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指停留在一页上,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草药和神秘的符号。
“你看这个,”他指着书上的内容说:“夜骐的鬃毛,在特定的星象下采集,它能让药剂有短暂麻痹神经的效果,这或许和你说的人体机能暂停有点关联。”
莉欧拉凑近,眼睛紧紧盯着那页,一边看一边点头:“对,神经麻痹,这样就能降低身体的各项机能。但是夜骐的鬃毛很难获取,而且它的效力持续时间太短了。”
西弗勒斯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莉欧拉的见解表示认可:“没错,所以还需要加入其他的材料来延长效力。比如……”
他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黑色的粉末,那粉末不多,看上去很是珍贵。
“吸血虫的灰烬,经过特殊处理后,可以稳定药剂的效果。”西弗勒斯捏住那个小瓶子,让它对着阳光,黑色的粉末隐隐约约透出彩色的光芒。
嚯,五彩斑斓的黑?好稀奇,能看出来这玩意儿的珍贵性了。
莉欧拉接过瓶子,仔细观察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吸血虫?可是它不是会让血液凝固吗?这和假死药的原理好像不太符合。”
西弗勒斯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是的。未经处理的吸血虫确实会让血液凝固,但是经过熬煮、提纯,再加入特定的魔法咒语,它就能起到相反的作用,延缓身体机能的衰退。”
说着,他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坩埚,开始往里面添加各种草药和粉末,动作熟练而优雅。
这段时间还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卢修斯被捕、马尔福庄园成为食死徒的新据点。
比如麻瓜世界受到影响,气候突变,大桥坍塌,还发生了许多怪异的事情,而魔法部部长和英国首相也取得了联系,大战即将展开。
整个英国都沦陷在了黑暗之中,就算是再渺小的一个麻瓜,也能感受到空气中流动的不安的粒子。
德拉科快要疯了!父亲被捕入狱,自己的家变成了黑魔王的据点。
他的人生前面十几年都是顺风顺水的,唯一遇到的曲折就是哈利,可是他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
德拉科在房间里像困兽一般来回踱步,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眉头拧成了个死结。那张原本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纠结和痛苦。
突然,他猛地转身,手臂一挥,桌上的羊皮纸、羽毛笔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该死!”
他咬牙切齿地咒骂,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发颤。
这是他唯一可以发泄的办法了,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马尔福少爷了,他现在需要乖乖的服从伏地魔,以此来获取一些庇佑。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不应该妄想和“救世主”做朋友,也不应该对传说中的黑魔王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并且还想着衷心追随他。
现在好了,看看呐,他的生活成了什么样子!简直是要疯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德拉科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门被轻轻推开,纳西莎走了进来,她往日精心打理的金发有些凌乱,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担忧,但看见德拉科的瞬间,还是强扯出一抹温柔的笑。
“德拉科,我的宝贝。”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母亲特有的心疼与关切。
德拉科看到母亲,一直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眼眶泛红,快步走到纳西莎身边,带着哭腔说道:“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怎么会被抓?我们的家怎么变成了这样……”
说到这儿,德拉科的声音哽咽住,他实在不敢想象未来会怎样。
纳西莎抬手轻轻抚摸着德拉科的头发,动作轻柔却难掩颤抖:“孩子,命运的转折总是突如其来。你父亲他……”
纳西莎的声音也有些发涩:“他太不小心了,被魔法部抓住了把柄。但我们不能自乱阵脚,你要坚强起来。”
德拉科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挣扎与迷茫:“妈妈,我怎么坚强?黑魔王……他给我下达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要我……”
德拉科顿了顿,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连说出那个任务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纳西莎的手猛地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她双手扶住德拉科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
“孩子,不管黑魔王给你什么任务,你都得完成。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救你父亲,才能保住我们的家。”
德拉科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抗拒:“可是妈妈,他要我去杀邓布利多!他让我杀人啊!邓布利多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那么多老师和同学都敬重他,黑魔王让我杀了他”
纳西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决绝取代:“德拉科,你必须去做。邓布利多是黑魔王的心腹大患,你完成了这个任务,就是黑魔王的大功臣,他一定会庇护我们一家的。”
纳西莎恨不得自己去完成这个任务,她的这些话不知道是在哄自己还是在哄德拉科。
这个任务实在是太过于艰巨了,德拉科需要一些帮助。
德拉科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邓布利多那和蔼又威严的面容。
“妈妈,我真的做不到,我……我不想成为杀人犯。”
德拉科紧紧抱住纳西莎,像个无助的小孩。
纳西莎拍着他的背,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孩子,你没有选择。这是为了我们整个家族,你必须坚强起来,承担起这份责任,你放心,妈妈会和你一起想办法的,你爸爸会被放出来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德拉科和纳西莎对视一眼,急忙打开门查看。只见大厅里,几个食死徒正围在一起,气氛剑拔弩张。
“都是卢修斯那个蠢货!要不是他办事不力,怎么会被魔法部抓住?现在我们的计划全乱套了!”一个戴着兜帽的食死徒愤怒地挥舞着手臂,声音尖锐。
“哼,他一直护着他那个宝贝儿子,早该料到会有今天。”另一个食死徒抱着双臂,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