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就想起她的男人,她曾有意识把自己裸露在男人的眼前,等候他发自心底的赞叹,可是他只是野兽般的侵入了她,象把一幅美妙绝伦的山水给糟蹋了。她在心底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直到春子问:“婷婷?婷婷?睡着了吗?”
婷婷这才惊醒,原来她不觉不知开了小差。她说:“哪能呢春叔?我正在听你说呢,你困了我也不会困,更不要说睡觉…我怕打扰了你呗?!”
春子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微笑只有他的心里才清楚。春子说:“那我就继续…刚刚收了工,许多人都是在正河口洗澡,而我们却出去了人们两千米的视线,绝少有人到这里来,除非是成群结队经过这里。”
“其实荒凉的地方也会有想不到的别有洞天,我抱着翠儿来到野草丛生包围的一块河床,这里有一片淤积起来的沙滩,洁白细腻的沙粒象被磨过一样,处出散发出柔软亲和,让人不忍破坏它的静美。”
“沙粒儿经过太阳的亲吻也是温暖的,我把翠儿放在沙滩上,她突然解开了她盘在头顶的长辫,一头秀发便如瀑布披散开来。翠儿说:春,我美吗?我觉得翠儿躺在细沙上显得特别的和谐,只为这美丽的沙滩增色,给我天人合一的感觉。我告诉她:翠儿,这块沙滩就是为你而生的,这沙滩你不觉得象一个绝世美女?”
“翠儿就甜美的笑,融化在这沙滩里相映成画。我忍不住轻轻抚摸,轻的不能再轻,生怕打破了这神仙美景。翠儿的秀发在她的头部四散,双臂伸张,我看呆了,忘记了时间。沙滩浴有一会儿,翠儿说:春,我们泡一会吧,落太阳了…”
“我抱着翠儿去泡了一会,因为天天洗,身上除了有点汗味,闻起来翠儿还是那么的体香,于是便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翠儿就把我拥开,说:上去吧?少泡一会儿…”
“我又把她抱上沙滩,却不放下她,怕刚见了水沙粒会硌疼了她,翠儿说:放我下来吧,把你累坏了怎么办?天天抱也不嫌絮烦吗?我就吹着她耳朵说:天天抱也抱不够,何况我们才呆这么长时间…”
直到一根木棍敲打着我的身体,我也恍若不知……当我们一起瘫倒在一起,才发现有两个人正虎视眈眈望着我们,愤怒的眼睛也要把我们燃烧…”
“我们才知道我们完了,是翠儿的父母一人拿一根木棍对准我们。翠儿的父亲还不到五十岁,正当壮年,这次是逮了我们现行了!”
“翠儿反而异常的冷静,慢吞吞穿着衣服,我却飞快穿好了,就去帮她也穿衣服,她说:傻了吗?我这是要你快跑!气得她父亲分别在我们身上抽了一棍…”
“我不跑…我不能跑了让自己心爱的人独自承受蹂躏,所以我忍住不吭一声,帮翠儿穿好了衣服…我说:反正你们也看见了,我早晚是要娶翠儿的,求二位老人成全我们吧!”
“翠儿的父亲气极败坏,又狠狠接连抽了我几棍,翠儿就把我抱住说:你把我们俩都打死吧,是女儿自己愿意跟着他,我们死活都要在一起!直气得翠儿父亲哆哆嗦嗦拿不成棍子,‘啪’得一下砸在脚面上…”
“她母亲只是哭,哭骂翠儿不给她长面子…翠儿父亲从腰里拿出一根绳子说:好,你们要气死我,就先自己绑了去公安局,你们去监狱成亲去吧!”
“啊呀!他真的要绑你去公安局呀?我还以为是别人传说罢了,这可怎么办?”婷婷惊呼道;忽然明白已下半夜了,这么大动静不把爸爸吓醒了?她屏住呼吸,听爸爸翻了翻身又睡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春子说:“把你爸爸都乱醒了吧?嘻嘻嘻嘻…那天的事和传说的差不多,翠儿父亲确实要绑我,而且要绑翠儿,我说:没翠儿的事,你们不要绑翠儿,我跟你们去就是了,过几年我回来还是要和翠儿好…”
“翠儿父亲点着我的头说:你还和翠儿好?你凭啥?你都要当爸爸了,还来勾、引翠儿,今天非把你送公安局,急的翠儿哭道:春,你这傻瓜,难道非要把我们俩都葬送到这里?”
“是呀!你为什么还不跑?人家非要被你气死不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脑子叫狗喝了?”婷婷也着急道:“这种事谁愿意张扬?顶多你跑了翠儿父亲打女儿几下,还能把她打死?”
春子苦笑:“你不知道当局者迷吗?当时我心里就想着保护翠儿,就是砍我两刀我也不后悔,哪里还顾得上仔细想?再说我跑了在翠儿的心里留一个什么印象?”
“嘻嘻…你这叫什么?叫作‘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婷婷忍不住又笑,春子说:“现在你这样说我没什么,可那时谁敢这样说我,我就非和他拼命不成!你不知道那时翠儿比我自己还重要…”
“翠儿撵我,可我还是不跑…其实翠儿父亲并没有严密监视我,要跑很容易,也可能是故意放我走吧?他们也可以从从容容回家,再教训翠儿。我说:翠儿,我不当逃兵,死活跟你在一起!”
“翠儿的父亲这次真正被气昏了,拿着绳子来绑我,我一动不动,任翠儿父亲把我绑了个结结实实。翠儿父亲说:翠儿,我已经通知了你小舅,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