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清脆声响骤然响起,划破了房间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那条长长的皮鞭携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了少年单薄的背脊之上。
刹那间,一道鲜红刺目的血痕便狰狞地出现在了校服下那白皙的肌肤之上,令人看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贺温纶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惨白,毫无血色可言。
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起来,显然正在强忍着那常人难以想象的快感。
然而,尽管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但他却依旧顽强地挺立着,始终未曾倒下。
甚至连半点儿痛苦的呻吟之声都不曾从他口中传出,毕竟这具身躯早已习惯了这般**……
此时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已凝固,时间也仿佛停止了流动。
唯有那长鞭在空中划过所带起的尖锐呼啸声以及少年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交织成一首充满血腥与愉悦的乐章,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内回荡不休。
此时贺温纶的黑眸正透露出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情绪。
那里面既有因肉体疼痛而产生的愉悦之感,又有某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深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快感。
这种矛盾至极的情感交融在一起,使得少年的目光显得迷离而深邃,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的心思……
终于,花琅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只一般,将手中的皮鞭,狠狠地甩向少年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腰腹处……
贺温纶的身体像触电般抖了抖……
喉咙里瞬间发出犹如野兽低吟般充满隐忍又快感的闷哼声:
“唔…嗯哼~”
花琅如丢弃敝履般将鞭子扔掉,轻轻地揉着酸麻的手腕。
“下次可别贪玩了,宝贝。”
少年紧闭双眸,那苍白得如同宣纸般的肤色,使他看上去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又如颓败的神秘画作,散发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只是贺温纶的黑眸里却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灼烧着难言的快感。
汗水仿若断了线的珍珠,顺着他那如刀削般的面庞缓缓滑落,悄然隐入校服的深处。
“主人,以后不会了。”
少年的喘息声犹如破旧的风箱,不住地发出紊乱的声响,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喉结如受惊的兔子般,有规律地上下滚动着,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隐忍。
手臂上因为过度忍耐而暴起的青筋,宛如虬龙般狰狞。
花琅微微眯起那狭长的凤眸,其中布满了深深的倦意,仿佛经历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一般。
她随意地伸手撩动了一下那头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的乌黑长发,然后展露出一抹明艳动人的笑容。
然而,女人口中吐出的话语,却如同来自千年寒川底部的坚冰一般寒冷刺骨。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凌迟着贺温纶那颗心。
“抱歉,我改主意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对你已经失去兴趣,不想再继续包养你。”
“现在,你可以走了。稍后,我会另外给你转五百万作为补偿。”
而贺温纶那原本应该红润的嘴唇此刻呈现出一种犹如干涸血液般的暗红色调。
与他脸颊两侧异常惨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
少年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黯淡无光,但依旧紧紧地凝视着花琅。
眼中流露出一种既脆弱得令人心疼、又疯狂得让人畏惧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唯一的焦点。
那种无端生出的寂寥感,宛如深秋的落叶,寂寞而凄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他艰难地开口问道,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花琅却只是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随口回应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就是觉得玩腻罢了。”
说罢,她甚至还轻轻吹去了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这一切于她而言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
贺温纶强忍着身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所带来的剧痛,用尽全力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他的双手死死地揪住花琅的裤腿,不肯松开分毫。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此刻已满是破碎的泪光……
少年卑微至极地哀求着面前始终面无表情的花琅。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会贪玩了,真的!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然而,面对少年如此凄惨可怜的模样,花琅不仅没有丝毫心软之意,反而嘴角扬起一抹冷酷而残忍的微笑。
只见她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扯,将被贺温纶紧紧攥住的裤腿抽回,随后漫不经心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紧接着,花琅以一种极其慵懒的姿态斜靠在身后冰冷坚硬的墙壁之上。
那双凤眸则居高临下地上下扫视着眼前这个已然陷入绝境的卑微少年。
“滚吧,五百万买你的五年已经够了,腻了就是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