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改造方式,结果只是导致了更好沟通虚无四神而已。”
“但虚无四神并不和睦,同时降临在一个神像上面,正好造成了平衡,所以长期以来也没出错。”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虚无四神对于主权的争夺,愈发激烈。”
“这里的变形金刚变得贪婪,残暴,利欲熏心,杀戮不断。”
“直至有一支从中觉醒,认为这不是真神。”
“他们认为,真神应该是玻尔兹曼大脑意志。”
“可如何改变呢?”
“他们就改变了学说,说玻尔兹曼大脑意志,是九神之子。”
“这一支,就是摩着天。”
听到这里,许若谷打断道:“是不是摩着天首领最后被惊破天给在十字架上处死了,钉着他的所有刑具,都在玻尔兹曼大脑意志祝福下,作了对摩着天首领死后成圣的见证?”
“恭喜你,还会抢答了,那你自己写。”
“不行,我不满意这个,你得给我重写,这根本不合逻辑。玻尔兹曼大脑意志,为什么要借刑具来见证?这不是脱裤子放屁,狗屁不通么。”
“呃……”
“重写,快点。”
“其实十字架,荆棘冠,三颗圣钉,龙崎努斯枪,裹尸布,圣杯,都是虚无四神想要弄死摩着天首领的见证化身,它们巴不得一度压制它们的存在死去。所以这些东西,受过虚无四神祝福,具备弑神之力。在摩着天死后,这些东西又经历一番故事,落到了月球背面,为地球带来了使徒……”
“后续故事另说,前面这说法逻辑才算通了,后来呢?”
“后来?”
“你怎么说头忘脑的,摩着天和惊破天,怎么又在无数年后,走到了一起,成为被驱逐流放的一方?”
“主要是虚无四神一心一意想要摩着天领袖死,但又不能暴露真身,影响信仰,而领袖这边也知道,如果他躲起来,那自己就是鼠辈,只能死。所以领袖慷慨赴死之时,虚无四神齐齐选中他,诱惑他,允许他成为四神共同神选,代表四神行走大地,放牧众生。结果人家吐了口唾沫,愣是没同意。领袖死后,玻尔兹曼大脑意志终于动了,触发后备隐藏能源,将其复活。由此,领袖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成圣,压制住了虚无四神。这也导致了以九神合一为代表的本土原始神,正式换上了玻尔兹曼大脑意志的核心开始运作。可被虚无四神腐化的信徒,也没有放弃,仍旧在其中隐藏和蛰伏。直至无数年后,过去的事忘了,古老的故事成了传说,传说又成了神话,双方泯然众生,融洽生活在一起。直至遭遇时间主线上的主角等变形金刚,发动革命。”
“嗯,这就通了,继续……”
“小许!”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许灼如遇救星,连忙朝外跑去。
小片刻后,他就引着一脸愁容的袁如辉进来了。
许若谷起身,脸色一如既往清冷地走入卧室。
两人坐下喝了点水,便直接切入正题——
许灼迫不及待先开口。
仿佛生怕许若谷觉得他是在闲聊浪费时间,把他拉进房间讲故事。
老实讲,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讲的是什么了。
每次讲之前,总得好好回忆一下。
隐约间,他开始理解当初被骂惨的某个岸本仙人了。
“健酒的订单量怎么样?”许灼问道。
“珍藏款增加了很多,达到了小两千瓶,其余的单子增加更多……”
“两千瓶都不满?”许灼犹疑着道:“报纸出问题了?”
袁如辉一敲桌子,点点头。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叠着皱皱巴巴的报纸,递过来。
许灼打开报纸,顿时笑了。
原来上次他们用“百湾健酒,易城骄傲”八个字来做慈善宣传。
很快啊,人家粮食白酒也用类似的宣传了。
此外,报纸上还有易井坊的独版广告宣传。
人家钱多,篇幅很大,效果也很明显。
他们小小的下级公社酒厂,怎么搞得过本地酒双雄?
“看到了吧,人家抄得快,钱多,效果更好,我已经停止宣发了。”
“停止宣发对了,咱们引领的慈善目的已经达到。”
“不是……小许,咱们酒厂要赢利啊,真做慈善?”
“袁爷叔,你别这么资本化嘛。一定不要偏离本质。”
“再这么下去,酒厂非得破产……”
“破产倒不会,我需要了解下近况,你和我说下。”
“你问。”
许灼和袁如辉一聊,就聊了半个小时。
袁如辉本以为是些严肃关键的问题,结果许灼却是东拉西扯。
直到他有些受不了,要起身时,许灼把他拉住。
“别急,问题解决办法我早就有了。”
“真的?”
“你不信?”
“我不信。”
“你等下。”
许灼转身回卧室,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沓稿子。
袁如辉接过看了看,眼里既觉惊奇,又是疑惑。
“你既然法子早就有了,为什么还闲扯?”
“我……也有我的难处嘛。”
“你有啥难处?”
“不说难处,跟你说说这件事……这事你先去办,很可能有点难办。到时候来找我,这几天我抽不开身。报纸,只是最慢的也最反馈最片面的渠道,如今也就比电视宣传好一点。人家有钱,能堆出效果。咱们没钱,只能用没钱的玩法。广播这条路子,一定要打通,以后好处有很多。”
快到晚饭的饭点,二十三号这里工人也即将下班。
许灼拒绝了袁如辉街上搓一顿的提议,将其送走,却在门口正好碰上阿山。
只见阿山小小的人,一条扁担,挑着两个大竹篓。
朝竹篓里一看,全都是乌黑发紫挂满霜、小指头大的野葡萄。
这些野葡萄不仅摘掉了藤茎,还洗干净了。
没有灰,没有垃圾。
拿起来摸了摸,竟然还是干的,带着温热。
很显然,这些野葡萄是今天早采摘好了洗完晾晒的。
“阿山,你特地给我去采的?”许灼惊讶道。
说着捏起一颗最黑最大的尝了尝。
这特么酸得直冲天灵盖,缩脖子,浑身打了个哆嗦。
嘴里口水使劲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但是这野葡萄香也是真的香,香味和那股子葡萄该有的葡萄味,香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