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看着洞口的鲜艳的红花,脸上露出幸福愉悦的笑容。
心情振奋,嘻嘻哈哈像一只小鸟,依偎苏洪兴怀里,向他诉说外面的人和事。
当然,苏洪兴是乐于听的,外面风声松紧也是他最关注的。
听到林枝说起外面的情况,他紧绷着的心也松懈下来。
事隔多年,公安局没有抓捕到他,估计也成悬案,苏洪兴心想,但他仍然保持高度的警惕。
陈东可没他那么清闲,那么会享受,整天无所事事,在河里捉鱼摸虾,倒是逍遥快乐。
经过他们共同努力,生活逐步走上正轨。
饱暖思淫欲,人一旦条件好了,思想也随之而放松。
陈东可不是安分守己的货色,听着甜甜的女歌喉,开始心猿意马。
外面的世界太精彩,想要什么有什么,美女千千万,整日留守山洞里每天守着如花似玉的小艳,他心有不甘。
小艳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如今条件好了,外面漂亮的女孩很多,卡拉oK厅、宾馆和发廊等。
他需要物质生活的享受,需要挥金如土的豪爽,需要财大气粗的豪迈,需要自由自在的潇洒。
现在他们有钱,这些花花绿绿的票子能给他带来欢乐和超级的享受。
他想到外面逍遥一回,纯粹忘掉自己的处境。
再说已经过去好几年,风声已经过去,谁还管这些破事!
陈东想到这些,开始做出发前准备。
现在他出门也不管白天和晚上,在大森林里,野狼出没的地方,很少有人光顾的。
有一天,他吃过早饭,对小艳说:
“我想出去看看爸爸妈妈,估计要几天才能回来。”
“你家离这里远吗?”
“一天一晚火车就到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小艳担心他的安全。
“没事,我熟悉路,你放心好了。”
小艳拗不过他,只好顺从他的意愿。
看望父母是儿女的孝心,她也有爸爸妈妈,想起爸爸妈妈的脸色,村民们对她不屑的目光,她的心冷了。
陈东出了门,他准备去平阳,那里是他的打拼之地。
如今也有很多年没去了,一直过着流亡的生活。
他在发廊里修理好头发,胡子清洗干净,让理发师修整修整。
陈东舍不得刮掉,那可是他的防身武器,以防让人把他认出来。
平阳变化真快,几年功夫全部变了样,他以前开的饭店不知什么时候也拆迁,是一片整整齐齐的高楼大厦。
他走进一家五星级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
来到街上,现在的平阳比以前热闹得多,车水马龙,人流拥挤。
他决定去会会最忠诚于他的一个妍头,以前开饭店的时候经常幽会,感情颇深,而且特别相信他,关心他。
妍头是他酒店里的服务员,家就住在西大街小巷子里。
来到西大街小巷,这里房子很多也被拆迁,正在大兴土木施工修建。
他的妍头姓刘,比他长几岁称呼她叫刘姐,当初曾来过她家里,凭印象来到刘姐家住的小巷子。
这条小巷也属拆迁规划之内,每家每户门口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刘姐家也属于拆迁区域,来到刘姐家,门紧闭着。
陈东轻轻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呀?”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陈东听到是刘姐的声音,不一会儿是门锁扭动声,门开了。
陈东闪身走进屋里,吓得刘姐一大跳。
看着面前胡子拉碴的男人,她也不晓得何方神圣?站在原地有点懵,不知如何是好。
陈东笑着说:
“刘姐,还认识我吗?”
刘姐四十多岁,老公一直在外打工,她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和老人。
此时正是中午,孩子们也上学读书,两个老人也到街上闲逛,家里只有刘姐在家。
刘姐回过神来,当认出面前的男人是陈东,笑盈盈地说:
“我还以为你死了,这么多年跑到哪里去了?”边说边把他让进屋里。
“在外面做生意,也挺忙的,没有时间看你。”
“你在饭店里犯的事,闹大了,连死三个人,那个女的也死了。”
“你知道的,她敲诈我,又说我们服务不卫生,该死。”
“打算什么时候走?”刘姐问。
时过境迁,面前的男人如今也是全国通缉的要犯,尽量避开他,以免惹火烧身,吃不了兜着走受牵连,刘姐心想。
陈东拿出一沓钞票递给她说:
“这些钱算对你的补偿,走时匆忙没顾及到你们。”
“算了吧,我不需要。”刘姐婉言谢绝。
“这样吧,我今天上街有事,没时间陪你。”
说完,收拾东西准备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