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那冷漠且充满怀疑的目光从夏建民身上移到了林俊秀身上,言语愈发尖锐:“林小姐,我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可能暗地里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这话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林俊秀,暗示着她也不干净,甚至将矛头进一步扩大到了整个林家。
林俊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愤怒和羞辱在她的眼中交织。“陈先生,你过分了吧,说话要有证据,不能信口胡说!”她大声反驳道,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尖利。
陈小凡却只是冷冷地摇摇头,说道:“林家的恶毒,我见识过,对不起了,你们的事,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回转余地,仿佛对林家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房间里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林俊秀满脸不悦,眉头紧锁,双眼直直地盯着陈小凡,仿佛要喷出火来。“我们林家怎么恶毒了”?她大声问道,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
陈小凡看着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你知道姜丽悦的事情吗”?他问,目光坚定而锐利。
林俊秀一愣,这件事她当然知道。姜丽悦就是被阔少骚扰烦不胜烦。可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众多花边新闻中的一件罢了。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陈小凡看着他,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这样的事情,在你们这个圈子里,太平常了。这只是被曝光的一个,还有更多类似的事情,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林俊秀的心上。
林俊秀无语了,这种事情在她的生活中确实习以为常,她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姜丽悦是运气好的”,陈小凡继续说道,声音略微颤抖,“大多数女孩子遭遇到这样的事,只能吃哑巴亏,还得忍气吞声。她们没有背景,没有权势,只能默默承受那些屈辱和痛苦。而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贵族,却可以为所欲为,丝毫不顾她们的感受!”
夏建民首先转变了话题,目光急切地盯着陈小凡说道:“我知道排毒养颜丸出自你的手里,只要你能治病,我可以帮忙恢复出售。”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然而陈小凡却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必了,我也不想卖了,这样正好,也不用看某些人的嘴脸了。”他的眼神中透着倔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夏建民一听,着急地说道:“不卖怎么能行?这可是造福大众的好东西啊!”陈小凡冷笑一声,“你们不让卖了,还怪我吗?当初说禁就禁,现在又说恢复,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他的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刀,直接刺向夏建民。
林俊秀见势不妙,赶忙打起了圆场,“排毒养颜丸的销售很快就能解禁,你要为广大消费者着想,不要赌气。”他试图用温和的语气来缓和气氛。
陈小凡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我会考虑的,不过禁售可不能怪我呀。这其中的损失又该谁来承担?”他的目光扫过两人,带着质问。
夏建民和林俊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和焦虑。他们深知,陈小凡的态度坚决并非毫无道理,之前的禁售决定确实过于仓促和武断,给陈小凡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和损失。
夏建民再次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诚恳,“陈先生,之前的决定确实有不妥之处,我们会尽快弥补。但这排毒养颜丸确实有很大的市场需求,能帮助很多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了。”
陈小凡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我投入了大量的心血研发出这个产品,却被随意禁售,我的信誉和声誉都受到了影响。现在你们说恢复就恢复,哪有这么简单?”
