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重卡零件通用,这倒是给修理带来了便利。
我默默的看着车辙,决定先狙击返回的敌军。
因为路的前方设置了陷阱,而且返回去的大路只有这一条,与其辛苦跑回去还不如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火炮阵地联络用的无线电密码我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我猜到敌军己经知晓阵地出事。
定时汇报任务和我的反向轰炸操作都在讲叙这一事实!
所以刚才过去的卡车上除了原定的物资外肯定塞了数量不少的士兵,毕竟载重卡车超个一、二十吨那都不是个事,地球上超个五六十吨的大有人在,超载上百都干得出来。
等敌人收到我留在火炮阵地的礼物一定十分高兴,回得去的估计能有一半就是祖宗保佑了。
中午时阳光总算穿透了厚厚的云层,晒在身上感觉暖洋洋的。
路上的积水慢慢的被蒸发,我翻开背包拿了一听桔子和一听牛肉罐头,又把半包压缩干粮和大半瓶水消灭掉。
吃饱喝足了,我躺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晒着日光浴,不脱衣服的那种!
随着湿透的衣服逐渐干燥,脱下来的军靴不再湿润,敌人重卡经过时会引起地面震动,而步兵经过的话站在高处能轻易发现。
忙里偷闲的剪完指甲,我一边穿着袜子一边手拿望远镜观察,以防敌人不按套路出牌从山里头跑了。
下午一点四十,我正看着手表,远方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十多分钟后相继又传来八段爆炸声。
嗯,看来有一部分敌人收到了礼物,作为回礼他们把生命留在了那里。
我撇了撇嘴,用小木棍使劲的剃着塞在牙缝里边的肉筋,过会儿他们就应该返回了,或者在那里原地扎营?!
这是在赌,一半机率今天就能消灭掉这支运送物资的小队,输赢都不重要不是吗,重要的是过程和结果。
如果能全歼他们,那么我就会返回去看看他们运过来的是些什么东西。
把能用的挑一些带走,顺便改善下伙食,这么多天吃干粮也不是个事,得趁着援军没来炒个菜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下午四点二十八分,五个背枪的身影出现在望远镜里,“比预想的慢了一些”,我嘀咕着。
一个腰挎指挥刀的浑身干净整洁,另外三个全身尘土,腰间的武装带糊着大坨半干的泥巴,还有一个半跛着腿,迷彩的裤子撕了一截,小腿上缠着染血的绷带。
看样子他们的卡车被放弃了,四个全须全尾和一个带伤的侥幸活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现在请欣赏我的表演”,我低声说了一句,伏下了身子并将挎着指挥刀的上半身纳入瞄准镜。
呯~一声悠扬的枪声,一只弹壳从狙击枪里跳了出来,狙击镜里的身影应声而倒,半边头颅飞溅出去,干净的军服因为躺在泥泞的土路上而变得脏兮兮的。
剩下的四个像惊弓之鸟般迅速卧倒在地,继而四下寻找掩体。
可是四周空荡荡的,继离最近的灌木丛也在一百米开外,这足够我将他们一一点名了。
看着他们翻倒的身体,我无暇回味准星里爆出的血花,动作迅速的冲过去搜索战利品。
指挥官的手枪连带枪套被我撸了下来,米制哈德雷五连发手枪,口径8.8毫米,使用通用步枪弹,不错不错,笑纳了笑纳了。
腰包里面肾上腺素两支,迷你军刀一把,500克金条一根,大号止血绷一盒,还阔以哈。
五个人搜下来,就只有指挥官有点看头,其余的只能给我补充点弹药,没啥油水。
将带不走的枪支弹药拖到百米开外的灌木丛掩埋,我马不停蹄的往火炮阵地赶去。
手里把玩着迷你军刀,六寸长的刀身如穿花蝴蝶般在手掌上下翻飞,出乎意料的顺手就像为我定制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