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菀一觉睡醒,喜滋滋地打开微博,想看网友网暴阮初棠。
然而,她翻了好久,都没有翻到她那些脑残粉辱骂阮初棠的热搜。
陈菀疑惑地打开某音短视频,蓦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账号居然被永久封禁了!
怎么会这样……
她打开通讯录想给顾泽川打个电话找他帮忙,却看到有好几个来自顾泽川的未接电话。
陈菀赶紧回拨过去。
“喂,泽川,你……”
陈菀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泽川厉声打断。
“陈菀!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顾泽川怒不可遏,“你居然敢在网上造谣初棠是第三者,谁是第三者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嗯?”
陈菀被噎了一下,“我……”
顾泽川冷冷道:“初棠的律所已经给你发律师函了,这件事我不会帮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顾泽川果断地挂了电话。
陈菀懵了。
等等,什么律师函?
她赶紧又上微博翻了翻,这才看到了阮初棠的律师事务所给她发的律师函,那上面写着将会起诉她诽谤。
陈菀赶紧在网上查了查诽谤会有什么法律后果。
这一查直接把她吓得脸色发白。
诽谤居然是犯罪,还会坐牢!
也就是说,如果阮初棠的律所起诉成功,法院判决她构成诽谤罪,她很有可能要坐牢。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
等到上班时间,初棠又给警方那边打了个电话,询问解救阮娇娇的情况。
值班警察只说这个案子很复杂,解救计划也没有那么容易制定好,让她耐心等待,好好配合,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初棠挂了电话,肩膀瞬间垮下,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很快又到了周一,初棠要去律所处理工作。
律所正在起步阶段,她作为管理者作为老板不敢丝毫的懈怠。
工作了两个小时候,前台小姐姐敲响了初棠办公室的门。
“请进。”
前台打开门,“阮律师,有人找,。”
“好,我马上就来。”
初棠走进会客室,那道熟悉的身影猝不及防的闯入视线。
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将男人完美的身材线条展现出来,宽肩窄腰,身姿挺拔,光是看背影就能让人沉迷。
“你怎么来了?”初棠沉了脸,“江先生,请你不要打扰我工作。”
江时序眼眸一黯,“棠棠,热搜的事我都了解了,你还好吗?”
初棠转身。
阮初棠冷眼看他,“我好得很,不劳动你费心。”
江时序默了默,说道:“我已经跟平台那边打过招呼了,陈菀的帐号已经被永久封禁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江时序:“……”
“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还要忙,没功夫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告辞。”阮初棠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棠棠,你听我说……”江时序连忙起身跟上去。
走出会客厅,前台工作人员又朝着初棠走来,“阮律师,又有人找。”
“谁啊?”初棠问。
“你就是阮律师吗?”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看着初棠问道。
初棠点头,“对,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棠棠小心!”江时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说时迟那时快,江时序一把将阮初棠拉入怀中。
“哗啦——”冰冷的矿泉水泼了一地,水里还有冰碴。
初棠皱眉。
面前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好像她是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样,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刚才的冰矿泉水也是从他手中泼出去的。
如果不是江时序拉了她一把,那她现在已经被浇成落汤鸡了。
“贱人!知三当三,破坏我们菀菀的感情,还害得她被封号,去死吧!”眼镜男破口大骂。
初棠皱眉。
原来是陈菀的脑残粉兼舔狗。
她勾了勾唇,眼中浮出厌恶,“没脑子。”
“你说谁没脑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江时序阴沉着脸,狠狠一脚踹向男人的肚子,“闭嘴!”
江时序气场强大,穿着考究,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眼镜男怂了,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落荒而逃。
“抓住他!”江时序大喊道。
立马有两个身材高壮的保镖拦住男人的去路。
江时序满眼关切地问:“棠棠你怎么样?”
阮初棠眸色清冷,面无表情地丢下两个字,“报警。”
很快警察就来了。
眼镜男被警方带走。
江时序还赖着不走,阮初棠皱眉看向他,“你怎么还不走?”
江时序无比认真地看着她,“李澜熙是我表妹。”
初棠挑眉,“我知道,然后呢?”
江时序喉咙阵阵发紧,“之前分手是为了防止傅远洲伤害你。”
初棠嘲讽地勾了勾唇,“真是好笑,分手也分了,退婚也退了,那么我请问你,傅远洲为什么还会绑架我绑架娇娇?”
江时序哑口无言。
阮初棠冰冷的目光落在江时序的脸上,“江时序,你真的很自以为是。”
“对不起棠棠。”江时序满脸痛苦,“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一定好好对你。”
“不好意思,没兴趣。”
初棠冲着前台那边喊了一句:“小杨,送客。”
陆书辞走进律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江总。”陆书辞眉尾轻轻挑起,饶有兴味地看着江时序,“你来这里是要委托我们做案子吗?”
江时序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陆书辞笑,“我是这家律所的合伙人。”
江时序怔怔地看向阮初棠,“棠棠,你跟他合伙了?”
她怎么能跟陆书辞合伙!
陆书辞可是一直觊觎着她啊!
阮初棠眼里满是不耐烦,“江总,我跟谁合伙与你无关吧。”
“棠棠……”江时序眼睫颤了颤。
“你不走我走。”阮初棠耐心耗尽,不愿再跟江时序多说一句话,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江时序想要追上去,被陆书辞拦住。
“江总,你要委托我们律所跟我谈也是一样的,阮律师太忙了,可能没空接待你。”
“陆书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江时序冷冷地看着陆书辞,近乎咬牙切齿。
陆书辞推了推眼镜,笑着说:“哦?那江总不妨说说,我到底安的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