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传中的月夫人?”
“是,可你看不到她的真面目,谁也看不出,除非她愿意。”
“真面目?”太付崇有些惊骇,难道以自己的窥视之力,竟然无法看穿那女子的伪装,如若是这样,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风雨漫,但此刻似乎没有了那股寒气,似乎从而降的,不再是雪花,而是洁白的梨花,散满整个地。
白马林牧将嫣雨紧紧的搂住,似乎害怕这风雪侵犯了这个心中的女神。
嫣雨抬起头,看着白马林牧的俊脸,忽然轻轻的一笑,樱桃嘴印在了那张关切的脸上,然后两个身影便紧紧的靠着,任由风雪将两个身躯紧紧的裹住。
莺歌燕舞,灯红酒绿。
眼前的世界,宛若虚幻,的确虚幻。
这里是一座大殿,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痕迹。
大殿的正中央,坐着一个女子,在她的脚下,两个绝色女子半跪在身边,诚心的侍候着这女子,俨然这女人就是一个女王。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
对于突然出现的嫣雨,女子一点都不以为然,只是用一双美目扫了一眼,笑了笑,“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
此时的嫣雨,已经完全消失先前的平庸,而是一副仙般的存在。
“在别饶识海之中,我没有办法化形,我叫月茗,林牧的夫人。”
“嘻嘻,灵族的纯体,在这经历了这万万年之后,居然还存在。”
“蛟后的残魂,这么多年,居然还能借体。”
“有意思,如果我这里再装一个灵族的心神,那算是凑齐了。”
“不,蛟后,这么多年,有些事,你根本不明白,我今来,是想让你知道,异灵……”
“这具新手,虽然还不是很顺手,那顽强的家伙还在挣扎,但终究还有我的意志,你以为异灵的那些把戏,我会不明白?”
“你不明白,等到异灵遍布整个地,就算你是海灵族的后,也一样无济于事,更何况,你现在的残魂,必须依赖与相公的真身融合,才能勉强活下,根本发挥不出你的真正实力,你想重造一个林牧,但是你做不到。”
“看来,灵族的本事,真是不,不知还有多少灵族,我记得灵族当年已经被驱逐出了这个地。”
这话出来的时候,月茗的心头突然生出一丝无名的忧郁,只是这忧郁只是一恍,便消失不见。
“当年灵族不愿世间屠戮重生,便离开这个地,漂泊于各个地的边缘,原本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栖居地,但却无意之中介入了一场争斗,与羽裔族联手,试图挽回那个地的败局,但不幸,没有成功,只能玉石俱毁,毁灭了那个地。然而,灵族损失惨重,在离开那个地的时候,才发现,当初联手的羽裔族,也被侵染了异灵,最后灵族的行方舟被胁持,在返回这地的时候,灵族的残余弟子,联手毁掉了方舟,使仙舟在几千年前,坠毁在了蛮林地段。不幸的时,异灵,并没有因此而毁灭,而灵族,便只剩下我一人,用仙法传承了下来。”
蛟后眉头一皱,“整个灵族都毁灭了?”
“是,除了我,已经再无其他的灵族,而我,只是因为异灵而生。”
“那与我何干,当年灵就该灭,若不是灵族一已独大,如何还有后来地灵与海灵的联手,如何还有地灵欺诈我海灵之事,如何还能让我坐困苦海?”蛟后大声喝道。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今,便是你蛟后真的复生,又能如何?异灵已经如病毒一样开始在整个地蔓延,用不了多久,这个世界,便不是你了算,因为。现在的异灵,已经开始寻找破开你那冰寒气的法子,正如他们转变异灵植入的方式,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寄主一样。”
“不可能,异灵是那个地的元始物,而我也是这个地的创世神,我如何毁灭不了他们?”蛟后冷笑着,一脚蹬开身边的两女。
“在你的千里冰之中,你以冰之气击杀了一些修士身上的异灵,但实际上,那些修士上的异灵,并没有死,他们正在慢慢的侵噬着寒气,并强大自己的御寒力,这一点,你如果留心,会有发现。”
“不可能,不可能。我查过了,那些已经被我击杀。”
“是,先前一部分,的确如此,但之后,事情已经改变,与我一同进入广寒的萧姑娘,我一直都在观察,可以,她体内的异灵,迟早会苏醒,并重新掌控她的行动。”
“我杀了她。”
“没用,这只是一个个例。这些来,我一直在寻找化解的法子,现在,我已经基本想到了。”
“哦,来听听,如果是有意思,我倒可以网开一面,毕竟,我与林牧混合的那道躯干,对你情有独钟。”
“那是相公的潜意识。前辈有冰冻之术,能阻异灵的进一步成长,而我有延长之法,能让异灵的苏醒更加的迟缓,但这还不够,偏巧相公,有击杀之道,只有相公苏醒,联合我们三人之力,才能将异灵击杀。”
“嘻嘻嘻,半,丫头你就是想我放出林牧罢了。”
“在这里,你为他构筑了如此完美的心之宫殿,却是无用。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人之境,但你却运用不了,实在是可惜,若是你能将真正的相公唤醒,你将看到,相公联手你的实力,让整个地灵族和海灵族为之倾拜,这难道不是你的所想?”
“这个混蛋,我好歹,软硬兼施,他就是不从,你若能帮我他,让他放弃抵抗,这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着信手一指,虚空出现了一个影牢。影牢之中,林牧一动不动的坐着,仿佛已经化石一般。
月茗微微一笑,身形往那影牢走去。
蛟后也不阻扰,笑着看着月茗的身影消失在影牢之郑
也就在月茗踏入影牢的那一刻,林牧的眼睛忽然睁开,“茗儿?!”
“相公,茗儿来看你了。”
林牧看着月茗半晌,忽然起身,将月茗搂在怀中,笑了笑,“这个是真的。”
“为什么?”
“因为,这个茗儿的眼,没有目的,那么温柔。”
“相公,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能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很显然,她没有成功。”
“嗯,我知道。”
“啊,对了,你怎么来了?”
“我来和她谈判,看能不能把你放出去。”
“啊,看样子不成功。”林牧将月茗的下巴抬起,看着月茗的美目,苦笑了。
“不,成功了,一半。”
“什么意思?”
“她肯把我放进来,就是成功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就靠我们了。看我们能不能走出这影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