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姐挽住我胳膊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佛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震惊。
“杨过,你害怕吗?”方姐没有理会佛爷,而是一脸深情的看着我道。
“怕字怎么写?”我笑道。
“哈哈哈,有意思,方清秋你就不担心,这小子知道你的事后会离你而去吗?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佛爷问道。
“不好意思,杨过他早已经知道了。”方姐道。
“噢,这么说来他是不介意你这只破鞋啦?”
一听佛爷骂方姐破鞋,我也怒了,管他是不是什么龙头佛爷大哥的了,当即就怼了一句。
“佛爷是吧,在别人眼里你是爷,可在我眼里尊敬你,你是,不尊敬你,你也就是一个人,实话告诉你吧,方姐的事她都跟我说过了,我不在乎,谁没有过去,你敢说你找过的人就没有过去吗,未必吧。”
我这话怼的吧,虽然不中听,但也给佛爷留了面子,没有把话说的太白,可我这一怒之下忘记了佛爷的身份,他是谁,是石川县的龙头啊,何曾被人这么说过,况且我还是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被我这么一怼,佛爷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小子,敢跟我这么说话,你这是找死。”说着就冲一旁的邱生递了个眼神,邱生眉头微微一皱之后走了出来。
“史跃升,你要是敢动杨过一下,我和你没完。”一看邱生要对我出手,方姐怒吼道。
“呵呵,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跟我这么说话了,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佛爷说着喊了一声邱生的名字。
佛爷这么一喊,邱生当即朝我冲了过来,方姐本能的就要挡在我面前,这时候我能让一个女人替我出头吗,不能,我当即就一把就拉开了方姐,然后捏拳朝着邱生迎去。
嘭,两拳相对,瞬间我就感觉手臂一麻,而后整个人朝后退去,嘭的一下砸在了沙发上。
反观邱生呢,却纹丝未动,只是脸色一凝,见我砸在沙发里之后,没有趁势而上,而是收拳站在了当地。
“杨过,你没事吧。”方姐赶紧跑过来扶我。
“没事。”我咬咬牙道。
嘭,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一身唐装的史天恩走了进来,后面紧跟着史凤凰,看清屋里的一幕之后,史天恩的脸色当即一沉,而后朝着佛爷望去。
“爹,您怎么来了?”佛爷说着瞪了一眼史天恩身后的史凤凰,被自己父亲这么一瞪,史凤凰当即缩了缩脖子,而后躲在了史天恩身后。
“怎么?我不能来吗?”史天恩气呼呼道。
“不是。”
佛爷解释了一句后,冲着门口的大汉们瞪了一眼,然后就过去搀扶史天恩,结果史天恩却一把甩开了,说我还没老呢,还不用人搀扶。
说着史天恩便朝我走来,伸出手要拉我一把,然而我却没有接他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来,对他客气的喊了一声恩爷。
见自己的老子居然对我这般关心之后,佛爷眉头微微一皱当即就小声喊了一声爹,哪知史天恩却回头瞪了他一眼问他你为什么要对杨过动手。
“您认识杨过?”佛爷一脸吃惊道。
史天恩没有解释,只说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佛爷犹豫一阵之后拉着史天恩走到一旁小声叨叨了起来。
佛爷和史天恩小声说话的时候,史凤凰就走到我身边问我杨过你没事吧,我说没事,就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死不了,说着我就看了邱生一眼,感受到我的目光后,邱生也朝我望来,眼神依然平静冰冷,仿佛刚才是事不是他做的一般。
见我话音中带着怨气,史凤凰也是一阵温怒,朝我冷哼了一声之后,没有再跟我说话。
也不知道佛爷和恩爷说了些什么,聊完之后,恩爷转身看了我一眼而后又打量了方姐一眼。
“杨过,我们谈谈?”恩爷看着我道。
我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他,而是看了看方姐。
“放心,今天有我在没有人敢对谁动手。”恩爷说着朝着里面的套间走去,我递给方姐一个放心的眼神后跟着恩爷走了进去,史凤凰本来要跟进去,可恩爷却说你在外面等着。
嘭,房门关上了,史天恩坐在了沙发上,而后示意我也坐下,我也没客气当即坐了下来。
坐定后,他就问我有没有受伤,我也不说话当着他的面嘎巴一声就把脱臼的膀子给接了上去,见我如此生猛,史天恩也是一怔,而后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说,小子,膀子都脱臼了,居然硬是一声不吭,算个男人,我也不接他的话茬,只问恩爷有话您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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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爷犹豫一番后问我,你和外面的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我也没有隐瞒他说是恋人关系,准备共度余生,恩爷就问我,是准备还是已经,我说已经,恩爷点点头又问我可以商量吗,我就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杨过,按理说我已经不问俗事,更不想管你们年轻人的事,可师祖临行前有过交代,让我帮着照看你一下,今天这事牵扯到了你,这我就不得不过问了,外面的那个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具体的事我不方便跟你说,听我一句劝,和她断了吧,对你对她都好。”
“恩爷,谢谢您这么关心我,但我和方姐的情断不了。”我语气坚定道。
“小子,这年头女人多的是,而且长的比她好看的女人也有的是,你难道不设身处地的为自己想想嘛,我给你透个低,有些人你惹不起的。”
“恩爷,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可方姐只有一个,为了方姐,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座山压来,我也不会弯腰。”
“哎,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恩爷对不起,人是我选择的,路也是我自己走的,也许我很卑微,很渺小,可我不会因为对方一个名头就放手,认怂,缩脖子,那我还是男人吗。”
“男人?那你说什么是男人。”
“两个肩膀一个脑袋,站着撒尿就是男人。”
“那我问你韩信算不算男人。”
“算。”
“可他也有胯下之辱的时候。”
“志向不同,所以行事风格也不一样,项羽和韩信相比,我更敬重项羽这样的男人,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你这是拿鸡蛋和石头碰。”
“恩爷,您不用劝我了,让我苟且偷生抛情弃意我杨过做不出来。”说完我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