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苏小小双修远不及吉拉拉,甚至对我现在的功力已经没了太大的帮助,但她那骨子激情魅惑,还是会让我心跳加速,欲罢不能。最后,我还是被苏小小硬是按在办公桌上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阴阳双修。
“大壮,你都快把姐姐送上天了!”苏小小躺在办公桌上虚弱的说道,“你以后去首都上大学了,就没时间来看姐姐了。”我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寒暑假我还是会来的!”
我离开冷库,回到家里,和老妈说了老莫头女儿的事情。老妈听了也很是惊讶,连连说道:“这可是大事儿!不管咋样,也算是沾亲带故的,必须好好招待!”
她立马叫上小姨,开始忙活起来。两人不但打扫了一间最好的客房,把床单被褥都换成了崭新的,还跑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鸡鸭鱼肉,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宴席,好好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亲戚”。
晚上,老顽童和姐夫一道赶来,显然是打探到了不少消息。看他们俩急切的样子,我就知道收获不小。我将他俩带到天台,沏了一壶上好的茶叶,让他俩坐下来慢慢说。天台上纳凉绝对是绝佳之地,月光洒在茶桌上,映得茶汤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泽。
姐夫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这个白殿光,还真是来历不小啊!”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建国前,他不仅是国民军的特勤,还给伪满政府当过顾问,甚至被派到本日机关当过两年翻译。”
我听了大为震惊,忍不住插嘴道:“他特么会说本日语?”姐夫点点头,肯定地说:“那当然,不然咋当翻译?这家伙可不简单,背景复杂得很。后来建国后,他被送到战俘营劳动改造了两年。到了七十年代,又被当成反动派,在大牢里蹲了几年。八十年代出狱后,才被安排在县医院太平间工作。”
听到这里,老顽童也忍不住插话了:“在县医院期间,这老家伙和谁都不来往,整天蹲在太平间里,守着尸体,唯独和院长关系不错。听说他还经常去深山里搞点野味,专门孝敬院长。”
老顽童喝了一口茶,继续讲道:“本来一直干的都挺好,后来不知道为啥,他就不想干了,院长只能从外地请来自己的亲戚接手太平间,还让白殿光手把手地教了十来天才离开。”
姐夫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道:“哎,那不对啊!他和民政局说的可是医院不要他了,他想去陵园工作,不给安排就赖在民政局不走了。给他安排别的工作他还不干,偏要去陵园看大门。”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白殿光的背景复杂得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既然和院长关系不错,为什么突然不想干了?还非要跑去陵园看大门?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那他的档案里有没有提到”他还有什么亲戚?”姐夫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查了,他无儿无女,小时候是个孤儿,老了就成了五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