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可能没有什么问题,我反复看了的,既没有藏头也没有藏尾,其中应该没有什么蹊跷,只是我始终不相信北瑶云端会这么做!”司寇流深说道。
“如果执政大人不相信那个北瑶云端,那就不放他回去便是!”那名将军说道。
“那是自然,岂有放虎归山的道理!”司寇流深说道,“我只是在想是否应该派人将这封书信送到洛阳城里去?”
“北瑶云端不是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吗?如果他真的是这样想的,那我们自然就少了很多事。”那名将军说道。
司寇流深沉思片刻后道:“也罢,我们姑且一试。倘若北瑶云端胆敢欺骗我,我定将他碎尸万段!”说着司寇流深猛地站起来,沉声道:“那这件事,我就命你去办,切记要保密!”
“是,末将遵命!”
待那名将军前脚一走,司寇流深便来到了云端的羁押处。
被捆绑着的云端见司寇流深前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司寇流深示意身边的随从给云端松绑。
“执政大人,你要我写的信我已经写了,不知执政大人此次前来还有什么吩咐?”云端被松绑后第一时间便说道。
“可汗的诚意我已经感受到了,所以这次前来纯粹就是唠些家常。”司寇流深顿了顿道:“可汗,我有一事不明,此次木樨见到你好像跟有仇似的,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还不是因为我身体那件事?”北瑶云端说道。
“难道是因为你失去生育能力所以无法满足她?”司寇流深问道。
北瑶云端打断道:“执政大人不可如此言语,木樨她可还是清白之身。只是我当时为了斩断与她之间的关系,所以故意与其他的女人相好……”
“看来,木樨是吃醋了!”司寇流深说道,“既然如此,那可汗何不告知木樨实情?”
“还请执政大人给机会!”北瑶云端说道。
“事不宜迟,我即刻就安排你与木樨相见!”司寇流深回道。
……
木樨被带到了云端的羁押处。
司寇流深将木樨领至营帐门口便借故离去,以给云端向木樨说出其身体情况的机会,好断了木樨的念想。
但司寇流深实则又返了回来在外偷听二人的谈话。
营帐内仅有云端和木樨二人。这是司寇流深故意如此安排的。
“木樨,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云端见木樨前来,上前说道。
“事到如今,还谈这些做什么?何况,菀桃姐姐对你一片情深,又受了那么多的苦,你们能走到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怎会怨恨你们?”木樨说道。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和箢桃都无法生儿育女。”云端说道。
闻言后,木樨惊得几乎合不拢嘴,她疑惑地问道:“箢桃姐姐的事我知道,可你为何?……”
云端遂将前因后果简要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才合伙演戏故意气我,好让我选择放弃的吗?”木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