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歹毒的苏疤子,残忍地把刘小花和赵晨旭奸淫杀害,狞笑地对刘静静说:
“现在该轮到你了!”
刘静静大吃一惊,问:
“你也要打我吗?”
苏疤子吼道:
“你向她们一样趴在那里。”
刘静静要懂事些,她知道今天遇到魔鬼,回不到家了。说:
“我给爸爸妈妈磕个头!”
她朝村子方向跪下,哭哭啼啼磕三个响头!
然后走到妹妹刘小花跟前,并排着躺好。
她转过身,对凶神恶煞的苏疤子说:
“大哥哥,轻点儿哟!我怕痛。”
可怜的孩子,恶魔已经丧失理智,他怎么能手下留情呢。
最后,嘴里也发出跟她们一样的“嘟嘟嘟”声。
……
苏疤子看着面前被自己砸死的女孩,他知道自己罪责难逃。
他悄悄回到家里,拿着私藏的20元钱,顺着村旁的国道一直走。
走着走着,看到前方有警察巡逻把守,他作贼心虚。
又转回来走到爸爸的坟前坐2个多小时。
回想当初,爸爸妈妈很宠爱他,把他视为掌上明珠,抓在手里怕飞了,衔在嘴里怕化了。
爸爸希望他长大有出息,经常教育他,可惜恨铁不成钢。
有一次,他在外面回来,爸爸看他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就拿根棍子抽他。
他开始反抗,一不小心把爸爸推倒在地,爸爸从此一蹶不振,没几年就死了。
爸爸死后,妈妈田九也觉得生活没意思,整日郁郁寡寡,积郁成疾,日子过得挺艰难。
弟弟又呆又傻,不要说会赚钱,生活都不能自理。
如今,家里煤块也烧完了,又没有钱买煤……。
他现在也是罪人,在爸爸坟前是对自己犯罪的忏悔。
其实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坐坐而已。
但他发誓一定要出去闯荡,在家里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他走到火车站桥洞底下的空房子里,房间非常宽敞,堆满杂物,可能是地势偏僻房屋派不上什么用场,也被废弃了。
有几个流浪汉也睡在屋里,屋里到处是纸屑,方便面和烟头,杂乱无章,散发难闻的臭味儿。
大家都是流浪汉,无人管来没人看。
几个流浪汉看到他进来,心照不宣,彼此彼此。
他走到一个角落里,透过稀疏的灯光,选择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蹲到天亮。
然后跑到文化宫录像厅看一天录像,觉得肚子饿了,花2元钱买几个馒头,又买一包烟。
直到把钱花完,沿着铁道往衡阳方向走。
然后悄悄爬上一列装满货物的火车,至于去哪里,他不知道,只想跑得越远越好。
他不善于偷盗,因为他害怕挨打被抓,在一家建筑公司打工干苦力活。
有一次壮着胆子跟工地的工友,偷公司喂养的几只老母鸡。
他们悄悄的来到偏僻的山洞里,边烤边吃,烤一块,吃一块,吃的满嘴流油。
在工地没干多久,挣够了仁瓜俩枣,够一段时间花了,就嫌工作太辛苦,辞职不干了,观点倒是不落后。
他开始到处流浪,饿了在饭馆里拣剩饭剩菜吃。晚上蜷缩在人家的屋屋的角落里,或跑到山洞里、桥洞底下过夜。
渐渐地,他也习惯流浪的生活,轻松自在,也不想到工地和厂里上班,寄人篱下的日子他受不了了。
有一次,他找到一间工厂,在车间里猥亵小女孩,小女孩的爸爸知道后,把他狠狠暴揍一顿。
工厂知道后,毫不留情把他踢出厂,又开始他的流浪生活。
他个头也算中等,1.6米高左右,但非常成熟老练。
眯着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对什么都不在乎。
就连他的爸爸妈妈也摸不透他的心思,没有指责他。
他本来有个傻兄弟的,当初也挺喜欢他,最后发觉他又憨又傻,开始嫌弃他,讨厌他,还经常揍他。
经常把傻兄弟打的鬼哭狼嚎,他的爸爸气不过,就用拳头和双腿教训他。
他夜不归宿,不辞而别。
每次回家父母都觉得奇怪,好像儿子回家是休几天探亲假,假期过后又忙着上班去了。
野外生活已经得到父母的认可,但他们也替他担心。
苏疤子的父亲不久抑郁成症,没有多久就离他而去,从那以后,他的妈妈和傻弟弟日子更加艰难了。
爸爸死后,他更是一匹无笼统的野马,到处乱跑,也没有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