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好吧。”
寒明说完,往前走近了些。
他顶着白司晨要吃人的眼神,笑着看着乔瑶瑶,“大祭司,飞行兽人已经集结好了。我是来找你,给我们安排任务的。”
乔瑶瑶往后退了些,“好,我们一起过去。”
“诶,这不是寒长老吗?还有...”白菊带着一个狐兽,从侧面走了过来。
说着话,突然停顿一下,“还有大、祭、司也在啊。”
整句话,都挑不出任何问题。
但乔瑶瑶还是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她。
没有收到回答,白菊也不尴尬,脸上依旧挂着恬淡的笑容。
一派无欲无求的洒脱模样,“五叔还说,采集是无趣的活计,但是连大祭司都要亲自过来监督一二呢,怎么会无趣的。”
“不过大祭司从前,可从未参加过采集,也不晓得,如今一下子参与管理,会不会,不太适应啊。”
白菊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嘴角笑了笑,“哎呀,看我这嘴,大祭司无所不能,法力无边,不论何事,想必都能做好。”
她施施然走到鹿澈面前,漂亮的身子,扭了扭,行了个费劲,但漂亮的礼。
“鹿长老,我虽然现在不是部落的人了,但能有幸在部落做客,白白吃饭,心中也是寝食难安,所以还请,允许我,参加今日的采集队。”
比起乔瑶瑶,刚刚翻红一点的印象。
白家两姐妹,做为部落曾经最美的雌性,大家对她们的喜爱,现如今依旧很高。
听了她的一番话,大家很难不想起,以往乔瑶瑶什么贡献不肯做,只会给他们惹祸和欺负弱小的画面。
原本还笑嘻嘻的看乔瑶瑶热闹的脸,一下子变得漆黑一片。
更有甚者,还偷偷翻了两个白眼。
什么大祭司,都是族长他们夸的,他们也没看她为部落作甚!
连前几天集会,也没请兽神降下神光,滋养滋养他们。
就知道借着身份,给自己的幼崽谋福利!
乔瑶瑶对不少突然冷脸的兽人,并没什么感觉。
部落的人,她已经算收服了多半,还有些,那都平时没什么交集,对她还有成见,也是正常。
她有什么可计较的,反正敢怒不敢言的是她们,敢当面惹她不爽,她就直接将人撵出去。
再说,等过段时间,大量的新鲜食物拿出来,这些人只怕变脸比谁都快。
“可以,你进入雌性的这一队,你带来的雄性不可以参加,回去吧。”
鹿澈拿出叶子,说完等着白菊的回答。
这些事情, 昨晚,白乾坤都吩咐过。
狐族雌性,想去哪,可以带着,但要看着点。
至于狐族那几个雄性,除非滚蛋,他们负责押送出去,不然别想靠近他们任何队伍和事务。
白菊脸上的笑僵了僵,没有驮她的人,难道要让她自己走路,和这些下等货色,一起去采集?
但看着鹿澈,不耐烦的眼神,还有自己的计划。
她捏捏自己的大腿,维持淡雅的笑容,点点头,“自然,都听鹿长老的。”
“不行!我的队伍不要她!”白菊被分配的小队,领头的雌性跳了出来。
她这一跳,大家都有些疑惑。
乔瑶瑶看看冲她眨眨眼的小女孩,不解的跟着眨了眨眼。
因为这小丫头,是真跳出来的,她正是之前,乔瑶瑶去木林时,碰到的那个黄兔族雌性。
黄玉。
“黄玉队长,为何?”鹿澈手中的树枝停下,看看写了一半的名字,叹了口气。
“她白菊还有脸暗讽大祭司!”黄玉伸出手指向白菊。
一双兔眼瞪的白菊心口一塞。
她捧着心口,“黄...黄玉妹妹是吗?不知,我与你可是有何仇怨?还是哪里曾得罪过你?”
“你叫谁妹妹!我黄兔族,和曾和你们临阵脱逃的狐族有过干系!”
黄玉嫌恶的瞪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白菊或者狐族雌性,过去,何曾参与过部落一次采集!
为部落做过一分贡献?
不就是靠着雄性,在部落晃来晃去,呸!”
“哈哈!”寒明上前一步,拍了拍明明已经很高,但在他面前还是矮了许多黄玉的肩膀,“说的好啊,我就说这狐族雌性,浑身骚不拉叽的。
还敢在大祭司面前,说那种不敬的话语,直接将她赶出部落算了。”
黄玉有些烦的,将搭在她肩膀的手推开。
这神经男,笑什么笑,之前害的大祭司那么难堪。
也不是什么好货!
但眼下,看在他说的和她想法不谋而合,她暂且不予计较。
“没错!鹿长老,我黄玉今天话放在这里,她白菊不配参加我的采集小队!”
黄玉说完,又瞪了白菊一眼,然后看看一旁的其他几个雌性小队。
冲几个雌性扬扬头,“还有我黄兔族,所带领的任何小队,她都不配!”
几个黄兔族的雌性,互相看了一眼。
然后看看乔瑶瑶。
就只见,一日比一日漂亮的女人,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眉眼却似乎带着无上的力量。
一瞬间,她们有些恍惚,这眉眼,和那高耸不敢亵看的兽神像,竟有几分相似。
原本,还怕得罪鹿澈的几个雌性,上前几步,点点头,“没错,我黄兔族,誓死拥护大祭司,任何敢不敬大祭司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
“她白菊,不配加入我们的采集队!”
黄玉满意的将扬起的头收回。
她就说,祖爷爷可吩咐过,不管部落其他各族,他们黄兔族,以后只跟随大祭司。
这些姨奶姨母的,敢说不,看她回去怎么告状!
鹿澈大大的眸子,染上几分无奈。
“黄玉,还有几位,我并未听出白菊刚才的话有何不妥,你们先别生气。
晚些,我会将,此事一字不落转达给族长,族长自会评断。
时候已经不早了,既然你们不愿带她,那便算了,大家尽早出发吧。”
鹿澈从不说谎,这是大家都知道事情。
他开了口,黄玉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那骚狐狸,是没有明着说。
可是听着,就是在诋毁大祭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