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国庆。
家里秋收,林城带着林丛两兄弟提前一个星期就回家帮忙了。
节前的最后一天下午,温斯年被沈卫国一个电话叫到省城。
晚上十点,人就到了家属院的门口。
周余杨等人下了车,沈卫国不客气道,“行了,你回去吧,三号的夜里两点来接我们。”
说完,下车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的朝着大门里面去。
温斯年傻眼的看着他这一操作,心想自己是他的仆人吗?
凭啥听他的?!
他就不。
伸手去拉手刹,脚踩油门。
嘴里重复了一遍,“三号的夜里两点。”
车子‘轰’的一声呼啸蹿了出去。
沈卫国提着包袱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家里走去。
门没锁,他直接推门进去。
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了。
林夏至敷了个面膜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他。
院子里的狗突然叫了起来,嗅到是男主人的气味后尾巴摇的欢快的围在他的脚边。
听见动静的林夏至起身要去看看,正好跟进来的沈卫国对上了眼。
沈卫国把手里的行李一松,对她张开双手,“媳妇儿,我回来了!”
林夏至笑着朝他奔去,跳到他的身上。
双腿夹着他的腰,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老公──”
沈卫国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圈着她的身子,互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诉说思念。
回到家,抱着她,这一刻沈卫国才觉得心是充实的。
不像在省城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心都是空落落的。
两人抱了一会儿,林夏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笑盈盈的捧着他的脸说,“还没吃饭吧?你先去洗澡,我擀了面给你下肉丝面吃。”
沈卫国手没松,问她,“孩子呢?”
“睡了。”
“林丛他们呢?”
“回老家了。”
家里碍事的睡得睡走的走,看来今晚他又要幸福了。
林夏至从他身上跳下来,“我上楼给你拿睡衣!”
沈卫国嘴角勾笑,单手解上衣扣子。
他洗澡的时候,林夏至在厨房煮面。
心疼男人在外面吃不好,一碗肉丝面都是肉丝几乎没什么面。
林夏至单手拄着脸看他吃,满眼爱意。
吃完面,碗都没收就扛着人回屋去了。
小别胜新婚,春宵一刻值千金!
沈卫国恨不得这三天的假期就长在床上。
扒掉媳妇儿外面的睡裙,映入眼帘的风光让他又差点儿飙鼻血。
是他心心念念的小衣服!
瞧他红温的脸,林夏至轻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穿给你看,至于那么激动吗?”
“笑我?等会儿有你的哭的,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
话落,某人化身大老虎朝着他的猎物扑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沈卫国在院子里晾床单。
两小只睡醒起来找妈妈,听见院子里有声音还以为是妈妈,推门瞧见是沈卫国,两人揉了揉眼睛。
发出一声疑问,“嗯?”
大安边揉眼睛边问,“妹妹,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我好像看见爸爸了……”
“哥哥,我好像也没睡醒,我看到爸爸冲我们笑了。”
看着两小只刚睡醒的小迷糊样,老父亲的心啊,软软的。
把晾上绳子的床单抻展了些,半弯着腰朝两人张开手,“大安小宁儿,是爸爸回来了。”
听见老父亲的声音,两人放下揉眼睛的手。
呆愣愣的看着他,然后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欢快的朝着亲爹跑去。
扑在爸爸的怀里亲昵的蹭着他的脖子,“爸爸!”
“哎。”
“爸爸。”
“哎。”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两个孩子对他又亲又抱,爸爸爸爸的喊个不停。
一个月没见到老父亲,稀罕的不行。
大安搂着他的脖子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昨天夜里。”
“中秋节的时候妈妈去看你,我跟妹妹让妈妈带了好吃的给你,爸爸吃到我们给你带的糖糖了吗?”
“吃到了。”沈卫国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抱起了他们,好声好气的说,“下次不要再往爸爸的裤头里塞东西了。”
“嗯。”
两小只好说话的让老父亲震惊。
还以为得费一些功夫讲道理,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
沈卫国感慨,孩子们这是长大了……
回到屋里后提醒两小只,“爸爸不在家妈妈照顾你们辛苦了,今天爸爸带你们玩儿不许去闹妈妈知道吗?”
“嗯嗯嗯!”
许久不见老父亲,他们这会儿正新鲜呢。
找妈妈什么的,等跟老父亲待腻了再说吧。
下午三点,林夏至扶着酸软的老腰从楼上下来。
家里静悄悄的,她挨个的点了名,没一个人搭理她。
来到沙发上歪着发呆。
在外面的沈卫国估摸着媳妇儿该醒了,把孩子交给周余杨他们就回家了。
林夏至正抓着桃酥吃的满嘴渣儿,见他自己回来问道,“孩子呢?”
“跟着周余杨他们玩儿去了。”
“他们也回来了?”
“说在省城待着无聊,不如回来自在。”
边说边往她身边去,“是不是饿了?我给你下碗面吃。”
“不要了。吃了些桃酥不饿了。”
说着,张嘴打了个哈欠。
沈卫国大手覆在她的腰上,“腰还疼不疼?”
“疼,都快断了。”
杏圆大眼里盛满了盈盈的水光,沈卫国喉结滚了滚。
抬手挡住她的眼睛,“媳妇儿,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忍不住……”
林夏至没好气的拿下他的手,喃喃道,“说的好像我不看你你就忍住了一样。”
把没吃完的桃酥放到茶几上,拍拍手上的渣渣,撩了一把头发往沙发上一趴,“老公,腰酸,揉一揉。”
沈卫国尽量的思想纯洁一些,就是单纯的给媳妇儿按摩。
林夏至闭着眼睛享受头牌技师的服务,随口问道,“那个女人后来又去叮你了没有?”
“哪个?”
“就是你英雄救美,人家把你当做救命恩人的那个女人。”
林夏至的话音一落,感觉正在按摩的某人手下动作一顿。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了起来,噌的一下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