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磕头给大家拜个年!已补到第三百八十三章,现在进度(05)————
楚秀颇为头疼地看了一眼快要哭了的越蕖,叹了口气,问道:“这是谁家的小姐?”
林老爷和林夫人连忙过来,跪下回道:“草民见过公主,求公主恕罪,她是草民的爱女林鸢,就是……就是儿时因为染了顽疾,所以脑子一直不太清醒,还望公主不要与她计较。”
林鸢?
楚秀眸色莫名地扫了一眼沈鸢,心里已经确定了七八分,“无事,你们起来吧。”
越蕖有些心急地走向卫衍和沈鸢,对抱着卫衍不撒手的沈鸢说道:“林大小姐,你这样对你的名节不好,你还是快些放开楚宴将军吧。”
这话面上是为了她的名节好,但是真正是为了什么,沈鸢一眼就看得透。
沈鸢抱着卫衍的手又紧了几分,转头对越蕖做了个鬼脸,“我抱我的夫君和你有什么关系。”
“楚宴将军不是你的夫君。”越蕖咬了咬唇,红着脸说道。
“他摘了我的面纱,他就是我的夫君。”沈鸢状似娇羞地往楚宴胸膛蹭了蹭,小声反驳道。
“可不是他摘了你的面纱。”越蕖很快接话道。
沈鸢摇头,固执地道:“就是他!而且刚才他还亲了我,还抱着我,所以他就是我的夫君。”
沈鸢在那里仗着自己现在是个傻子,随意地颠倒黑白。
越蕖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燥得她难受,“明明是你亲了楚宴将军,而且你现在还伸手抱着他!”
沈鸢一愣,脸不红耳不赤的拉起卫衍的手,让他的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他现在抱我了。”
越蕖气得头疼,再多的道理也和一个傻子讲不通。
楚秀怕沈鸢和越蕖再继续这样闹出去,出来打了个圆场,道:“好了,越蕖。”
越蕖不敢违抗楚秀,只能咽下不甘安静地退到一旁。
楚秀抬眸对上沈鸢的目光,眸光微闪,平静地道:“开宴吧。”
越蕖睁大眼睛,颇为诧异地看向楚秀,她以为楚秀会为她说话的,但是楚秀现在这个态度,明显就是不想管此事。
楚秀转身离开,众人也纷纷跟着她去宴厅。
卫衍的视线在沈鸢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他垂着眼睫,看上去一副乖巧无比,任人宰割的模样。
沈鸢想去牵住他的手,但是卫衍却侧过身子躲过,却也没伤到沈鸢。
卫衍跟上楚秀离开的方向走去,沈鸢连忙追了过去,没心没肺地喊着:“夫君,你等等我呀。”
前面的人都鄙夷地回头,小声议论着林家的这位傻子大小姐,今日之后,林鸢想来也要臭名远扬了。
卫衍腿长,步子迈得也大,沈鸢几乎是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
伸手抓了好几次,这才抓住了他的一角衣袖,前面卫衍走路的动作稍稍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沈鸢。
“夫君,我抓到你了。所以不管你走多块,我都不会放手的。”沈鸢笑嘻嘻地说道。
卫衍想要抽回衣袖,但是沈鸢却死死拉扯着不放手。
心中涌上一股暴躁的情绪,想要拔剑……
但是内心却一直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对面前这个人动手。
没有人看得出来卫衍平静的神色下,是两种意识在互相冲击,互相制衡着。
最后卫衍没有再想抽回衣袖,收回目光,继续跟着楚秀离开的方向走去。
只是和刚才不同的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身后那人拉着他衣袖的一角,蹦蹦跳跳地走着,嘴里还总是叫着:“夫君,夫君!夫君。”
“你好啊,我是沈鸢,是你妻子。”
忽然间,卫衍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曾被强行切断的一根线,在这个瞬间重新连了起来。
记忆里的迷雾散去,满心满眼都被一个笑颜如花的女子所填满。
林洛想要走过去找沈鸢,即使是逢场作戏,但是在看到他阿姐抱了和亲了另一个男人,他心里酸得直冒泡。
他连阿姐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抱着和亲一口了!
“你去哪?”林老爹手疾眼快地拉住林洛,沉声问道。
林洛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是去找阿姐啊!”
“不许去,你阿姐的事情你少管,你在宫里自己谨言慎行就好。”林老爹正着神色和林洛说道。
林洛本来心情就不好,林老爹这番话直接就让他沉下了脸色,“爹,她是我阿姐,不是别人,我为什么不能管她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都有事情瞒着我,我也知道阿姐肯定和我们林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
“放屁!”林老爹粗着声直接打断了林洛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好在其他人都跟着楚秀公主走远了,“你阿姐就是你的亲姐姐!我的亲生女儿!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话,脖子都给你拧断了去!”
林洛愣住,在他印象里虽然没少挨过林老爹的棍棒,也听过他对自己骂骂咧咧的,但是却从未见过他爹用这样的神情对着他。
林洛转头看向不远处那两个连一起的身影,他看见阿姐对那个叫楚宴的男人扬着笑脸,不同于平日里那种让人浅尝辄止的笑容,哪怕她现在脸上画着那么丑的妆容,但是看尽她的眼底,如浩瀚星辰,让人深陷其中。
这一刻,林洛忽然感觉自己离她很愿,他口中喊着的阿姐,就像是一缕缥缈的烟,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他的眼神。。。
林洛愣住,在他印象里虽然没少挨过林老爹的棍棒,也听过他对自己骂骂咧咧的,但是却从未见过他爹用这样的神情对着他。
林洛转头看向不远处那两个连一起的身影,他看见阿姐对那个叫楚宴的男人扬着笑脸,不同于平日里那种让人浅尝辄止的笑容,哪怕她现在脸上画着那么丑的妆容,但是看尽她的眼底,如浩瀚星辰,让人深陷其中。
这一刻,林洛忽然感觉自己离她很愿,他口中喊着的阿姐,就像是一缕缥缈的烟,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