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架势弄的有些懵。
干嘛啊这是,下岗失业,改行脱衣舞男?
眼瞅着他做作的踢下最后一件黑色物,随后就这么明晃晃展示在我面前。偏偏我的眼睛瞪老大,还,还移不开。
我的脸滚烫,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
“喂~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我结巴着冲他喊,可他痞笑着丝毫不理会我的'警告',走着男模步直直朝我走来。
“怎么,害羞?跟我这么久,我身上你哪里没见过、摸过、感受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瞧瞧他说的什么话,简直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世风日下。
这咋办~
慌乱中我四处扫描逃跑的可行性,该死的齐非渊,平常不到十一二点不见人影,今天才七点怎么就回来。
我现在跟他没有区别,浴衣在不远处的长廊上,得站起来跑过去拿,可一站,我全身不就,不就...
可他越来越近了,索性我一不做二不休,'唰'的站起,果断忍着冷风及某人视线,跑过去撩起浴衣穿上就想溜~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吗?想的话,就过来陪我泡会,这几天累死了。”
齐非渊没来追我,慢条斯理的滑入池子,用着戏谑意味的口吻朝我说道。
他的话让我停在原地,张口反击,“不好意思,我不想知道。”
分手就分手,分都分了再说原因有什么意义,跟林方媛都出双入对了,哪怕是天大的理由我都没兴趣。
冻死了,刚刚泡出来的热气全跑没,得赶紧回去穿衣服。
“如果我说,跟你的好父亲有关系呢?”
他的话,让刚走几步的我再次停下。
我疑惑回头,我跟齐非渊的感情问题,怎么会牵扯到我爸?
我跟我爸自从酒店事件之后,就没联系过。有向林家豪打听他的事,林家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没见有异常。
市财经新闻也没任何关于'智信'的负面新闻,反而提到公司业绩不错,最近致力研发许多新技术,发展AI应用之类。
他跟我,实际已算断绝关系的父女。
因此,乍一听到齐非渊提起我爸,我十分不适应,怎么猜都猜不到中间会有我爸什么事~
“愣着干嘛,外面冷,还不快过来,万一冻感冒可不好受。”
许是应了他的话,我瞬间打个哆嗦。
走和留之间,我选择留下听听。
不管真假好坏,好歹知道个前因后果,总比死不瞑目强,大不了听完再走也不迟。
况且他说的对,我和他,寸寸都熟悉,他身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确实没啥好矫情。
下定决心后,外面实在太冷,我小跑着过去。
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咬咬牙当他面把浴衣脱下,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扔草地。
脱衣,下水,一气呵成。
重新回到温暖的水池,热水将身上的寒气一扫而空。我眯着眼,舒服的恨不得焊死在池子里,天塌了都别想让我出来。
“离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齐非渊懒洋洋的说道。
我哼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管你吃不吃。有话快说,有...,不说我回去了。”
“你啊~”
他慢慢站起,以24倍慢速播放,先露出肩,然后是胸,接着是腹,再然后~
我红着脸扭过头,只听到有水声正一点点朝我这边滑过。
我被他一系列的骚操作搞的浑身僵硬,脑袋里全是一幅美男出浴图,连逃跑这么重要的事都忘。
直到他在我身边躺下,圈过我的肩膀,让我趴在他的胸口,我才反应过来,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至理名言。
我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挣扎扭动。
谁知齐非渊却压下头,用磁性的低音在我耳边轻颤。
“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让隔壁邻居也欣赏欣赏我们的表演,就别动。”
他的话,成功让我停止动作。
以我们现在的状态,他非常有可能发神经。到时真跟第一天那样,被所有人听墙角,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见我没再乱动,他扣住我的后脑,微挑嘴角,“大的不行,拿点小福利不过分吧。”
说着他俯下头与我唇唇相触,他的舌冲开我的齿关,与我交缠追逐。
他的口中有股淡淡的烟味,或许是烟的质量比较好,也或许是因人而异。
外人的话别说吻,就是闻都觉得难受,恨不得离得远些。可在他那儿,居然有些迷人。
一定是热水的原因,才会让人脑子不清醒。
他吻的情意深长,一时间竟让我产生我们还在一起的错觉。
许久后他意犹未尽的放开,用手指摩挲着我肯定有些肿的唇瓣,眉眼都是笑意,“好甜,巧克力味。”
我假咳了下,不自在的转过头。瞄眼池边'白色恋人'饼干的包装袋,可不就是巧克力味嘛。
不行,不能再让他撩下去,我想在水下的手拧他的腰让他疼下,少想些乌七八糟的事。
可他的腰上全是皮,拧不起来。往上,是肌肉,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无奈的亲亲我的额头,“好啦,小妖精,别摸了,再摸可真会出事。你不是想听原因么,还要不要听?”
他的话倒让我甩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整个人松弛下来。我往他身上一趴,当人形躺椅,“说吧,我听着,我爸怎么了?”
“哼,你爸可厉害了,实在让我刮目相看。你应该知道,你爸的野心一向大,这些年没少在行内上蹿下跳。
初始,他的诸多规划并购案例确实优秀,企业的扩大让他尝到甜头,'智信'的市场份额从最早的百分之五,发展到后来的十五,营业额每年以倍数递增。
高额的甜头让他冲昏头脑,他整个人开始膨胀。你也应该感觉的出来,老早的时候你爸对我爸是怎么个态度,后来是什么态度。
原本一个企业盲目扩张而不做好消化,是持续发展的大忌。你爸却过于自信,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自信也就算,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打我齐氏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