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生意步入正轨,四合院的氛围悄然改变。何铁柱和秦淮茹的日子有了起色,却也引来了新的波澜。
一日清晨,阳光刚洒进四合院,就被一阵嘈杂声打破宁静。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日常表演”,站在院子中央,对着何铁柱和秦淮茹的屋子破口大骂:“这日子没法过了,娶了媳妇忘了娘,赚了钱就把我这老太婆扔一边,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何铁柱和秦淮茹刚从屋里出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头疼不已。
秦淮茹无奈地解释:“妈,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一直都记挂着您,生意刚稳定,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您呢。”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诉:“你们眼里就只有钱,我那可怜的儿子啊,要是他还在,哪能让我受这委屈。”这一番哭闹,引得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出来围观。
易中海皱着眉头走过来,劝道:“贾张氏,你也别闹了,孩子们都在努力过日子,你这样闹像什么话。”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大家都看到铁柱和淮茹为这个家的付出,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可就不对了。”贾张氏却依旧我行我素,哭声越来越大。
何铁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蹲下身子,和声说道:“大妈,您看这样行不行,以后家里的开销我们都负责,每个月再给您一笔零花钱,您想买啥就买啥,别再闹了,行不?”贾张氏听了,哭声戛然而止,眼睛滴溜一转,说道:“真的?那可得先把钱给我,我才信你们。”秦淮茹虽有些不情愿,但为了息事宁人,还是回屋拿了些钱递给贾张氏。贾张氏这才满意地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回屋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生意规模扩大,何铁柱需要更多的资金周转。他和秦淮茹商量后,决定向四合院的邻居们借钱,承诺会给出一定的利息。这个消息一传出,大家反应不一。刘海中有些心动,他觉得何铁柱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借钱给他应该稳赚不赔,便第一个表示愿意借钱。
然而,阎埠贵却打起了小算盘。他表面上答应考虑,私下里却四处打听何铁柱生意的具体情况,还询问其他邻居的想法。他心里想着,要是能多拉拢些人一起借钱,到时候就能在利息上多争取一些,说不定还能在生意里占点股份。
就在何铁柱满心期待着能借到钱解决资金问题时,阎埠贵却召集了几个邻居,开了个“小会”。他在会上大谈生意的风险,说什么“生意场上风云变幻,今天赚得盆满钵满,明天说不定就倾家荡产”,还暗示何铁柱可能会卷钱跑路。这一番话,说得一些原本有意借钱的邻居心里犯起了嘀咕。
何铁柱得知此事后,十分气愤,他找到阎埠贵,质问道:“三大爷,我一直敬重您,您怎么能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我借钱是为了把生意做好,也是为了能让大家都跟着受益,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阎埠贵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铁柱啊,我这是为大家好,大家挣钱都不容易,万一你生意赔了,大家的钱不就打水漂了吗?我这是谨慎行事。”
秦淮茹也在一旁气得眼眶泛红:“三大爷,您要是真为大家好,就应该实实在在地帮我们,而不是在背后使坏。您这样做,让我们以后怎么面对大家?”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易中海再次出面调解。他把大家召集到院子中间,严肃地说:“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应该相互信任、相互帮助。铁柱借钱是为了生意,他的为人大家都清楚,不会坑大家的。阎埠贵,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别在背后搞小动作。”
易中海的话让阎埠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心里虽依旧打着小算盘,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也不好再公然反驳。可还没等他开口,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一大爷,话虽这么说,可做生意毕竟有风险,谁能保证何铁柱一定能成功呢?”说话的是院子里的一位年轻后生,平日里和阎埠贵走得较近,显然是受了他的影响。
这一嗓子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原本被易中海暂时压制的议论声瞬间又嘈杂起来。何铁柱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心中焦急万分,大声说道:“各位叔伯婶子、兄弟姐妹们,我何铁柱在这四合院住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这次借钱,我是真心实意想把生意做大,带着大家一起过上好日子。我可以把借条写得清清楚楚,利息也按约定给,要是我赔了钱,砸锅卖铁也会还上大家的本金!”
秦淮茹也在一旁应和:“是啊,大家想想,之前我们日子那么艰难,都没放弃过,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起色,怎么会坑大家呢?我们也是想着能让这院子里的日子都好过起来。”
然而,部分邻居依旧面露犹豫之色。阎埠贵见势,又忍不住添油加醋:“铁柱,话可不能说得太满。你这生意说到底也是刚起步,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大家的钱可就没了。我看呐,借钱这事,还是得慎重考虑。”
刘海中一听这话,有些急了:“三大爷,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不放心,咱们可以找个懂行的人来评估一下铁柱的生意,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大家的积极性给打消了。”
“评估?说得容易,上哪儿找这懂行的人去?再说了,评估不要钱啊?”阎埠贵立刻反驳道。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聋老太太缓缓开口:“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看人还没看错过。铁柱这孩子实诚,他既然说了会还钱,那就肯定能做到。大家要是信不过他,还信不过我这老太婆吗?”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德高望重,她这一番话,让不少人心里的天平开始动摇。
但阎埠贵仍不死心,他阴阳怪气地说:“老太太,您是好心,可这生意场上的事儿,您毕竟不太懂。这钱要是借出去收不回来,大家都得喝西北风。”这话刚出口,就引起了公愤,几个脾气直爽的邻居直接指责阎埠贵:“三大爷,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人家铁柱诚心借钱,你却一直在这儿泼冷水。”
阎埠贵被怼得满脸通红,正想发作,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都别吵了!今天这事必须得有个了断。阎埠贵,你要是再这么搅和,就别怪我不客气!”易中海的威严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易中海接着说:“这样吧,大家要是信得过我,就把钱交给我,我替铁柱保管,等生意有了收益,再按约定把本金和利息分给大家。要是生意赔了,我易中海也会想办法帮着铁柱一起还钱。”这个提议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觉得这样既给了何铁柱机会,又有易中海作担保,心里踏实多了。
阎埠贵见大势已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一旁暗自咬牙。何铁柱看着易中海,眼眶湿润,激动地说:“一大爷,您这份恩情,我何铁柱没齿难忘。我一定好好做买卖,不辜负大家的信任!”
就在大家以为这场风波即将平息之时,贾张氏却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大喊道:“不行!他何铁柱赚了钱都不孝顺我,借了钱肯定也不会还。我不同意他借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新一轮的冲突似乎又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