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王寡妇的房间里一片混乱。我和那把邪刀缠斗得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那把邪刀仿佛认准了我带来的威胁,根本不给我任何施法的机会,追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狂扎。我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和短裤被划开了一道道口子,衣不蔽体,仓皇逃命的样子,看得王寡妇一会儿叫好,一会儿尖叫。
“大师不要!”王寡妇的尖叫声伴随着衣服被刀子划破的“撕拉”声,显得格外刺耳。
“大师加油!”她又是一声呼喊,结果我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脚,她顿时发出一声“哎呦哎呦”的痛呼。
“大师快点!”王寡妇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和恐惧,仿佛命悬一线。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暗叫不好,这下可真是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色魅影突然闪进房间。吉拉拉这死丫头终于睡醒了!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大喊道:“拉拉,快帮帮我,我快不行了!”
吉拉拉二话不说,直接和邪刀颤抖了起来,然后屋子里就是哼哼哈嘿的打抖声、尖叫声、喘息声。
最后,吉拉拉也不怕王寡妇看到,直接催动了她的看家本领——头发降。只见她的千万条长发在空中飞舞,如同灵蛇般迅速缠绕住了那把邪刀。邪刀被长发紧紧包裹,挣扎了几下,悬在空中动弹不得。
我趁机咬破手指,用鲜血涂在阴阳玉佩上,再撕下短裤的一角,迅速印出一张符咒,扑上去将符咒贴在邪刀上。邪刀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随即安静了下来。
搞完这一切,我们三人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纷纷瘫倒在王寡妇的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擦着汗,一动都不想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的喘息声,气氛一时安静得有些诡异。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闯进三个大汉。他们一进门,二话不说,直接拉下了门口墙壁上的灯绳,棚顶挂着的灯泡顿时发出刺眼的光芒。
顿时,刺得我们三人一时都睁不开眼睛,只听门口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们真不要脸!”
王寡妇赶忙系好衣扣,整理好凌乱的头发,指着王二狗问道:“你瞎说什么?怎么就不要脸了?”
王二狗很鄙视的唾了一口口水,嫌弃的说道:“你还装,刚才我们在窗户外面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王寡妇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二狗三人骂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泼皮无赖,竟敢在窗根底下偷听别人家的闲事!你们这是安的什么心?我王寡妇清清白白,岂容你们这般污蔑!”
王二狗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斜眼瞅着王寡妇,道:“清清白白?你当我们是聋子还是瞎子?刚才那动静,啧啧,全村人都能听见!你还装什么装?”
旁边的大汉也跟着附和:“你们三个衣冠不整,躺在一张床上,还不承认?刚才那动静我听着都臊得慌!”
第三个大汉更是摇头晃脑,一脸嫌弃地说道:“还加油!还快点!还帮忙!哎呀我滴妈呀!我都不好意思说,太不要脸了!看你们累得满头大汗的样。”
王寡妇气得直跺脚,恨不得跳起来撕了他们的嘴,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嚼舌根的混账东西!我王寡妇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们胡说八道!你们要是再敢乱说,我就撕烂了你们的嘴!”
第三个大汉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