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倩是第一次意识到,沈行之真是真好看。
之前说沈行之是狼崽子,那是因为他能打架,可他的脸是真的好看,干农活也没有影响他的美色。
孟知缈承认她前世跟在他身边那两年,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真的长的好看,犯过花痴。
好吧……一大半的原因是他长的好看,而且身材好,斯哈~
孟知缈看见旁边周倩盯着她男人的样子,莫名就很不满,急急忙忙跑向他。
没注意到脚下点田坎不平,差点从田坎摔下来,摔成狗吃屎。
只是预想中的尴尬场面没有发生,反而很……浪漫。
孟知缈刚朝他跑过来的时候,沈行之就注意到了,临到跟前的时候,他反应灵敏,跑向田坎边,露出要接住她的架势。
孟知缈猛猛砸向他,沈行之成了人肉垫子,闷哼一声,屁股倒是摔疼了。
但周倩注意到,沈行之站起的那一刻,还贴心扶着孟知缈,眼里满是关切,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擦伤。
“没事吧?!怎么不小心点!昨天跟你说了,不要莽莽撞撞!”
沈行之一着急,说话的声音就大了些,但脸上满是关心和后怕。
周倩冷哼一声,果然是莽撞的小姑娘,哪个男人受得了?
他们乡下人,本来就整天忙于农活,哪会喜欢她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又不是带孩子。
“哟~孟知青,这结了婚,也不帮忙干活,整天莽莽撞撞的,像咋回事!”
“可真不贤惠!”
周倩完全已经被同化,仿佛忘记来的时候,她说孟知缈绣东西,是老旧的东西,新思想已经不这样了。
孟知缈本来也被吓到了,内心感觉很委屈,被沈行之一吼,周倩一嘲讽,她就更加委屈了,眼里含着泪。
在沈行之眼里,比梨花带雨还要折磨人,赶紧低声哄人,也不在乎旁边是否有看戏的人。
“老婆我错了,不该吼你,我就是太着急了,原谅我好吗?”
说着沈行之抬手去擦她的眼泪,孟知缈啪地一下就打掉他的手,周围人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他们家里都是男人做主,向来是说一不二,哪有人敢这么给男人使小性子。
在家里,床上,使点小性子,那还说是情趣,这大庭广众,这可是蹬鼻子上脸了。
周倩自然是知道王浩的脾气,所以她也理所应当认为,沈行之丢不下这个脸。
“孟知青,耍耍脾气就行了,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错,怎么还怪上别人了!”
周倩说话阴阳怪气,仿佛是指责她小孩子脾气,加上周围有大娘劝和。
“小孟啊,你男人也是关心你,就别跟他生气了!”
“就是啊,男人嘛,脾气大点也很正常!”
“男人在外工作受点气,平时脾气大也是应该的,你就包容一下。”
沈行之觉得这些大娘还不如不劝,总感觉越劝越上火,老婆看他的眼神极其幽怨,他脑子已经开始自动拉警报了。
真头疼。
“老婆,我真认识到我错了,要不给你吼回来?”
“回去我写检讨?一千字?够不够深刻?”
还一千字,问够不够深刻。
孟知缈破涕为笑,和他开玩笑,“那写完了,贴咱家门口行不行?”
沈行之揉揉她的小脑袋,笑着说,“贴村口都行。”
他们是真没想到,沈行之疼媳妇,可以低三下四的哄,没任何原则,也不管打根起是谁错了。
“小孟,小沈是真疼你!”
“就是就是!之前,小沈村里打架,谁敢和他说话!现在结了婚,就是不一样!”
说着那个大娘打趣地望向沈行之,面带笑意,满脸揶揄,孟知缈笑着望向他,“是吗?”
沈行之笑笑没说话,但孟知缈内心早有答案。
前世这家伙可是说一不二的,商场上杀伐果决,现在的温柔,倒真和那样子对不上号。
看着孟知缈的样子,周倩莫名酸涩,她怎么就这么幸福,自己就这么不幸!
“沈行之我好像崴脚了。”
怪不得刚刚只只一直扶着自己,原来是崴脚了。
把小姑娘横打抱起,周围传来起哄声,他没管,只是对钱支书说,“我下午回来就来操作机器。”
“好!”
盯着沈行之抱孟知缈的背影,周倩心中的怨念加深。
如果不是孟知缈,自己也不会想着去找一个人帮自己干活,结果所嫁非人,现在流产以后还要干活。
凭什么!都怪孟知缈!
回到家孟知缈变出一个药箱,沈行之用药酒帮她按摩,但他劲很大,小姑娘就用有种奇怪的声音。
特别像在床上……
“别叫。”
孟知缈挺委屈的,就是很疼嘛,还不许人家叫出声了。
她这个暴脾气,干脆就更哼哼唧唧了,“就是疼!我怎么不能叫了!”
孟知缈被一张俊脸吓一跳,沈行之猛地吻住她,似乎要教训她这个不听话的小孩。
分开时,一丝缠绵的气氛蔓延开来,沈行之眸色深暗,盯着她,嗓音沙哑。
“懂了吗?”
傻姑娘还愚蠢地摇摇头,天真地可爱,沈行之俯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顺便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她一整个裂开,耳朵烧得火红,还有些湿润温热的体温残留。
“你流氓!”
“流氓?”
沈行之俯身揽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眼神缠绵到可以拉丝,抚摸上她的下唇。
“这个更流氓。”
随后是一个深长的吻,根本不让她喘气,还好是躺在沙发上,不然真的她能原地摔在地上。
“这个够不够流氓?”
沈行之附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触及她腰间软肉,忍不住欺负捏捏。
停留片刻逐步上移,附上某处,温柔揉捏,左眼微挑,满是玩味,“这个呢?”
孟知缈被吻得脑子晕乎乎,眼眸蒙着水雾似的,楚楚可怜,视线触及,便令他呼吸紊乱。
“老婆,你好美。”
“那个还没走……而且你还要上班。”
沈行之流氓本色,“第一次,你用了别的方法……”
他指的是醉酒那晚,孟知缈脸色更红了,脑瓜子嗡嗡的。
忽然有脚步声,两人呆滞还没回过神,听见沈书天真的声音。
“小伯父!你为什么压小婶婶,你好重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