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薇,你别得意,我不信楚少知道你住在唐二少的房间里会毫无芥蒂,唐二少对你也不过是男人的胜负欲,得到了也会甩了你!”
连娜差点气疯了,恨不得阮宁薇跌进烂泥里,永远无法翻身。
“不管是何种结果,关你屁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理阮宁玉的事吧,要是留了案底,你这辈子可就没了嫁入豪门的机会。”
听到这话,楚倩和连娜不清楚唐弈骁能为阮宁薇做到什么程度,赶紧离开了。
关上房门,阮宁薇越发烦闷,那边肖战宇才忙完,打电话询问她这边的情况。
“有个帮会马仔见过阮宁玉上了一辆车,警方都在找那辆车,人多的话很快就会有结果,你就不用找她了,待在派出所就行。”
“我没在派出所,被唐弈骁请到了国际饭店,刚刚见过楚倩和连娜,阮宁玉失踪是她们搞的鬼,目前看人活着。”
阮宁薇不知阮宁玉是否自愿,交给警察去调查吧,若她们是串通好的,就是一场虚惊,大家都瞎忙活。
阮宁玉失踪,他们都知道和连娜脱不了关系,但是涉及到楚倩,楚谨辰的妈,他们都难做,没法跟警察说推测,只能硬找,
“还真是她们?唐二少?他想干什么?你等着,我去接你。”
肖战宇猛然听到消息,有些吃惊,阮宁玉失踪的事不死就行,后面的有些超出他的接受能力,
唐弈骁怎么会在沪市?结合警察和帮派的大力配合,他猜测有人在暗中帮忙,难道是唐弈骁的手笔?
不知道唐弈骁和表妹的具体纠葛,单纯的觉得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肯定不妥。
“你找套男式破衣裤和帽子,避开人过来,不要出现在国际饭店的视线范围内,到了告诉我一声。”
阮宁薇和肖战宇沟通好,坐在沙发上等。
三点左右,肖战宇打电话告诉她到了,不知道表妹神神秘秘的要干什么,先按照她说的做。
“等会跟着唐家保镖的车,到医院接应我。”
阮宁薇揉红了眼睛,拿起包往外走,保镖在门口拦住了她。
“阮同志,老板忙完会回来。”意思就是她得等着。
“我肚子痛,需要去医院。”
阮宁薇捂着肚子很虚弱的模样,尽量放松快气爆炸的情绪,
保镖瞬间懵,老板身边从未出现过关系亲密的女同志,他们没有对付肚子疼的预案,只能给老板打电话请示。
挂了电话,他们开车带阮宁薇去医院。
阮宁薇歪在后座,看着灰蒙蒙的天色,似乎又要下雨。
到了医院,挂了妇科诊室,阮宁薇慢腾腾的先去了趟卫生间,才去妇科门诊,
诊室里面还有处置室,有脱裤子查看病情的,所以男同志禁止入内,保镖只得等在门诊室外。
阮宁薇排在后面,给前面的每个人两块钱,换到了最前面的位置,进入处置室后,趁医生消毒的功夫,带着病历单翻窗离开了。
医生洗了手回来没看到病人,以为不检查了,很多女同志都羞于看病,她没当回事,叫了下一位就诊。
阮宁薇顺利上了肖战宇的车“去最近的车站”。
坐飞机离开肯定是唐弈骁最先想到的,会把重心放在搜查飞机场上,但是沪市的火车站则有几处,搜寻难度大,她才有逃离的机会。
肖战宇赶紧启动车子离开“薇薇,什么情况?去车站做什么?”
他心中凌乱,唐弈骁不至于吧,不是被辰子收拾两次,怎么又卷土重来了。
“楚倩想逼我离婚,唐弈骁也有同样的目的,我先回广州,你把我送到就开车去别处,扰乱他们的视线。”
阮宁薇边说边套上破衣裤,把头发绑好戴上帽子。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是不是你和唐二少有什么误会,你和他说清楚嫁辰子了,他怎么还能不依不饶呢。”
肖战宇不理解,无人不知唐弈骁的洁癖,听姐夫说,和前女友苏妙都没牵过手,怎么就非看上嫁为人妻的表妹!
“要不回警局,他总不会去那抢人,你自己回广州,做火车鱼龙混杂,我不放心。”
阮宁玉那边还没个结果,宁薇这里又有情况,肖战宇一个头两个大。
“他能调动沪市黑白两道,你觉得派出所就安全吗?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有一群人抓我去请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我要回广州,起码他不能去军区里抓人。”
若能重视周义宾馆里的推断,早点发现唐弈骁进过她的房间,阮宁薇是绝不会坐上来沪市的飞机。
肖战宇消化半天,最后只能按表妹说的来,目送穿着破烂的表妹进了车站买票,他一脚油门赶紧离开。
昨天下雨,地上还是湿的,阮宁薇顾不得脏,往手脸上抹了些泥土,让人分辨不出她的性别,买了票去离卫生间比较近的候车室座位上等,
没过五分钟,就有一群人冲了进来,像混社会的,挨个核实每个人的户籍,保安人员一声不敢吭。
阮宁薇趁乱去了男卫生间,锁了门不出去,看着手表等检票。
到了检票时间,她才从卫生间出来,候车室里流里流气的男人依然有二十多号,目光在乘客中穿梭。
阮宁薇深呼吸缓解紧张的情绪,被抓住的后果很难想象,唐弈骁怕是会气的想掐死她,
她低头拿着火车票往检票口走去,尽量控制自己的走路速度。
“站住!”有两个混混拦住了她的去路,要不是上面交代一个人也不放过,他们也不能连不男不女的乞丐都拦,“把票拿出来”
阮宁薇心跳加速,绝不能被他们带走,她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包里,拿票时带出来几张一块钱,没等她去捡,就被混混顺走了。
又抢过她黑乎乎手上的火车票看,目的地是江苏扬州,根本不是往广州方向去的,
混混连户籍都懒得查看,直接把火车票扔在了地上,阮宁薇蹲下捡了起来,终于不用再忍耐,往检票口快走几步,检票上了火车。
坐在硬座上,抬头间,她眼睛里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