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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仿若一只待宰羔羊,毫无反抗地被带出了房间。
他心里亮堂得很,在这众目睽睽的出警现场,稍有挣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麻烦只会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他彻底淹没。
杨旭站在一旁,嘴角那一抹得意的微笑愈发明显。
他的眼神紧紧追随着祁同伟远去的背影,仿佛在那背影之后,已经瞧见自己身着局长制服,意气风发地指挥全局的辉煌景象。
在他狭隘的认知里,祁同伟的倒下,便是他迈向权力巅峰的开端,从此荣华富贵、前程似锦皆可唾手可得。
此刻,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刘涵与胡艳二人对峙着。
胡艳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身体像风中脆弱的树叶,不停地颤抖着,眼神中弥漫着无尽的惊恐与深深的无助。
刘涵的目光犹如实质,肆意地在胡艳身上打量着,那眼神中的贪婪与欲望毫不掩饰。
这女子的身材恰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曲线优美,凹凸有致,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无怪乎祁同伟会深陷这莫名的是非漩涡之中。
刘涵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落座,像是在自家领地一般自在。
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啪”的一声点燃,随后深吸一口,那烟雾缓缓升腾而起,在屋内缭绕不散。
他微微仰起头,眼神轻蔑地看向胡艳,开口说道:
“别怕,小美人儿,我可是这顺平县公安局的局长刘涵,刚刚被抓走的那个,不过是个副局长罢了。”
“刘局长,您真的、真的误会了呀!”
胡艳急忙开口解释,声音里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恳切与焦急,极力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和祁局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是我今天身体突然不舒服,心里害怕极了,所以才给祁局打电话求助的。
他一直以来都是真心实意地在帮我,没有任何私心杂念。”
“帮你?”
刘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都是怀疑与不屑交织的神情。
“对,祁局是个大好人,他从来都没有对我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单纯地出于好心在帮我。”
刘涵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与不信任。
“好人?哼,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人?
顺平县这么大,到处都是需要帮助的可怜人,他怎么就独独对你这个有过特殊经历的女子如此上心?
我也是个男人,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清楚?
他还不是看中了你的身子,想要占为己有。”
“不是的,局长。
我之前真的主动亲近过他,可祁局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他真的是个正人君子,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
胡艳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慌张与害怕。
刚刚被扫黄队那突如其来的闯入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儿一般,直到此刻才稍稍缓过神来。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绝不能让祁同伟因为自己而遭受不白之冤。
“哼,他不是什么好人,就是想占你便宜,不,准确地说,是你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交易,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种见不得光的龌龊勾当。
他没给你钱,那是因为他仗着自己是副局长,妄图空手套白狼,白玩你。”
刘涵的言辞愈发尖酸刻薄,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笃定,就好像他已经亲眼目睹了一切所谓的“真相”,他所说的便是不容置疑的铁证。
“不是这样的,局长。”
胡艳无助地望着刘涵,眼中的泪花不停地闪烁着,她实在是黔驴技穷,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刘涵相信自己的清白。
明明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可刘涵却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一般,固执己见,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
“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刘涵突然怒目圆睁,猛地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胡艳的耳朵嗡嗡作响,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
随后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霍然起身,那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胡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刘涵却如影随形,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仿佛要将胡艳彻底吞噬。
胡艳不断地后退,直到后背紧紧地抵在房门一侧的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只能绝望地看着刘涵。
“给我记住了,小美人儿,是祁同伟强迫你的,你因为害怕他,所以只能乖乖地顺从。
把我的话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否则,在这顺平县,你就别想有半寸立足之地。”
刘涵凑近胡艳,那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那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胡艳的内心深处,让她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胡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望着眼前这个位高权重、却又如此蛮不讲理的县公安局一把手,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在这强大无比的威胁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蝼蚁,渺小而又无力,只能无奈地选择屈服。
刘涵的视线如饿狼般紧紧黏在胡艳身上,就在胡艳转身迈向屋内准备更换衣物的刹那,刘涵内心那股被压抑许久的丑恶欲望,瞬间汹涌澎湃,再也难以遏制。
他猛地向前扑了过去。
“啊,你要干什么?”
胡艳的声音因极度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划破了屋内原本就紧张压抑的空气。
“别瞎嚷嚷,你本就是干那一行的,心里难道不清楚我要做什么勾当?
往后跟着我,荣华富贵自不必说,各种好处定会源源不断地砸向你。”
刘涵一边粗重地喘着气,一边用那充满威胁与羞辱的口吻说道。
胡艳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挣扎反抗,然而她那柔弱的身躯在刘涵强壮有力的压制下,就好似狂风中的残烛,脆弱得不堪一击。
刘涵从她的身后如恶魔般死死箍住她的身体,双手如利爪般迅速将她的衣服撕扯开来。
胡艳顿感一阵仿若被撕裂灵魂般的剧痛袭来,她的双眼瞬间被绝望的黑暗所笼罩,只能无助地紧闭双眼,狠狠地咬紧牙关。
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默默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刘涵在发泄完自己那令人作呕的兽欲后,脸上露出了满足而扭曲的笑容,随后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
他看着胡艳那伤痕累累、狼狈至极的身体,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状态才更能契合他那邪恶计划所需的“证据”模样。
“赶紧把衣服穿上,乖乖跟我走。”
胡艳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点了点头。
她的牙齿深深地咬进嘴唇里,鲜血缓缓渗出,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在祁同伟的不懈帮助下,她好不容易才从那暗无天日的过去中艰难挣脱,重新踏上了充满希望的正常生活轨道。
可谁能想到,就在刚刚,她竟遭受了如此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侵害。
在刘涵那邪恶的眼中,她哪里还是一个拥有尊严与灵魂的人。
分明只是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用来达成其丑恶目的的工具。
顺平县公安局内,杨旭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脸上挂着那副令人憎恶的得意笑容,将一口口刺鼻的烟气缓缓地吹向祁同伟的脸庞,
“祁局,实在是对不住了,我这也是奉命行事,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
公事公办嘛,您可别忘了,这些可都是您曾经言传身教给我们的。”
“老李,正因为是我教给你们的,所以你这一套在我这儿根本就行不通。
我心中坦荡,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你们就别妄图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头上。”
祁同伟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愤怒的火焰,义正言辞地呵斥道。
“哪敢啊!”
杨旭脸上依旧挂着那虚伪的笑容,
“刘局命令我务必好好查查此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您就给我讲讲吧,大晚上的您跑到胡艳的住处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总不可能是去那儿学什么外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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