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耳朵蓦地红透了,抵在他胸口的手挣脱不开,又羞又无奈,“可是我真的好困。”
她以为他会坚持,毕竟在这方面,她也是接受过正常教育的,男人一上头,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而且这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摆在两人面前,谁能一下就抛开七情六欲。
周序砚松开她手,在她脑后抚了几下,手指嵌入顺滑的发丝,额头相抵,嗓音低低沉沉,“好,我的小姑娘。”
盛念心脏跳得重,被箍在怀里,他身上没了刚才的侵略感,随之而来的是令人无比安心的温和。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外面的世界已经一片银白。
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起床。
走进浴室,挤了点牙膏刷牙,不经意间抬眸一望,发现颈上鲜艳的红痕,又想起昨晚的最后他失控,不禁勾了下嘴角。
“一个人在这开心什么?”
身后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士,语气揶揄。
盛念倏地转过身,看到周序砚一身休闲针织毛衣,下面配了条西裤,别说,还真有几分人夫感。
光是他优越的外在形象,一看就让人觉得地位不低,有钱,而且某方面还很行。
盛念蹙了下眉,这得让多少女人主动往他身上贴,有些不放心,牙刷咬在嘴里,走到他跟前,将他翘起的嘴角推下来,正色地说:“在外面不许这么笑。”
周序砚轻挑眉,戏谑地问:“哦?为什么?”
她指着他胸口,神情很严肃,“怕你被小姑娘勾搭走了。”
似是觉得有趣,周序砚抿了下唇,伸手勾住她腰,身上就穿了件他的衬衫,布料薄得能感到女孩的柔软。
“这倒是。”他似笑非笑地说:“毕竟有先例。”
这话惹得面前娇小的女孩子更不乐意了,跺了跺脚,眉头拧得厉害。
“什么时候的事?你又骗我?你还有别的狐狸精?”
周序砚被她逗乐了,胸膛一起一伏,笑得开心,刮了下她的鼻尖。
这姑娘很聪明,唯独在感情上经常懵圈,但她又很胆大,是一种令人琢磨不透又很上瘾的组合。
“狐狸精没有,兔子精倒是有一只。”
知道他在说自己,盛念哼了声,他还跟以前一样,任何话题最后都能绕到她头上。
刚转过身就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把从后面拦腰勾了回去,下意识惊呼,“周序砚……”
周序砚只是笑着,抵着她往前走,到水池边,以那样的姿势抵着。
他炙热的目光落在镜子里,她的身前。
盛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这衬衫何止薄,简直能用透来形容,底下晕出两朵小红花很醒目。
嘴里的牙刷被他握住,脸贴着她的耳朵,嗓音蛊惑得要命,“让周序砚帮你好不好?”
他还像四年前那般哄她。
察觉他眼尾动情的淡红,瞬间脑海中窜出当年在港区,他给她牙刷的动作,那企图很难不让人怀疑,心倏地绷紧了。
“不、不用了,刷个牙而已。”
周序砚脚从她的两只脚间挤入,渐渐地将她的一只脚往外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