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追出去后,在树林里发现了吓到他的是一只野猫,就在他懊恼之时,那只野猫却被前面草丛中窜出的一只大狸子吃掉了,这只狸子身形巨大,还是呈人形站立的状态。
陈玉楼的魁首之位是因为卸岭一派人多势众很是齐心,但是他个人实力并不咋地,所以他见状就要悄悄后退,可是却倒霉踩到了一根树枝,等陈玉楼感觉不对时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然后晕倒在地。
等他一会被人救醒的时候,大狸子已经死了,而他身边多了两男一女,通过询问得知,这三人就是搬山一脉的魁首鹧鸪哨,还有他两个师弟师妹,分别叫老洋人和花灵儿。
当陈玉楼得知这三人也是为了瓶山元墓而来时,觉得甚是有缘。而且搬山一脉下墓从不拿财宝,只为寻找雮尘珠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自然就带着他们三人一起回到了义庄。
回来以后陈玉楼简单讲述了他出去偶遇搬山一脉的经过,就是没说他被大狸子迷晕的事,搬山三人自然也没说破,毕竟作为一方魁首还是要些面子的。
这下我们这间屋子里就更热闹了,搬山一脉三人,卸岭两人,军方一人。还有我们三个。呵呵都能凑两桌麻将了。
阳坐在火堆旁时不时的添些柴,大部分时间都在嘴角带笑的听着他们谈话。而我早懒得和他们扯皮,让小哥坐在草堆上,我直接躺在小哥的大腿上准备装睡了。
可是小哥看我要休息,就顺手把我抱在怀里,还用手捂住了我的耳朵,轻声对我说道:“睡吧,夫君在。”
我后来是真的睡着了,因为太有安全感了。
鹧鸪哨三人还是通过陈玉楼的解释,才知道我们的名字和与他们相遇的原因。
因为他也问过小哥和阳,小哥连眼都没抬,至于阳也只是微笑着看着他,用手指比划着静音的手势,意思是我睡着了,他不会说话。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后发现我还在小哥怀里,就连昨晚的姿势都没变。
“小哥,你怎么不放下我,叫醒我也好啊。”说着话的同时,我赶紧起身,伸手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小哥。
阳这个时候抢先一步答道:“臣,你是没见到,麟就一直抱着睡着的你,一动不敢动不说,连眼神都不曾离开过你。当真是宝贝你宝贝的紧呢,哈哈哈”
“小叔叔,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爱调笑人了?再说他是我男人,宝贝我不是很正常吗?哼,气死你。”
说完话我也不管阳是什么反应,拉着小哥就往外走。
而院子里的陈玉楼和鹧鸪哨等人已经在整装待发。
“鹧鸪哨兄弟,张小姐,咱们既然在这里相遇就是缘分,又都是为了元墓而来,不如我们一同前往如何?也能相互有个照应不是?”
我在这儿等的就是他们,自然点头答应,鹧鸪哨也欣然同意。
罗老歪这次带的士兵不少。但是下墓人太多了也没用,所以留下了三分之二的士兵在义庄等待接应。
其余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山。
众人走到山顶之时看向对面的山丘,形状确实像一个倒下的瓶子,所以瓶山之名也就因此而来。
一路上罗老歪一直在和鹧鸪哨陈玉楼我们三方交谈。我和小哥默契对视一眼,心中同时觉得他太聒噪。
所以我弹射了一根银针在其哑穴,对方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陈玉楼可能没注意,但是鹧鸪哨却看的真真的,随后开口道:“不知张姑娘这是为何?”
“他很吵”
我没想到鹧鸪哨居然回道:“呃,这也确实,让他安静一会儿也好。”
随后就带着他的两个师弟师妹往前走了。
我们一路翻山越岭终于找到瓶山入口,这里居然是一处百米悬崖,而墓穴的入口就在悬崖下面。我也悄然取走了罗老歪身上的银针。
这时候就到了亮肌肉的时候了,只看见陈玉楼让卸岭的兄弟们,把他们背着的一节节梯子连接起来,固定在崖口就开始一个个向下爬。
而鹧鸪哨三人则是用绳索绑在崖边树干上,直接手拉绳索速降而下。罗老歪留下一部分人在上面接应,其他人顺着卸岭的梯子一个个下去。
至于我们三个就更简单了,对视一眼后。直接往下跳就是了,落地之前利用前滚翻卸掉力度就好,我们其实直接飞下来最快,可是有他们在所以不能飞。
我们最后一个出发,却是第一个到达。这也让鹧鸪哨和陈玉楼看我们的眼神变得讳莫如深。
落地之后众人打开手电筒,后面有一处破损宫殿,前面有两条不同方向的岔路。
众人进入宫殿内查看情况,罗老歪的士兵和卸岭的人点亮了大殿里的蜡烛,随着温度的升高,周围开始出现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密很杂,。
“小叔叔,小哥,听到了吗?有东西来了,很多,我感觉像是虫子之类的东西。你们小心中毒”
“臣,我是不会中毒的,你忘了?还有你和麟不也是百毒不侵?你再担心什么?”
我下意识拍了一下我的脑门道:“我给忘了,哎呀。那就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小哥见状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我的额头,“夫人只是关心我们罢了,没事。”
两分钟不到,大殿里的人们正在搬东西,挖珠子,翘镶嵌的玉石的时候,从四周围出现了很多蜈蚣,我亲眼看到有一个士兵脖子里进去了一只,然后他瞬间就变成了一滩绿色的血水。
周围的剧毒蜈蚣越来越多,我想杀死他们也简单,但是这里这么多人,没办法只能撤。
我对他们说了一声“撤”,随后拉着小哥和阳就快速退出大殿。在他们还在惊慌之时,带着他俩飞上了悬崖半空,然后抓着鹧鸪哨的绳子爬上了悬崖。
悬崖上罗老歪的士兵见到有人回来,下意识看向悬崖下面,虽然能听到各种呼救和哀嚎声,但是却一个人也没见到。
留守的其中一人顿时对我质问道:“我们罗大帅呢?还有陈魁首他们怎么没上来?是不是你们几个使了什么坏?说,不说的话,老子一枪崩了你们。”
在小哥发作之前,我摁住了他的胳膊。走到说话的士兵跟前,一脚把他踹下了悬崖,他甚至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而我收脚的同时,鹧鸪哨也回到了地面,正好看到了飞下去的那个士兵。我还没开口,后者先道:“张姑娘不用解释,我刚刚听到了他说的话,平白受冤,谁也不能忍,只不过罗大帅上来后该怎么办,张姑娘还是提前想说辞的好。”
说完话他们三个就去前面休息了,而我压根也没想和他解释什么,他看到就看到,听到就听到,他怎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这个罗老歪,呵呵,他活不了两天了。
“夫人,下次这种事我来,”
“哈哈,好哇,那夫君一会那个罗大帅上来,他留下的士兵一定会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的,夫君你要保护我呀。”
说完话我还装模作样的瑟缩了一下,阳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表演。看的还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