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儒生脸红,儒生就不自觉地去摸摸脸。嘴里争辩道:“我哪里红脸了?净瞎说。”如月咯咯笑起来,对儒生说:“你连骗人都没学会,烫着手了吧?说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却不能容忍你对我撒谎。”如月对他老是这么温柔,但儒生的心里却似有一点惧怕,因为如月能猜透他的心,只要儒生有一点风吹草动。如月一副劝说的样子说:“儒生,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小心眼,但你也不应该在我面前耍心眼呀?我是要一辈子照顾你的人,你也不希望我成为傻子吧?”
言外之意,如月不能不知道儒生,否则那不是跟傻子一样吗?而自己是傻子,儒生你也光彩到到哪里去。儒生就嘿嘿笑道:“如月,我真的没有怀疑过,我就是对你感到好奇,所以我就跟踪了你一次,其实我还是怕有坏人,吃了亏怎么办?”儒生把话说的冠冕堂皇,如月费尽脑筋也没有想起来,就皱起眉头问儒生:“你跟踪我?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如月没有发现儒生的跟踪这很正常,一个人如果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行踪,只要稍一注意隐蔽也就很容易,毕竟他在明处,你在暗处。
“就是你刷鞋垫子的时候……”儒生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知道到现在他不能不告诉如月,不然如月真的要生气。如月猛的醒悟过来,恍然大悟道:“你这家伙,还说你没有怀疑过我,你这叫什么?真真气死我了!不去了,我回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月故意转过身来,就要往回走。儒生一把抓住如月说:“如月,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呀!你说了不和我生气,怎么又变卦了?”他没有看见如月在偷偷地笑,以为如月真的生气了,就是一阵后悔,赶紧拉住如月。
“对不起了亲爱的,生什么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跟我生气还不如和一根木头生气呢,你值得吗?”儒生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道。在女孩子的嬉笑嗔怒中,儒生老是不知道如月说的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幸亏他还相信,如月是爱他的。如月见他认真,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你这傻小子,我该怎么说你呢?小六子把鞋垫偷走以后,就垫在他的鞋子里,知道那一天他晒鞋子的时候,我才把这拿回来。那天我原来是要扔了的,但是到了这里我又舍不得,所以又捡回来,留给自己穿。”
儒生就吐舌头,暗骂自己是个多疑的人,其实自己也不想想,如月和这种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事,不是偷他能够穿去这双鞋垫子?不过儒生的脑子也不是那样简单,儒生说:“嘿嘿,如月,我还以为你是他的小姨,是不是他要鞋垫子,你就把给我的这双给他了。要是按我想的话,我这男朋友是不是不如一个外甥重要?”如月拿起手提袋就打,对儒生喊:“你这醋坛子,酸味太大了,也不好好去去味!”手提袋都是她们自己加工的,鱼鳞袋缝制,又简便又轻快,打人却是和挠痒痒一样。
儒生赶紧就跑,嘴里一个劲的告饶:“亲爱的,你要谋害亲夫吗?我错了还不行?”如月笑得更猖狂,加劲对儒生抽打;一阵风吹来,手提袋里面就灌满了风,打得身上砰砰直响,惹得路人在观望。儒生小声说:“人家都看你了,我们停下吧?”声音非常的小,如月不由得四处斜视一眼,可不?已经有许多人在看他们。如月赶紧刹住车,小声对儒生说:“便宜你了,看以后你还敢不敢怀疑我。。”儒生连连说:“不敢了,不敢了,我怕了你了行不行?”但却是嬉皮笑脸。
“你这坏家伙,记住了?不过这样我的心里很痛快,就想多打你两下,可惜那些人在看着我们呢。”如月一副遗憾的样子,好像是打得不够尽兴。忽然听得有人喊:“儒生,慢一点,我也去银岭。”他们已经出来三里路,是谁呢?如月也往回看,看那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如月就笑道:“你的干兄弟来了,快停下来等他吧。”刘峰的腿长,不长时间就追上一大块,儒生说:“峰哥,你急得什么呢?慢慢走就是了,我在这里等你。”说着就停了下来。
原来刘峰不打算去赶集,但是商兰却突然对他说:“刘峰,我已经两个月不来了,这次一定准了,怎么办?”刘峰便又惊又喜,对商兰说:“我去给你买点鸡蛋来吧,你愿意吃酸还是想吃辣?我给你买去吧。”他也听说怀孕后都是喜欢吃酸或者吃辣,让商兰怀孕是两个人的主意,如今终于达到目的,刘峰高兴万分。他虽然没有看见商兰妊娠反应,但他也知道商兰会吃很大苦头,于是满含感激的对商兰说:“商兰,让你受苦了,不然的话你就在这里歇几天,我们再想办法。”
商兰道也不觉得苦,只是刚刚有妊娠反应,她要提前做好准备。商兰说:“咱们是谁跟谁呀?对我说这些话?行了,儒生和如月去赶集,你也趁空去吧,我们这里太乱,你和他在路上商量商量,我们的路该怎么走;儒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明白,不能等着我的肚子大了才慌了神。”商兰说这话的时候仍然是镇定如常,丝毫没有一点惊慌。刘峰也就不再那么紧张,对商兰说:“听你的话,我就去,但是你可要小心,千万不要有个闪失。”
儒生当然为刘峰高兴,他知道这个孩子对刘峰来说有多重要。儒生说:“峰哥,恭喜你了,咱们边走边说吧。”他也不知该怎么说,刘峰来和他商量,就是看起了他,他也不能不出一点主意。儒生想起商会计,就对刘峰说:“峰哥,你看商会计能不能派上用场?我们不如探探他的口风,他说话还是有影响的,这你应该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