的。”
“我空间里有那么多,直接从那儿拿不就好了吗?有一点浪费。”
沈行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不算浪费,那是你家人,我做这些是应该的。”
“虽然我也能表示一下诚意,是吧。”
其实孟家人可能并不需要这些东西,他们完全能买得起,但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意。
这些东西是沈行之考虑了很久,列了个清单给吴进文。
“下午费政会来,你就在家吧,我下午去地里。”
“那我等他来了以后,再来给你送水。”
沈行之摇摇头,“不用了,我到时候带一点去,下午的时候天气热,你就别出来了。”
孟知缈没说话,但下午肯定还是要去给他送水和吃的,不然他那么辛苦的在地里,自己在家里躺着多不好。
费政下午两点左右来的,他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包,里面是给孟知缈的酬劳。
孟知缈给他倒了杯茶,“上次设计的那个,卖的好吗?”
费政走的热了,猛喝了一口茶,“卖的好,一开始我们只做了一些,就是担心卖不掉,毕竟设计的款式,挺不常见。”
孟知缈设计的衣服,都是按照改革以后的审美,有的衣服露肤度比较高,还做了收腰的设计。
其实他一开始也挺忐忑的,主要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种。
“一开始有人只是看了,但没有买。”
费政听人批评过,有人说这女孩衣服太浪荡。
但他知道,有些人还是蠢蠢欲动,果不其然,有一些女孩穿上以后就有更多的人来找他们问。
一时间,竟然变成了一种流行趋势。
孟知缈从楼上拿了一些新的设计稿,“这都是之前我画的,我们可以更新频率快一些。”
费政皱眉,“现在这个款式卖的挺好的,其实我们还能接着卖一阵子。”
孟知缈点点头,“现在这个款式也可以接着卖,但是新款式也可以做出来,一开始可以不卖多了,做个几十件先卖。”
费政不太理解,“如果做几十件,万一火了,不是不够卖?”
孟知缈点点头,“就是要这样,先攒一波热度,然后等正式放出来的时候,销量肯定很好。”
费政恍然大悟,“嫂子还挺适合做销售的,比我都还会做生意。”
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主要就是靠渠道比较多,卖到各个城市,并没有想着在销售手段上有什么变化。
不过孟知缈的主意倒是给了他新的想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要不我们做一些贵的,卖给不同的人?”
“其实也可以,高端点的就卖给有钱人,这样两头赚钱。”
下午聊完费政就要赶着走,留他吃饭都不吃,说是生意太忙,要赶着回去看一下厂子。
送走费政,两个孩子在睡午觉,孟知缈就做了点吃的去看沈行之。
她撑着一把太阳伞走在田坎上,迎面和周倩撞上,看着孟知缈忍不住酸涩。
她一身浅绿色裙子,腰带束起她的腰,展示出她姣好的身材。
周倩忙于农活,皮肤变得黝黑,可孟知缈甚至比刚来的时候还白了。
周倩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整天这样享乐,真是丢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