林俊秀赶忙说道:“陈先生,打扰了,关于禁售问题,我们会尽快的解决。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和解决方案。”
樊柔对陈小凡说道:“老公,我最近想了一个问题,是关于大豆的,转基因大豆已经入侵我国,但国家并没有引起重视,我的想法是高价收购国产大豆,再通过超级复印机复制到三倍以上,然后低价卖出,就能抵制转基因大豆了,用数量弥补价格上的亏损”,陈小凡说道:“说的对,我们的优势要利用起来,保护我们的民族产业,不能让洋人赚我们的钱了”,樊柔说道:“我试过了,复印机一天就能一万吨以上,这个产量足够挤垮米国了,主要问题是源料供应,有机废料不足,就拿煤碳顶上”。陈小凡说道:“就开一个大型回收公司,在全国范围收购废旧物资”。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樊家的代表樊立业怀着沉重而又期待的心情来到了陈小凡的宅邸。这座宏伟的建筑如今在他眼中,更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象征着秦家蒸蒸日上的地位和如日中天的权势。
秦少凤,陈小凡的得力助手,率先现身于门口迎接。她身着一套剪裁适宜的职业装,眼神里流露着精明和干练。樊立业在心中暗自慨叹,当初秦家与樊家还难分高下,然而现今,秦家在商业领域的每一次规划部署都精准无误,赚得盆满钵盈。
樊家眼巴巴地瞧着秦家先是在黄金市场上纵横驰骋,又在机器设备领域初露锋芒,当下那排毒养颜丸更是在市场中风靡一时,每一项生意都经营得有声有色,使得秦家的财富与声誉急速上升,早就把樊家远远地抛在了身后。樊家经过一番缜密调查,最终发现这所有的根源竟然都和一个叫做陈小凡的人紧密相连。
尤其是陈小凡在李淮婚宴上的惊人之举以及在秦老爷子大寿时的种种作为,让樊家深刻地意识到,与陈小凡合作兴许是他们家族迈向兴旺的唯一出路。
樊立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有要紧之事,要与陈先生当面谈。”
秦少凤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平和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陈先生不会随意见人,有事可先与我谈。”
樊立业自然深知秦少凤在秦家的身份与地位,他心里不由得一阵忐忑,生怕秦少凤会因两家过往的竞争关系从中作梗。“我的事极为重要,必须和陈先生当面谈。”他再度强调,额头上已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秦少凤敏锐地察觉到了樊立业的心思,心中不禁冷笑一声。“陈先生授权与我,有商业活动的决定权,具体的洽谈也是由我进行的。你要先说是什么事,我无法决定的时候,自然会请陈先生出面。”她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充满了力量。
樊立业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坦诚相告:“我家有个重病人,想请陈先生出面医治。”
秦少凤心中一动,她感觉樊立业这个借口找得未免太过牵强。但她依旧保持着镇定,说道:“好的,我会通知陈先生的,你请回吧。”
樊立业闻言,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他深知现在不能与秦家来硬的,只能寄希望于秦少凤真的能将此事告知陈小凡,然后默默转身离去。
陈小凡原本就打算去樊家,接到秦少凤的通知后,这下便能直截了当地前往了。
他身着一身素衣,神色淡定从容,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往樊家的道路。樊家的宅邸宏伟壮观,那朱红色的大门尽显家族的尊贵与威严。门童见陈小凡到来,丝毫不敢怠慢,赶忙恭恭敬敬地将他迎进府中。
樊家家主早已在正厅等候许久,见到陈小凡,他满脸堆着笑容,热情地迎上前来,“陈先生,久仰大名啊,只是想要见陈先生一面实在太难了。”陈小凡神色平静,微微拱手说道:“家主过奖了,我却感觉家主对我有所不满。”
家主见陈小凡这般冷淡,心中稍显忐忑,急忙说道:“陈先生,绝无此事,您能大驾光临,实乃樊家之幸事。”陈小凡瞧着家主那略显紧张的模样,淡淡说道:“家主不必慌张,我并非难相处之人,我听闻有个重病之人,我是前来治病的。”
家主赶忙回应道:“病人就是我呀。”陈小凡上下打量了家主一番,笑道:“我看家主不像重病之人,要是为了小病找我,可不值当,还不如去医院。”家主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苦笑道:“陈先生,我确实有病,是红眼病,原本秦家不如我们,可如今反过来了,秦家已然超越了我们,看着秦家日进斗金,我眼红得厉害啊。”
陈小凡一脸肃穆,说道:“家主真会说笑,这是心病,我无法医治心病。”他目光坚定且清澈,毫无退让之意。
家主皱起眉头,赶忙说道:“我认为陈先生必定能治,只要能把病治好,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家主语气急切,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对解决问题的渴求。
陈小凡沉默了片刻,仿若在内心展开激烈的争斗。最终,他决定以带走樊柔父母作为解决问题的条件,开口道:“看家主是否诚心,我有一个先决条件。”
家主毫不犹豫地回应:“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都没问题。”
陈小凡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要三个人,樊柔以及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