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摆爸爸的谱,去你女儿面前摆,别在我儿子面前摆,你不配,没资格,懂否?”
“你……”
秦峰还想理论,秦母拎起扫把,就往他身上打,“逆子,当初还要逼着元春把我孙子打了,现在来指三指四,你想干什么?”
“滚滚滚……还以为你是真心真意来看望元春和馒头,你是跑来气元春啊,快滚出去,要是把元春气出个好歹来,看我不打死你。”
秦母把他赶出去后,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狠狠盯着他,“以后别来了,也别想做我大孙子的爸,我大孙子有妈妈,有爷爷,有两个奶奶喜欢就行,不需要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爸爸喜欢。”
秦峰被骂的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秦母秦父来医院,给元春办理了出院。
把祖孙三人送回闵家,秦父抱了会儿大孙子,又给元春留下二百块钱后,依依不舍的走了。
秦母留下来,和闵老太一起伺候元春坐月子。
在两个妈的精心伺候下,元春在月子里胖了十斤,腰上多了一圈肥肉。
满月后,她就恢复了上班日子,秦母舍不得大孙子,在闵家多留了半个月,才依依不舍的搬回了秦家。
馒头的名字也取了,叫闵不凡。
是闵老太取的。
闵老太说,这个孩子能有幸成为她大儿子的儿子,这孩子生来就不凡,以后的人生也一定会不凡。
所以,叫不凡。
满月后,闵老太特意请来很多年没见的闵家三位族老,给了家族二百块钱,把闵不凡的名字记载在了闵家的族谱上。
户口也登记在了闵保义名下。
成了闵保义的长子。
秦父秦母虽有不愿,虽有失落,但想到儿子对元春以及大孙子的冷漠无情,两口子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不敢有丝毫的抱怨。
他们没资格抱怨。
因为,这个大孙子,是被他们的儿子放弃过的。
就在元春恢复工作,闵老太在家带孩子,家里日子越过越好时,秦峰的日子却越过越糟糕。
向元夏已经去学校读大学,把妞妞扔给了秦峰一个人带,秦父秦母早就不管秦峰,更不可能给他带拖油瓶。
秦峰只能继续把妞妞,托付给薛大娘看顾,一个月支付她十块钱看顾费,但是,他一个月就四十块钱的工资,要寄二十块钱给向元夏花用,看顾费十块钱,最后剩到他手里只有十块钱。
要是光吃饭“想摆爸爸的谱,去你女儿面前摆,别在我儿子面前摆,你不配,没资格,懂否?”
“你……”
秦峰还想理论,秦母拎起扫把,就往他身上打,“逆子,当初还要逼着元春把我孙子打了,现在来指三指四,你想干什么?”
“滚滚滚……还以为你是真心真意来看望元春和馒头,你是跑来气元春啊,快滚出去,要是把元春气出个好歹来,看我不打死你。”
秦母把他赶出去后,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狠狠盯着他,“以后别来了,也别想做我大孙子的爸,我大孙子有妈妈,有爷爷,有两个奶奶喜欢就行,不需要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爸爸喜欢。”
秦峰被骂的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