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殿光这老东西,越看越觉得他心怀鬼胎。每天翻着那双白眼,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阴冷,谁也猜不透他肚子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他和老莫头关系那么密切,却在我面前装得毫不相干,直到我在张明辉嘴里听说了些风声,他才迫不得已承认。
更让我起疑的是,他背着我偷偷寻找老莫头远在海霞对岸的子女,直到我无意间发现了那封信,他才勉强承认。这人心机太重,城府深得让人捉摸不透。和他交往,必须多留个心眼,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被他算计进去。
下午,我专门去找了一趟老顽童佟树山。这家伙最近在县里混得风生水起,成了有头有脸的名医,手下开了3家中医诊所,还有2个跟班医生和6个医师助理,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我给他上了一课,告诫他不要得意忘形,要好好修炼真气,安心给百姓看病。他满脸堆笑地答应着,却又厚着脸皮求我多传授他一点真气。
我听了火冒三丈,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他一顿:“你成天惦记着靠我传授,自己却不思进取,啥时候才能有长进?”他被我骂得哑口无言,只好讪讪地点头称是。
我趁机让他去中医院打听打听白殿光这个人。老顽童一听,好奇地问:“打听他干嘛?一个太平间的守尸人,有什么好打听的?”
我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让你去你就去,别多问。你要是把这事儿办好了,我就传你真气。”他一听有戏,立马拍着胸脯答应下来,屁颠屁颠地往中医院去了。
从诊所出来,我又去了冷库转转。刚进厂子院,就碰见了姐夫。他原先在体制内上班,老爹又是高干,机关单位里认识的人不少。我正好拜托他去民政局查一查白殿光这个五保户的档案,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姐夫对我托付的事情向来很上心,二话不说,立马骑着车子直奔民政局去了。我心里隐隐觉得,白殿光这老东西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正准备离开冷库回家等消息,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娇笑:“呦,这不是首都大学生吗?”我心里一紧,完了!真是怕啥来啥,又被苏小小这个狐狸精抓到了。她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眨,我就知道今天怕是逃不过她的“魔爪”了,恐怕又要被她蹂躏一番。
我硬着头皮回头,假笑道:“姐,最近可好?”她穿着一身紧身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娇嗔道:“你说我好不好?我发现了,这厂子,就是你小子给我设下的局!这哪里是什么工厂,这就是一个大监狱!你和你姐夫合伙,给我判了个无期徒刑!”
我被她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尴尬地笑道:“姐,怎么可能呢?我不都是为了你们两口子能过上好日子吗?”她却不依不饶,把我的胳膊紧紧抱在怀里,顿时传来一片酥软。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又带着几分撒娇:“是吗?是这样的吗?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好到让我天天在这厂子里忙得脚不沾地,连逛街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被她逼得有些招架不住,只好赔笑道:“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厂子里的事情多,不是因为你俩能干效益好吗。再说了,你这能力,厂子里没你哪行啊?”
她听了,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但嘴上却不饶人:“少来这套!你和你姐夫就是合起伙来坑我,让我在这厂子里当牛做马。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苏小小向来是个难缠的主,今天被她逮到,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正想着怎么脱身,她却突然凑近了我,压低声音说道:“你把你姐夫支走,是不是想对你姐我做点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