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夫子道:“这‘虎守杏林’说的就是药王孙思邈啊!”
甄铜磊道:“哦,原来是药王孙思邈啊!”
尹俊旺道:“据说,药王孙思邈还会悬丝诊脉呢!”
古亚飞道:“我还以为这个悬丝诊脉是话本里杜撰的情节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悬丝诊脉真的存在么?”
尹俊旺道:“这个……夫子说了算。”
甄铜磊望向康夫子,道:“夫子,您说这个悬丝诊脉……”
康夫子道:“老夫只是听说过这悬丝诊脉的典故。然而,老夫这辈子还没那份机缘亲自目睹有人使用悬丝诊脉啊!”
尹俊旺道:“夫子,据说那部医学着作《千金要方》的作者是药王孙思邈。”
康夫子道:“嗯。除了《千金要方》,还有《千金翼方》。”
尹俊旺道:“怎么这书名都是‘千金’开头呢?”
甄铜磊道:“有个成语叫做‘性命攸关’啊!这人命还不值千金么?须知,即使家有千金,也未必换得一条小命呢!”
尹俊旺道:“你说得有理哦!”
古亚飞道:“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相当于延长其寿命。再说了,悬壶济世本就是积德行善的事。那么,药王孙思邈肯定是长命百岁,他的年寿是……”
康夫子道:“关于药王孙思邈的年寿,各有各的说法。有的说是享年一百零一岁,有的说是享年一百二十五岁,有的说是享年一百四十一岁……”
古亚飞道:“哇!一百四十一岁,相当于两个古稀之年呢!”
康夫子道:“还有的说是享年一百六十五岁。”
古亚飞道:“果真是长命百岁寿比南山啊!”
甄铜磊道:“《黄帝内经》中提到远古的人多是年寿过百。难道这药王孙思邈将《黄帝内经》研究透彻了么?”
尹俊旺道:“凡是学医之人,谁不是熟读《黄帝内经》啊?”
甄铜磊道:“此言差矣!须知,熟读与研读,有本质的区别呢!”
古亚飞道:“我觉得,药王孙思邈不仅是医学大师,还是懂得养生的圣人。”
康夫子道:“据说,药王孙思邈不仅是医药学家,还是通晓养生的道人。”
古亚飞道:“道人啊?”
甄铜磊道:“可不就是道士么?”
康夫子道:“嗯,就是修道之人。”
古亚飞道:“我想,那只老虎前来求他治病,肯定是有别的缘由。如此说来,这就说得通了啦!若非修道之人,怎么会听得懂老虎说的话啊?”
甄铜磊道:“也许,那只老虎成精了,懂得说人话嘛!”
尹俊旺道:“夫子,第三幅画是哪位医学大师啊?”
康夫子道:“这一位医家先贤,也是青史留名的医学名家。”
古亚飞道:“青史留名的医学名家蛮多的啊!”
甄铜磊道:“按照这些画的摆放次序,我想,这位医学大师所在的朝代应该是晚于唐朝,是吧?”
康夫子道:“没错!”
古亚飞道:“首先,晚于唐朝。然后,其地位能与药王孙思邈比肩的医学大师……纵观历史,好像是不多哦!”
甄铜磊道:“哎,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那几位么?”
古亚飞道:“好吧!你说是哪几位呢?请说出他们的名号吧!”
甄铜磊道:“就是……哎,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尹俊旺道:“夫子,不如您直接说吧!”
康夫子道:“《本草纲目》的作者。”
尹俊旺道:“哦,那《本草纲目》的作者就是……”
甄铜磊道:“李时珍!”
康夫子道:“没错!就是李时珍。”
甄铜磊道:“若是那幅画的边上写的是‘药圣’的话,那我一瞧,便知道是李时珍扛着锄头在山间采药啊!”
古亚飞道:“若是不写‘药圣’二字,那就写‘本草纲目’,那么,我也能猜得到啊!”
甄铜磊道:“可不是么?”
尹俊旺道:“夫子,药圣李时珍为什么叫做‘濒湖山人’啊?”
康夫子道:“李时珍,字东璧,自号濒湖山人。”
尹俊旺道:“哦,原来这‘濒湖山人’是他的号啊!”
康夫子道:“没错!”
尹俊旺道:“如果只是提起‘濒湖山人’这名号,还真没多少人知道呢!”
甄铜磊道:“就是啊!如果我是学医的,只听‘濒湖山人’这名号,也无法猜到他就是《本草纲目》的作者啊!”
康夫子道:“若是学医之人,首先,得博览医书,怎么会不知道‘濒湖山人’呢?”
甄铜磊道:“夫子,此话怎讲呢?”
康夫子道:“药圣李时珍的着作,除了广为人知的《本草纲目》,还有《濒湖脉学》与《奇经八脉考》。”
甄铜磊道:“这《濒湖脉学》与《奇经八脉考》,我还没听说过呢!”
康夫子道:“这都是医学着作。”
甄铜磊道:“这两部医书,单是听这名字,像是讲述脉学呢!”
康夫子道:“嗯,就是讲述诊脉之学。”
尹俊旺道:“这《濒湖脉学》的开头是‘濒湖’二字,就是‘濒湖山人’,‘濒湖山人’就是药圣李时珍的号呢!”
甄铜磊道:“说白了,若是我们早知道‘濒湖山人’就是李时珍的号,那么,我们一瞧‘濒湖’二字,就知道那是药圣李时珍啦!”
古亚飞道:“现在,我们总算知道药圣李时珍的名号就是‘濒湖山人’,应该不算是失礼,是吧?”
甄铜磊道:“夫子,这三位医学先贤,我们需要行礼么?”
康夫子道:“你们并非是正式的医门弟子,心中存有敬意,足矣!”
甄铜磊道:“可是,这是我们的第一堂草药课呢!”
古亚飞道:“据说,进庙拜一拜医家大师的神像,他们会护佑我们健康长寿哦!”
尹俊旺道:“我也听说过这事呢!”
康夫子道:“若你们乐意,只需如同平时拜见前辈那般行礼,亦可。”
甄铜磊道:“那我们行礼吧!”
闻言,学生们陆续朝着那三幅画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