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身上除了那件薄衬衫就再没别的。
昨晚他给她洗后抱上床,擦干之后就将她裹进被子里,她闹着羞,才给她穿了件。
当她意识到不对劲时,他已经把膝盖抵了上去,摩擦着他的西裤,盛念倏地一凛,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激起一圈涟漪。
无法再继续平静下去,从镜子里看回去,周序砚握着她腰,认认真真给她刷牙,腿下却怎么也不正经。
红晕渐渐从脸颊浮到面中,她被他惹得颤了下,回手抓住周序砚的胳膊,从镜子里羞窘地看他,嗓音甜糯糯的,“周序砚,你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吗?”
周序砚牵动起嘴角,嗓音平静柔和,“没有。”
“我不信。”
她盯着他看,脱口而出。
以前就察觉过几分,不过他那时从不曾与她提过闺中之事,以至于让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现在看来,他那坏心思早就装肚子里了。
周序砚倒是一脸坦然,对她的质疑全然不顾,还笑着,他说那是很正常的互动。
盛念到底就他一个男人,从四年前到现在,也就经历两次,理论上又被文思彤影响,倒也真信了他。
小情侣之间的甜蜜互动,嗯,确实很正常。
她想得入神,耳边突然迎来一阵灼烈的热气,淡淡的白檀香幽幽钻入鼻腔,耳边传来他磁性带着颗粒感的嗓音。
“你也可以那么对我,我喜欢你那么对我。”
随即,他在她耳廓上亲了下,一脸坏笑地从镜子里看过去。
盛念脸涨得更红了,对那事既好奇又害羞,脑子里不合时宜闪过一些画面,转过身推他,“你坏死了。”
“这就坏了?”
周序砚轻笑,戏谑地看着她。
“跟你当初那些伎俩比起来,不值一提。”
盛念知道他指什么事,当初她可谓是喝了酒就找不着北,拉着他就亲,还强迫人家给她擦身体,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总之能使上的花招她是一个没落。
当年许多人说她勾引周序砚,她还不信,自命清高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她对他的心思天地可鉴,日月为证。
后来却也证实了,确实是天地可鉴,她对他就没清白过。
“我那是喝多了,你、你不要乱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小姑娘心思单纯,以为那样会让对方觉得自己不检点,却不知,在那种方面,越是开放越是让男人高兴。
周序砚低低笑了,“宝贝。”
他只手搂着她的腰,只手摸她颈后细腻的肌肤,大拇指在耳下摩挲。
“以后不能在没有我的地方喝酒。”
盛念望着他,单纯地点点头,嘟了嘟嘴唇,眼神委屈得要死,声音低了许多。
“自从那次分开,我一次都没喝过。”
“怕认错我吗?”
周序砚还是那般温和,她却说不是,“我怕我会忍不住想你,冲动跑去纽约找你。”
周序砚听得心疼,揉了把她发顶,双手捧起她的脸,轻啄,看到她含着水光的眸子,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