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月晚进城第一日就买了麻布送了出来,临之负责这个事情,现在不少族人都已经着手缝制第二双鞋子了。
值得一提的是,孟宴之那一大家子选择跟了孟璟丽那边队伍,兄弟俩都没什么意外就是了。
孩子们聚在一起,分着点心吃,欢声笑语的,有被孟月晚照顾着的,还有族中她们新交的朋友。
“大白小白以后跟着我吧,免得扰了少君。”
孟月晚点头:“又给你添了一桩事。”
宴之大着胆子握着她的手:“别同我太生分,我一直都在你左右,你要做什么,我能帮你!”
孟月晚反握住他:“好!”
“那面具男子是你……”
孟月晚眉头一跳:“那不是,是客人。”
宴之点头。
两人远远的看见城门口的车驾,比之她们的马车,有两个那么大,双马并驰!
孟月晚咬牙,还真是阴魂不散!
“六皇子这是何意?”孟清招来孟月晚低声问。
“我也烦着呢,也不知什么毛病,非要同池佑一起去北疆!”
孟清很快想明白秦翊的打算:“皇子外出,不是儿戏,恐怕他是微服外行。”
“祖母放心,只要稳住心态,不被画的大饼圈住,独善其身目前还不算难。我……此次没有同沈家打好关系,祖母可怪我办事不力?”
“你是我们一支认定的令主,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是支持的。沈家……若已经失了初心,此时相助,也容易反受掣肘。你做的很好。”
孟月晚松了一口气。
“华家……现在也许不显,但华家祖上是大徽有名的儒商。有一事现在可同你说了。当初你父亲和你姑母出游朝都,本是想在朝都寻些门路。”
“当初华家有一至宝,极品夜明珠。夜明珠一出手,引来觊觎,她们买下的院子一夜被屠戮了个干净。也是命不该绝,碰上我回朝,顺手救了她二人。那阵子正好带着你母亲在身边教养,一来二去,你阿父同你母亲两人……如果有需要,华家可靠!”
孟月晚点头,她目前并不愁钱财,以后也不愁发展的路子,暂时难一些罢了。
没有皇女敢明着同孟氏一族翻脸,二皇女那边下手,也只会杀她孟月晚一人,不会累及族人。
孟清也不再多言,毕竟现在孟月晚才是主事之人,除非问到这边来,不然她不会对孟月晚指手画脚。
果子茶做起来挺费功夫,主要是加燕窝炖煮时长久一点点,给宴之几人和孩子们留了一锅,端着加了燕窝的那一份给秦池佑送去。
“池佑,别空腹睡觉,起来喝了果子茶,吃点东西再睡?”
孟月晚生怕碰着他的手。
“不打紧,你别如此紧张!”
“声儿怎了?有些哑了,手还疼不疼?”孟月晚摸他的额头,怕烫伤面积过大引起发烧。
“咳咳……许是睡久了,有些哑,说了两句就好些了。手不疼的,别忧心!”
孟月晚吹了吹果子茶,一调羹一调羹喂他。没一会儿,一碗果子茶,见了底:“多用些,你瘦得厉害,得把身子养好。”
菌菇鸡丝面放了一会儿,现下吃不烫嘴,温言软语哄着他吃了几口。
他实在没胃口吃了,孟月晚把剩下的面吃了,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耳根子却红透了。
“我们先洁牙净面,再睡会儿好不好?”
秦池佑实在少见的乖巧,躺着时,依旧是那样,双手平放腹部,一板一眼的睡姿。
他唇色极淡,孟月晚看着碍眼,凑上去轻啄吮吸,直到它如往常般绯红,才罢休。
本以为要被斥上两句,谁知他缠了上来,两人吻作一处,就情动起来。
孟月晚算是克制的了,这里女子身体十分不同,格外容易被撩拨,又是心爱之人在怀,热情似火,她也实在有些意动。
将人抱进怀里坐着,生怕碰到他受伤的手,本想就此打住,反叫他得了机会含住耳珠。
今日的他许是手伤了不便,格外笨拙。
“很想要,嗯?”孟月晚感受到了衣衫下的勃勃生机……
“嗯,给……给我……”
孟月晚第一次在白日里见到这样的秦池佑,往常从没有过,除了两人闹矛盾的树下那一次热吻动情……就是那时,他也没有继续下去,反而克制忍耐。
中了情毒那次除外,那会儿他根本没办法控制了。
今日这样还是正午,看来怀孕的影响甚大,还真要好好给他补补,不然怎么吃得消。
被他缠得紧,这处又没有人,大中午的人都在墙角下避阴,两人都越发沉浸。
“今日怎这样乖,都不斥我‘慎行’,也没弹我额角,更是缠绵温柔至极……池佑……真不像你……”
怀里的人眼眸一抹暗色划过,胡乱的吻着她的颈窝,只喃喃:“我要你……晚晚……”
孟月晚轻轻一叹,颈窝处的他浑身一颤,眼眸睁大,满是无措和茫然,整个身子都紧绷着。
“乖,昨天闹久了,太频繁了你身体受不住。”
孟月晚先烧的火,得灭了,青天白日的真胡闹起来,事后池佑还不知如何懊恼。
如何能维护他平时守着的男德条例。
俩人侧倒,他的手臂依旧紧紧揽着她的脖子,孟月晚差点溺死在这温柔到极致的吻。
这难道是有了孩子变了风格?
往往哪次不是极尽掠夺,稍有分心唇上就得被咬一口,今天实在稀奇。
他闷哼一声,眼里水汪汪的,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
孟月晚的声音裹了蜜:“池佑,我的宝贝……好池佑……”
那种陌生汹涌的情潮几乎让他失了理智,可是,这一声一声甜蜜的呼唤,将他的心砸得七零八落,好疼。
手疼,心也疼。
本来已经做好千种万种心理建设,可他真的好委屈,他不要自己的朱砂痣,这样委屈的情境里出现。
“不要……我……不要了……”
他后悔了!
从初接手“容苏”那一次,就后悔了!
不该冲着那巨大的数额铤而走险,不该搅和进朝廷中来,更不该对这人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