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兰……”刘峰向商兰道歉:“刚才我失口了,你不会怪我吧?”虽然商兰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她需要尊敬。其实商兰从儒生的嘴里知道刘峰的不幸,就有心和刘峰交往,她觉得刘峰太不幸,为了一段不坚固的恋情而葬送三年的青春,不值!但她又为刘峰的爱而感动,觉得刘峰就是一个坚守爱情的人,嫁给他一辈子都放心。
商兰轻轻敲打刘峰的肩膀,说:“刘峰,你真是个傻刘峰!现在就我们俩在这儿,你吗?还是我?没有人笑话你……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峰,你记着,商兰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绝不会变心!”
商兰又是一番信誓旦旦,刘峰不是一二十岁的小孩,能听得出商兰的话是发自肺腑,他只有紧紧抱住商兰,表达他对商兰的感激。他知道,从商兰决定了要和他厮守一辈子,就代表商兰要承受常人难以接受的打击,一个良家女孩死皮赖脸的嫁给刘峰,外人要怎么说?更不要来自说家庭的冲击波,虽然现在还是未知数,但是只要有脑子的人就应该想到,把一个受正规教育的女孩嫁给一个流氓犯,除非这家人都有病,都神经错乱!
看来商兰决定了要为刘峰怀上孩子,儒生就暗暗为刘峰和商兰担心,假如他们现在就怀上,三个月就可能露出真相,那么刘峰和商兰在这里就非常的危险;同时,商会计也不是不长眼睛,时间长了,他能不会看出刘峰和他的妹妹非同一般?当然儒生和刘峰的关系已经发展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他非常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然他怎么会极力促成两个人的好事?他觉得应该出去了,有些话他不能不说,他不想有谁受到伤害。
“如月,你看这里真是雅静,在这里谈恋爱是不是很有情趣呀?”儒生拉拉如月的手,示意大点声说话,这样可以惊动刘峰和商兰,他们也不用偷偷摸摸了。如月明白,就说:“滚吧臭儒生,不说一句正的,再说我抽你!”她确定这样大的声音刘峰会听见,商兰也会听见,而且又不是很清楚,让刘峰和商兰以为他们是刚到。儒生继续和如月开玩笑:“哎呀,如月本来是一个挺文静的女孩,怎么变得这样野蛮?我怕了!”
儒生和如月的声音越来越大,藏在破旧机井屋子的刘峰和商兰就只好出来,对如月打招呼:“你们追上来了?儒生,我和商兰等你们好一会儿了,咱们一块走吧?”刘峰装也不会装,其实这种情况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两个人在这里等他们?扯淡!如月就嘿嘿直笑,一面轻抚胸膛说:“商兰姐,你们吓我一跳,怎么不早打声招呼?这大黑天的,要不是有儒生和我一起,吓出病来谁负责?刘峰,是不是你们故意的来吓我们?”
刘峰是装的,如月也是装的,但如月就比刘峰装得像,刘峰就开始迷惑,难道儒生没和如月说我们在这里?商兰却是明白人,她一点也不惊慌,对儒生说:“儒生,是不是你安排如月来吓我们?我们给二位留出空来是为了你们俩说说知心话,这如月怎么会倒打一耙?嘻嘻,我看是你们要给我们损失费才对,是不是呀儒生?”这商兰说出话来咄咄逼人,儒生佩服之极,她说的似乎比如月又强了几分,儒生就哈哈大笑,说:“彼此彼此,咱们谁都没吃亏,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呢?算和了吧!”
儒生是打二五眼,不说谁对谁错,虽然商兰的嘴巴是比如月强,但儒生的心里却是向着如月,就是开玩笑也不能改变此时他的心情。人就是这样奇怪动物,男女要是说话说的投机,男人就会有种保护女人的欲望,即使他不觉得,但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表现出来。商兰的心情大概是特好,竟然对儒生的包庇如月视而不见,对刘峰说:“刘峰,走吧?你和儒生现在是铁哥们,我不妨碍你们的深厚友谊,和妹妹前面走了!。
只是因为如月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商兰就加倍小心。一路上商兰都是唧唧喳喳和如月说悄悄话,而如月竟也听她的,同样是用儒生听不见的声音和商兰对话。刘峰推他一把说:“儒生,看什么?听不见就不听好了,咱们自己说成不成?”儒生正努力听如月和商兰在说什么,受这么一下干扰,只有收回耳朵说:“说吧,我听着呢!你们没有干坏事吧?怎么我觉得你像是心神不宁呀?实话实说,不然别拿我当朋友!”
儒生突然一个突然袭击,把刘峰打晕了:他这是说的什么话?既然我是你兄弟,该说的我都说了,就连我过去那档子事;莫非儒生对我有什么意见?交人要交心,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呀?刘峰呆头呆脑的说:“儒生,有什么事你不满意就告诉我,不能让我猜谜语呀?我最不会猜谜了!”刘峰在监狱里呆了三年,学会了老老实实做人,他不会说瞎话。儒生“扑哧”一声笑了,不是车子压住两只手,他就要前仰后合。儒生说:“你慌啥?我只不过是和你开玩笑,没见过你去干坏事呀?不过你家母狗生小狗,你可不要说没你的事呀,要是上了法院就要负法律责任呀?嘿嘿……”
儒生的话一语双关,意味颇深,刘峰心里一阵紧张,不敢再说话。如月和商兰没有赘物,自然就轻松,所以走得就快,已经比他俩落下了十来米,加上她们也有自己的话题,所以并没注意到后面的人跟不上脚步。刘峰的脸上不觉发烫,对儒生说:“儒生,你在偷听吗?一个人有这样的嗜好就太不雅观,更何况儒生对他的过去已经了解的透明。儒生却不直接回答,对刘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莫非你真做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