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弈骁接到阮宁薇肚子疼的电话,便结束了和市委书记的应酬,
他大概知道姑娘家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但一想到阮宁薇的流血疼痛,命司机往医院去,
结果没到医院,保镖就打电话告诉他,阮宁薇不见了,跳窗逃走,他们搜查了附近,看到了车辙印,应该是有人接应。
阮宁薇背弃了对他的承诺,唐弈骁像被人打了一记重拳,神色阴鹜的可怕。
打她电话关机,他第一时间让人去机场和火车站找人,又去抓肖战宇和周义。
帮会那边出动了上千人搜寻,都没找到人,离阮宁薇失踪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以她的诡计多端,八成已经逃出了沪市,
除了肖战宇,谁也不能在第一时间为她提供帮助。
“她去哪了?”
唐弈骁神情淡漠,那双眼透着嗜血的冷意,保镖们极少见到老板发怒,都躬身不敢直视。
“唐二少这是什么意思?宁薇不是被你带走的?”
肖战宇被两名保镖死死按住,觉得唐弈骁真的疯了,青天白日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就能抓人。
他还好说,周义那边有七八个保镖,双方起了冲突,被打的很惨,脸上身上都带着血,几乎是拖着过来的。
“肖战宇,同样的问题我不想问第二遍。”
碍于不想和肖家翻脸,唐弈骁强忍没收拾肖战宇,一腔怒火自然要发泄出去。
他的话落,保镖就又抓起周义暴打,眼看进气多出气少。
“住手,唐弈骁,你再打他就没命了!”
肖战宇忍不住心惊,唐弈骁就是个疯子啊,真不把人命当回事。
他喊的声音再大,保镖也没停手的意思,看到保镖拿出了刀子,明晃晃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说我说,快别打了。”
肖战宇没办法看着周义死在他面前,嘶喊着让他们住手。
他送完表妹就一路开车往最远处奔,拖延时间,薇薇这会肯定已经离开了沪市,
他说出去也没关系吧,况且表妹做过伪装,唐弈骁不一定能认出她,更容易避开其他耳目,
靠,不说也不行了,总不能害死周义。
周义挣扎着阻止他,被保镖直接打晕。
确定肖战宇话中的真实性,唐弈骁带人到火车站,查了这段时间停站的火车,
半小时前有一列通往京市方向去的火车,与广州完全相反的方向,阮宁薇若是离开,只会在这列火车上。
这像她的做派,反其道而行之,在知道她离开,唐弈骁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回广州,而这成了她成功离开的漏洞。
火车上小偷和人贩子横行,也不知她一个人怎么敢!
那列火车途经五站,唐弈骁立马调动这五处的人脉,在火车出站口堵人。
坐了两个小时火车后,洗干净手脸的阮宁薇,帮邻座的大姐抱孩子下火车。
“哎呦,多谢同志,要不是你在,我都不知道找谁帮忙。”
身后拿着两个行李袋的妇人,说着感激的话,这姑娘热心肠,一路都在帮她哄孩子,喂奶时帮忙遮挡。
“别客气姐”
阮宁薇注意到每节车厢出口都有三五个男人,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主要看单身女性,过去强行查看她们的户籍,姓名。
由于下火车的人比较多,他们在看到穿着破烂,抱着孩子,戴帽子的阮宁薇时,自动略过。
看到有人来堵,阮宁薇知道肖战宇已经被唐弈骁控制了,可她顾不上,回去就是万劫不复。
出了火车站,阮宁薇和妇人告别,看到她和接站的丈夫安全离开,才往飞机场赶,买了回广州的机票。
晚上九点多到了广州,这么晚不好去外公外婆那,她跟人拼车去了市里,找了家不起眼的小旅店住下。
锁好门窗,就着水吃了个馒头,简单擦洗后,合衣休息,精神紧绷不敢松懈,挺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门突然被踢开,惊醒了阮宁薇,看到脸色铁青的唐弈骁,她忍不住惊恐的叫救命,却无人敢来帮忙。
“阮宁薇,我警告过你,骗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唐弈骁的神情阴森可怕,身形修长劲瘦,带着压迫感走进屋子,门被外面的保镖关上了。
“谁给你的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阮宁薇恐惧的厉害,跳下床靠在墙边,试图翻窗逃跑,可窗子怎么也打不开。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唐弈骁逼进,把她抵在墙上,低头亲了上来,衣服也被他撕烂,几乎赤裸。
“神经病,放开我!”
阮宁薇疯了似的咬他挠他,恨不得给他几刀,
唐弈骁不给她适应的过程,解开裤带,抬起她的腿盘在腰上。
“不要!”阮宁薇崩溃大喊,猛然睁开眼,剧烈的喘息后是劫后余生,唐弈骁是她的噩梦!
“他妈大半夜鬼叫什么!”
住在隔壁的人被吵醒,不满的骂骂咧咧。
阮宁薇不敢再睡,拿起桌子上的茶缸当防御武器,靠在床头混到天亮。
脱掉破衣裤,开机找姚叔来接她回军区。
刚挂了电话,就有电话打进来,不是肖战宇就是唐弈骁,想到唐弈骁的手段,肖战宇和周义肯定会吃些苦头,她思索了一瞬接起了电话。
“去哪了?”男人平静的声音下是惊涛骇浪。
花费不少人力物力,依然让她逃了,不能说派出去的人不行,而是倔丫头太狡猾,
对面没声音,唐弈骁沉不住气“安全吗?”
他几乎一夜没休息,半睡半醒间,都是梦见阮宁薇遭遇了不测,醒来气消了大半,她要是出事,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放了肖战宇和周义,你的目标是我,没必要为难他们,他们若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伤,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阮宁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肖战宇好说,毕竟都是在京市圈子里混,可周义只是无名小卒,唐弈骁弄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你骗了我,我还得顾虑你的感受?”
唐弈骁冷笑,听出她无事,应该是回到了广州,心里莫名有些安心,但这不代表他的气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