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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赐想到这里,低头无奈的看了看手上的半块玉佩。这玉佩,胡铁瑛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扔了多少回了。
两人每次吵架,她都扔玉佩,口口声声说退婚。可每次,这半块玉佩都会回到她的手中。
想当初,胡铁瑛第一次扔玉佩说退婚的时候,柳天赐都高兴坏了。
他信以为真,拿着那半块玉佩兴冲冲的回家,告知他父母这件事。可没想到,玉佩最终又回到了她手中,婚事依然作数。
后来她几次三番的扔,结果都不会改变,再后来,他就习惯了。
此时苏止溪说道:“这位胡姑娘也是可怜的很,她扔了玉佩说退婚,应该也是一时冲动。
柳公子还是将人找回来,我与她解释一下,消除误会为好。”
柳天赐将玉佩收起来,满不在乎的说道:“无妨,不用解释,过几天,她自己就想明白了。”
苏止溪见柳天赐那满不在乎的态度,也是一阵无奈摇头。
心中有些替那位胡姑娘赶到可惜。脾气再暴躁,再大大咧咧,终究还是个女孩子。心上人不喜欢自己,心中一定会难过的吧。
她看看白一弦,相比较那位胡姑娘,自己可真的是幸运多了。
白一弦见柳天赐的态度,不由摇头笑了笑。
或许柳天赐自己都没发现,他说到胡铁瑛父母双亡的时候,流露出来的那种心疼。
有的人吧,对于感情的事,天生比较迟钝,看不明白自己的心。
有可能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柳天赐小的时候不喜欢胡铁瑛的性格,所以长大后,小时候的那种感官,误导了他的心。
反正在他看来,柳天赐应该并不像他说的那般,对胡铁瑛不喜欢,无感觉的。
不过,柳天赐这种,放在现代来说,就是个大直男。
要等他自己想明白,还不定会到什么时候呢,白一弦决定点一点他。
他瞥了一眼柳天赐,说道:“我看,还是对人家好点儿,小心现在怎么躲着她,说不定将来就换怎么追着她了。”
柳天赐完听不进去,不屑道:“我追她?开什么玩笑。”
白一弦笑道:“有句话,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
柳天赐问道:“什么话?”
白一弦说道:“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柳天赐不明白:“火葬场?什么是火葬场?”
白一弦说道:“别管这个,我意思就是说,开始对人家女孩子爱答不理的,非常傲娇。
将来后悔了,为了让人家回心转意,就得用尽手段去讨好,以弥补过去的对人家的不好。”
柳天赐信誓旦旦:“不可能。”
白一弦摇摇头,没再劝说,反正他已经点过了。那点到这里,就点到为止了。
怎么也得让这货吃点儿苦头才是。白一弦想到这里,笑的贼兮兮。
慕容楚见白一弦笑的有些坏,不由凑近了问道:“笑什么?”
白一弦冲柳天赐努了努嘴,小声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慕容楚问道:“赌什么?”
白一弦说道:“就赌,他日后会不会喜欢上胡铁瑛,会不会追在胡铁瑛的身后跑。”
慕容楚好奇道:“我看天赐兄似乎真的不太喜欢那位胡姑娘,白兄怎的如此肯定,他日后会追在胡姑娘的身后跑?”
白一弦说道:“不知道,这货昨儿说起胡姑娘的时候,眼都发光,偏口中却不在乎。
他当时说,胡姑娘稀罕他稀罕的紧,巴不得要嫁给他。我当时看他说话时候的样子,还以为他在吹牛,是他追着胡姑娘跑呢。
我眼瞅着,这一看就是自己深陷其中而不自知的。他现在不在乎胡姑娘,等到人家伤了心,当真不要他的时候,他可不就得跟在人家身后跑了吗。”
慕容楚点了点头:“有道理。”
白一弦声音是小,可众人走坐在一起,因此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柳天赐那边不干了,说道:“成,打赌就打赌,算上我一个。就赌我日后会不会喜欢上胡铁瑛。
要是输了,之前说的那各种果酒,都给我来上十坛子。”
白一弦说道:“行啊,那若是输了呢?”
柳天赐说道:“我要是输了,那,我就答应一件事,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白一弦笑道:“好,一言为定。”
柳天赐兴致勃勃的看向慕容楚,问道:“太子殿下要不要加入?是赌我赢,还是白兄赢?”
慕容楚还不待说话,柳天赐就说道:“那肯定是赌我赢了,对吧,赢了可是十坛子的美酒。白兄酿的酒,那可是人间极品。”
慕容楚摇摇头,笑道:“我赌白兄赢。”
柳天赐一呆,说道:“太子不再考虑考虑吗?我喜不喜欢胡铁瑛,还不都是我说了算?白兄可是输定了啊。”
慕容楚又摇摇头,说道:“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还没见白兄做过。他既然敢和赌,那自然是赢定了。”
柳天赐就不明白了,这种事情,别说他不喜欢胡铁瑛,就算日后真的喜欢上了,那他只要一口咬定不喜欢,他不照样赢了么。
怎么太子殿下和白兄都那么笃定他会输呢?
柳天赐摇摇头,不想了,只是看着慕容楚说道:“那若是我赢了,太子殿下可得出点儿彩头。”
慕容楚说道:“成,我没有果酒。要是赢了,我就给十坛子青神佳酿。”
柳天赐大喜过望:“成交。”他可真是乐坏了,这一下子就二十坛子美酒啊,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慕容楚笑道:“别忙着高兴,要是输了,我也不要做什么事,只要求,成亲后一年不许同胡姑娘同房。”
此言一出,众人都霍然看向慕容楚,看不出来,慕容楚居然还是个闷骚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平时倒是一本正经,看不出来啊。
慕容楚见众人如此看他,不由老脸一红,白一弦笑道:“哎呀呀,这成亲了,果然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慕容楚,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
慕容楚也有些不好意思:“还不是跟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所谓近墨者黑。”
白一弦大笑道:“这可与我们无干,以前自恃身份,得一直端着。现在嘛,随性了许多。我看是成亲了,食髓知味,骨子里的天性也释放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荤?慕容楚说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只说天赐兄,同意不同意就完了。”
柳天赐拍了下桌子,说道:“同意,怎么不同意?有人上赶着给我送酒,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们可不许反悔。”
白一弦说道:“不反悔,刚才我们说的,要是输了,我让做任意一件事,也不要做了。叶兄说的一年不许同房,再加一年就行了。”
慕容楚大笑起来,就连苏止溪都红着脸抿着嘴在那乐。
柳天赐觉得自己赢定了,拍着胸脯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