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夺清咳了两声,笑着说,“你当然没有犯法,如今局势十分微妙,平洲青州本是平南王的属地,如今却是盛家三公子盛明桓在管着,他到平洲城不过两月,便连续拔掉了平青两州,很难让人不怀疑其背后的目的。动荡的不仅仅是平南属地,还有朝野上下,所有人都害怕这个突然出现在平洲城里盛家三公子。”
苏珩疑惑道:“盛家三公子?盛家不是就两个公子吗?”
方天夺解释道:“盛家有三位公子,只不过二十多年来从来没人见过他,也极少听见关于他的传闻。”
苏珩又一丝丝好奇,“竟然这么神秘?”
方天夺点头,“那当然了,听外面的传闻说他与苏珩走的极为密切,从不见客的苏珩府里就如同自己家门一样进出随意,很多人说他们两个人是那种关系!”
苏珩不解追问,“哪种?”
方天夺道:“断袖。”
杭瑜刚刚喝了一杯茶,还未咽下去便全数喷出,喷在桌上的饭菜里。
苏珩连忙给她伸手顺气,扭头对小二道:“把桌子上的菜换下去,上一份新的过来。”
店小二麻溜的收空了所有的东西。
“可好些了?”苏珩问。
杭瑜点了点头,“好多了。只是突然听到断袖两个字,有些惊讶,便被呛到了。”
方天夺笑了笑,“不碍事。”
杭瑜有些不解,“为什么说他们是断袖?”
方天夺解释道:“苏珩与盛明桓都马上年至三十,未曾娶妻,同是男子又走的那么近,听闻他们在平南王府还同榻而眠,两人在平洲城也是形影不离,这么一来二去的便被人当成了断袖。”
“原来如此。”杭瑜看了苏珩一眼。
苏珩眼底带着笑意,“断袖也是一种存在,若是真的相爱,断袖又如何?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便是最好。”
方天夺笑了笑,“萧兄但是看得开。”
苏珩没回答,只是深情的看着杭瑜。两人如胶似漆,空气中都弥漫着爱意。
杭瑜道:“可是这些与不放我们过云州有什么关联?”
方天夺说,“那自然是有的!苏珩精于谋算,盛明桓与苏珩走的那么近,没有人能保证他们俩暗中没有联手!这对于平南王来说十分不利,很多人说这次平南王的寿宴就是场鸿门宴,专门为他们两个人准备的,这次两个人的失踪,有传言说是被平南王杀了,也有的人说是被平南王扣起来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处对症。平南地界的百姓人心惶惶,唯恐平南王要造反,他们会跟着遭殃。”
苏珩小声道:“这话可不敢瞎说,万一被人听见了,搞不好要杀头。”
方天夺点点头,“萧兄说的极是,不过我还是建议萧兄不用去衡州,到了云州过不去也是白去。”
苏珩摇了摇头,“那不可,都已经到这了,万一能过去呢?”
方天夺见苏珩铁了心,只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且去试试看能不能通过喽。若是不能,回钦州就是了。”
苏珩“嗯”了一声,便没有再继续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