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秦渡还是看到那只雀鹰了。
沈言双手攀上秦渡的肩膀,他急急解释道:“秦渡,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吴越不是那种关系,你要信我。”
秦渡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喷洒在沈言耳际的呼吸也变得滚烫起来。
“本王若不信你,你觉得你还能活到如今!”
秦渡咬牙似在呵斥,眸中却已染上了不可控的情欲。
他俯身咬上那张泛红对着他做出邀请的软唇,随后轻松攻城掠地,将身下之人亲得软成一摊棉花。
“秦渡......”
看到身下之人因他而情迷意乱,他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低声哄道,“不对,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
沈言眯着眼,那处还被抵住,只刺激的他大脑昏昏沉沉,哪儿还能去想什么称呼不称呼的。
“嗯......什么称呼,摄政王?王?”
他红着脸呢喃着,殊不知这样的他令秦渡身子愈加得紧绷。
可秦渡却耐着性子,继续低哄道:“言言该唤本王一声,夫君。”
沈言一双桃花眼眯了起来,他搂着秦渡的肩膀,笑着喊道:“夫君~”
【恭喜宿主,秦渡黑化值降到5%啦!】
一句夫君彻底斩断了秦渡仅剩的那一点理智,他伸手挥灭烛火。
黑暗中,只见床上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下方那人一开始还刻意压抑着声音,后来彻底放开,情动声与床榻的吱呀声交缠不休。
漫天的繁星渐渐隐退,东方泛起第一缕白色,晨起的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呼朋引伴。
秦渡看着怀里陷入沉睡的沈言,他之前怎么发现怀里这人这么能哭,不过几个时辰而已,薄薄的眼皮都哭的红肿了。
他低头轻啄了一下那肿起的两处,开口低声道,
“言言,本王不管你与吴越之前究竟是何关系,有何牵连,你要记住现在你只是沈言,不是什么月不言,只是本王一人的言言......”
接下来几日,沈言又开启了马车之旅,与秦渡的关系看起来也更近了一步,可是任由他怎么撩拨,剩下的那5%的黑化值就是降不下来。
几日后,抵达京都。
秦渡将沈言送到府邸,大老远便看到跪在门口的那八名黑甲卫,还有在一边满脸焦急反复踱步的红杏。
沈言跳下马车,有些心虚得从黑甲卫身边快速绕过,红杏扑到他怀里便哽咽道,“哥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怎么又瘦了。”
眼看着红杏还要继续输出,沈言忙拉着人先一步进了府。
秦渡扫了一眼八人,沉声道,“都起身吧,此次不怪你们。去通知顾太傅还有许清照,一个时辰后承乾宫书房。”
沈言刚踏入院中,一抹姜黄色的动态物体蹿到他眼前,随后抓着他的裤腿便攀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肩膀一沉,竟直接比另一边肩膀低了一截。
好家伙,这还不到半月呢,这橘猫怎这么胖了?
他转头看向红杏,皱眉笑道,“你都给它喂什么了?”
红杏挠了挠头,解释道:“哥哥,这不怪我,长公主和温公子日日都拿各种肉来,我都让他们少喂些了,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
沈言将肩膀上的橘猫抱到怀里,橘猫竟自己主动翻开肚皮并开始咕噜起来,一副见到他很开心的样子。
“红杏,我走后,定制印章那人可有再来?”
红杏摇头,沈言垂眸沉思,那日吴越出现堵他与萧泽,看他神采奕奕也不像彻夜赶路的模样,那便剩下一种可能。
吴越一早便知道他离京了,可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许清照的易容术毫无漏洞,要么就是吴越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他,要么就是许清照与吴越私底下有联系!
可,许清照会吗?
承乾宫书房。
秦渡已换了一身暗紫色衣袍,他进门便发现许清照与顾清然两人一左一右杵着。
由于两人的位置,他只得从两人中间走过,他坐下后看了眼两人,总觉得这两人神态有些奇怪。
“王,按照您的传信,西望已派人将盛南盛东各官员秘密扣押,如今都关在大理寺,这是官员名单。”
顾清然上前一步,递上名单,他声音冷漠清冷,这才是正常的顾太傅。
他就是大盛的高岭之花,开在那高耸入云的山巅,令人可望而不可即。
而这也恰恰是他的魅力所在。
秦渡扫了一眼名单,此次前来朝觐的两地官员加起来有五六十人,这些都是朝中的蛀虫,这几年想来与左相沆瀣一气,没少做欺压百姓之事。
他抬眸看向下方站在另一侧的许清照,询问道:“左相那边近日可有动作?”
“左相近来倒是安静的很,不过左相府长子确实如您信中所言,近些日子都不在京都。”
秦渡冷笑,对着门口喊道,“清风!”
“属下在。”
“近日密切监视左相府动静,把人给本王看好了,此外让顾西望尽快撬开那些官员的嘴。”
“是!”
想到如今盛南被吴越掌控,盛东情况不明,秦渡便觉得头疼,他抬手揉着额头,对着清风摆了摆手。
许清照上前一步,开口道,“摄政王,目前仍没有打探到萧太医的下落,关于蛊术,倒是搜集到一些线索,由于都是口口相传,目前不能辨别真假。”
秦渡揉着额头,沉声道:“说。”
“消息都是在盛北打探到的。”
盛北,那里曾是北国,也是......
秦渡皱眉抬头看着许清照,眸底情绪复杂。
“据当地百姓称早些年当地有个员外,他府上的人都被喂了蛊虫,说每隔一个月便需要吞食解药,不然那蛊虫便会食人血肉,若超七日仍不得解,那人便会血竭而死。
后来某日,那员外与全府的人便消失不见了。”
许清照说完,眼神余光瞥了眼身侧之人,见那人始终目视前方。
“此外,还有一个传言,这个蛊据说曾在当地年轻男女之间风靡一时。
此蛊虫需先以精血供养,然后令心爱之人饮下,此后身种蛊虫者只能为对方情动,若变了心移情他人,蛊虫便会日日蚕食他的心脏。
此蛊虽不致命,但却令人寝食难安。
当时流行过一段时间,可自古哪来那么多重情重义之人,待激情散去,男子大多移情别恋,所以这个蛊便越来越少,时至今日,已不可寻。”
见秦渡皱着眉沉思,许清照继续将调查的第三件事坦诚道,
“您让我调查的不言哥......”许清照轻咳一声,眼神不自觉又向旁边瞥去,可惜那人依然没有半分动作。
“五月初那次出宫,他确实见了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