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和小弟一起照顾好小兔子,有空就帮娘做做家务吧,我打算明天去山里看看,采点草药啥的”苏玲珑说道。
王氏一听,“什么,你又要上山,那山上很是危险,可不能再去了。”
“娘,我只是在大青山外围,不去深处,我上次去不也没事吗?你放心好了。”苏玲珑说着给王氏一个安慰的眼神。
苏大河与王氏不得已又交代了一番苏玲珑,一定不让她去深山。
苏玲珑无奈只好答应着。
饭后,苏玲珑看着苏玲花做衣服做的有模有样,王氏也很耐心的教着,于是也凑了过去。
“娘,要不我也来帮忙吧,我看玲花做的挺简单的。”
王氏想着闺女也大了,以前在老宅也没什么衣服可做,各房都是几个媳妇做,她们二房的一年到头也没个新衣服,有也都是自己顺手就做了。
于是答应下来。王氏先是给玲珑说了一下要领,苏玲珑也认真的听着。
可没一会儿,手上就被扎了七八个血窟窿,旁边的苏玲玉看到大姐的手被扎的跟个筛子似的打了个哆嗦。
王氏见了也是心疼的不得了。“玲珑啊,你这孩子,咋尽是往自个儿手上扎呀,你得这样。”说着又教了一遍。
可没一会儿,王氏发现玲珑把左边的袖子缝到了右边的袖口上。
苏玲花看到后,哈哈大笑起来,“大姐,太好笑了,大姐竟把两个袖子缝到了一起,哈哈哈,”
王氏和玲玉也跟着哈哈大笑。
苏玲珑闹了个大红脸,“哎呀,算了算了,看来这女工是真的不适合我,我还是去睡会儿吧。”说着,打了个哈欠落荒而逃了。
苏玲珑回屋后,关好门窗,来到了随身空间里。
一股清新宜人的气息如潮水般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甜味道,仿佛是春天里盛开的花朵所散发出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精神一振。
苏玲珑惊喜地发现地面上已经长满了嫩绿的小草。这些小草像是大地母亲孕育出的绿色精灵,它们挨挨挤挤、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个地面,给这片原本略显空旷的空间增添了无限生机和活力。
苏玲珑看着这段时间自己移植进来的药草,长势喜人。
于是对照着医书,又认识了好多药材,空间里原来长出的不止杂草,还有名贵的草药,苏玲珑把它们归类种好。
苏玲珑把能收割的都收了个遍,想着下次还得多弄点种子进来,不管是菜种子还是粮种,她还计划着去山里找点果树种上。以后就不怕饿肚子了。
在这个靠天吃饭的古代,还是得多存粮啊,毕竟手里有粮,心中不慌。
忙完这一切,苏玲珑出来一看娘亲领着弟弟妹妹还在那里做绣活,觉得有点累,于是又去睡了会儿。
第二天一早,苏玲珑便背着背篓往山里去了。一路上,她采了不少蘑菇和野菜,还挖到了一些草药。
苏玲珑早就把爹娘的交代忘到了脑后,她一路走,把看到的野花椒,桂皮、八角、茴香、香叶凡是遇到了都摘了个遍,每种都移植到空间里一株,打算留种。
她还遇到了一棵苹果树,就是长得歪歪扭扭的,一颗枣树,一颗梨树,上面挂了不少未成熟的果子,于是通通移到了空间里。
又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苏玲珑发现了一颗栗子球,抬头一看前面几棵高大的栗子树上结满了栗子。
七八月的栗子还未完全成熟,但也有一些早熟的已经张开嘴,掉到了草丛里。
于是,苏玲珑赶紧放下背篓去捡拾栗子。捡了大约半背篓,她打算上到树上摇晃树枝,让已经张口还未掉落的栗子掉下来。
苏玲珑身手敏捷的爬上了大树,刚上去,一阵由远及近打斗声传来。
苏玲珑屏住呼吸,看着前方一伙黑衣人拿着长刀在砍杀一个身穿玄衣锦袍的男子,他好似受了伤,被黑衣人打得节节败退。
苏玲珑犹豫了一下,便拿出她自制的弩箭,搭弓射箭,一箭一个,无一落空,使得玄衣锦袍的男子得以喘息。
只剩下最后的两名黑衣人了!他们眼见着自己众多的同伴纷纷倒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和胆怯。
此时,他们意识到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和他们一样,于是互相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做出了一个决定——撤退!
就在这时,只见苏玲珑手持一把锋利的砍柴刀,身形敏捷地从高处一跃而下。她那灵动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一只轻盈的燕子般迅速落地。手中的砍柴刀闪烁着寒光。
“竟然还有帮手,快撤——”其中一个黑衣人对另一人道。
苏玲珑担心他们回去通风报信后,会派大批人来这边,到时候村子可能会有危险。于是果断的出手了。
苏玲珑施展出自己的绝技,向着黑衣人攻去。只见她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手中砍柴刀闪烁着寒光,像死神的镰刀,收割着黑衣人的生命。
那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的男子,此刻心惊的盯着眼前这个看似娇小柔弱的丫头。他那原本深邃而沉稳的双眸之中,此时竟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不是那天医馆里的小姑娘吗?
眼前这个亭亭玉立、气质出众的丫头,还有一身高强的武艺,除了一身粗布麻衣的衣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法将她与土里土气、毫不起眼的村姑联系到一块儿去。
莫不是北国的奸细吧,可是看着又不像。
男人正在好奇思索着,这边苏玲珑已经解决了黑衣人。
“喂,你还好吗,伤的怎么样,需要我帮你吗?我跟着师父学过一些医术。”苏玲珑边说边打量着眼前的人。
此时男人倚靠在一棵大树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你伤口在流血,别动,我帮你看看。”
说着苏玲珑蹲下身来,仔细地查看眼前人的伤势。只见他的衣衫破烂,身上布满了血迹和伤痕,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苏玲珑心中一紧,连忙从背篓里掏出一些止血的草药和一竹筒的灵泉水,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她先用灵泉水清洗了伤口,然后敷上草药,撕下布条包扎好。
经过一番努力,伤势终于得到了控制。苏玲珑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看向男人。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苏玲珑轻声问道。
男子看着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小姑娘,竟不知不觉间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