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战火的洗礼后,人类文明迎来了一次全新的洗牌。
阿美利卡利用战后优势开始吞并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形成美利坚。而远东的斯拉夫人则联合其他以斯拉夫人为主的国家,形成了权力更加集中的苏维埃联盟。
在一代伟人们的共同努力下,华国趁着这两股势力相互争斗之际,毅然联合亚洲国家,以自己为中心国家,共同构建了华联邦组织。
自此,世界三大极分别占有地球资源和人口最集中的几大区域,而其他尚未站稳脚跟的地区则被三大极共同瓜分。
1966年,法国拉斯科洞穴。
一名年轻的学生看着眼前的壁画回想着教科书上的内容对着身后的老人喊道:“教授!这是什么!”
循声而来的老人奇怪为何优秀的学生会如此的惊慌失措:“你是看到隔壁的祖母在跳舞吗?”
调侃的话还没说完,目光就落在一幅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壁画上。
人群聚集在一位闪耀光芒的人影周围,与其说是闪耀,倒更像是人影就是矗立在一片光芒之中。
“这个会不会是某个小孩的恶作剧?”学生试探的问道。
“你家小孩可以爬这么深的天然山洞?我反而觉得可能是某些小众宗教的教徒来画的,你也知道他们很疯狂。”
“疯狂?比如您喜欢吃英国的炸鱼而不吃法兰西的鹅肝?”学生打趣道。
老人用拐杖敲了敲眼前的学生说道:“无可救药的小孩子,还快去用保管箱蘸取一些已经掉地上的颜料,等等回学校分析一下。”
1972年,英国索尔茨伯里平原。
“这该死的天气,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外地人这么喜欢去看这些石头。”司机嘟囔着,抓着用了许多次的毛巾擦着挡风玻璃。
然后继续喊道:“你们就应该给大人物们说一下,把所谓的巨石阵搬到伦敦去,这样我就不用在这个该死的天气还要来荒郊野地了。”
坐在后排的男士戴着一顶鸭舌帽,微微扬起头,透过后视镜望向司机说:“亲爱的杰克,我被派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听你抱怨的。”
男人想了想,继续说:“这里还有一些英镑,具体数额我也不清楚,你就拿着吧。晚上你可以在城里畅饮一杯,或者给你的小女儿带回一个可爱的布偶,随便你吧。”
说罢,顺手把一个精致的钱夹放在坐垫上:“所以,请不要再抱怨了,保持安静,旁边的女士需要休息。”
车辆继续行驶,并在巨石阵以北不到三公里的一处坑洞旁停下。
许久之后,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开口说道:“艾玛,这个石刻比其他地方发现的更加清晰,可能大家猜对了。”
穿着长裙、外披风衣的女人抬起头看向天边,似乎在回答男人,又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是对的,那又怎么样?苏维埃一直虎视眈眈,美利坚对我们又遮遮掩掩,我们又因为立场问题不能直接去找华联邦。”
草长蔓生的深坑里,青苔无法掩盖那奇异的石刻,篆刻着模糊的人影站在光芒中,俯视着下方的村庄。
1978年,巴蜀汉郡。
老者推开房门,把一份印有红印章的文件扔到桌上
“李伯,是组织上的回复吗?”
一名青年像一只年猪一样,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院子正中间,挣扎着用没被堵住的嘴问向老者。
李伯连忙解开捆绑青年的绳索,并对四周看守的警察大喊着。
“看看,都睁大眼睛看看,这个是组织给的证明,小陈是组织上派下来的干部!这是个误会!”
此时,一名身穿军装的中年人走进屋内,认真打量着刚松绑的青年。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被几名赶来的士兵驱离,而原本看守的警察也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你就是陈国华研究员?”
青年摆弄着脸上的绷带,试图让自己的脸露出来。
“是的,请问,你是谁?”
陈国华不知道面前的中间人为何一直在审视他,尤其是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两名外国人。
“你好,陈国华同志,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军方调查局的李奉,这两位是罗伯特先生和克莱尔女士。”
外国男人摘下帽子行了一礼:“陈先生,你好,我是罗伯特,美利坚总统科学顾问团的顾问,这位是克莱尔女士,和我一样,也是科学顾问,请原谅她的无礼,她就是一个无礼的女人。”
罗伯特似乎早就知道傲慢的克莱尔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直接一起介绍了。
“你们好,李同志,看你们的样子,你们是为了我写的信来的吧,那么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李奉走进屋内,拉开椅子,邀请几人坐下。
“陈国华,巴蜀省川蜀人,15岁就以少年班的身份就读于华联邦西南联合大学,25岁具有地质学及古生物学双重博士身份。”
“嗯,我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博士。”
李奉看了一眼死皮赖脸的陈国华,微微一笑。
“大学时期,卖弄自己的学识和父母导师的身份,谈了三个女朋友,第一个是在18岁的时候,第二个是22岁的时候,第三个也是22岁的时候,第四个如果不是父母安排,否则也没有结婚打算,名叫苏芮,我说得对吧。”
“行了,行了,李同志,打住,我可没让你把这些隐私说出来。”
“陈先生,不是说你们华联邦的男人挺保守的嘛,没想到你这么,这么的开放。”
罗伯特在一边调侃着,似乎这件事挺勾起他兴趣的。
“好吧,军人同志,你们调查我干什么,还有你们是想干什么?”
“如果不介意,请把你临摹的那幅画的原图,给我看看,然后说说你的经历。”
李奉腰杆笔直,似乎他就不懂得与人保持亲近。
“李同志,我在信里面说了很多次了,你也知道,我作为一个学者,来这里调研化石,然后就住在一个名为铁牛的村民家,这些你们都应该知道了的。”
“是的,这些我们通过走访都确认了你说的。”
“那后面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就是我让他带我进山里寻找化石嘛,谁知道我们找到一个古墓,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古墓哈,我就先那么随口一说。”
“陈同志,我建议你,不要有这么大的情绪,我只是想听听你本人亲自讲述,我并不是审问你。”
“喏,这个就是原图,和信上的没什么区别,然后那个古墓里面其实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特别大的壁画,壁画上面的内容就在这卷纸上。”
陈国华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掏出一卷绘图纸,虽然有携带相机,但是害怕相机的光线会对壁画造成不可逆的损害,所以还是用临摹的方式,将壁画内容大概画了下来。
“然后,铁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块石头,跪在壁画前不知道干什么,再然后,我就看到那玩意儿了,再然后我就跑回村里报警,再然后,就现在这样了。”
陈国华现在是越想越气,他作为少年班的一员,尤其还是双料博士,结果被一群村民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屋子里,说他宣传封建迷信,对他又是打又是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