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李四岿然不动。
聋老太挣扎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张三李四干脆装都不装,一把架住了聋老太双手,将她从椅子上拖了下来,摁在地上。
双腿的膝盖一踢,聋老太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刘海中轻飘飘的放下了茶杯。“所以今晚这事儿呢,咱们就一个主旨。”
“某些人害人不浅,却不想担责,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需要的时候就是干儿子大孙子,不需要的时候就是我老太没错。”
“哪有那么好的事?”
刘海中说到这,看向阎埠贵:
“下面,我们请文化人谈谈对这事儿的看法。”阎埠贵慨然应声,道:
“古人云,‘施恩与人不图报,恩将仇报寒吾心。’这有的人啊,那真是人越老,越不要脸……”
“一大爷和傻柱怎么瘫的,大家伙儿都明明白白。现在倒好,老太太直接来一句,跟她没关系,还要把一大爷和傻柱赶出她的家门。”
“为这事儿,大家就说,老太太该不该担责?有没有义务,给他们治好这病?”
四周的人神情激动。
他们知道,
今晚的正菜,它终于来了!
“死老太婆厚颜无耻!我看应该把她千刀万剐!”
贾张氏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聋老太鼻子就骂:
“我就没见过这么蛮横无理的死老太婆,你害了一大爷也就算了,你把傻柱害了,我们家孩子的菜都断了!”
“你个老东西,你真是害人不浅啊你!”
“我恨不得一泡尿浇死你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贾张氏骂人凶狠,聋老太脸色涨红,她瞪看贾张氏:
“张氏,你,好大的狗胆,敢辱我老太!”“辱你怎么了?!”
人群中,又一人拍案而起,骂道,“天天拿石头砸人,许你做还不许我们说?就在刚才,我们几个在院子里聊天,这死老太婆,竟然用石头砸我们!”
“她还反了天了,把人弄得瘫痪了,结果就想这么了事。她凭什么?”
“今天她要是不给大家伙儿赔礼道歉,不卖房子给一大爷傻柱看病,我们定饶不了她!”
群情激愤,众人成虎,聋老太气得险些吐血,她恶狠狠瞪着众人,喊道:
“你们,你们这群狼子野心的东西,竟然如此欺辱我老太!”
“我老太可是五保户!”
“等着,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等着,我老太不会忘记今晚的羞辱,你们全都给我等着,待我老太喘过这口气,我定要让你们全都给我老太死!”
“你们一个都别想个好过!”
众人被聋老太的凶狠所慑,一时都忘了批判聋老太。
聋老太自是得意,有了舌战群儒的枫范,得意笑道:
“我知道,你们想对我老太不利,可你们能奈我老太何?”
“我老太五保户的身份,岂是浪得虚名?”
“你们敢动我哪怕一下,我老太,明日就去街道,让你们牢底坐穿!”
“你们敢动我吗?敢打我吗?来呀,我老太就在这里,你们来打我呀?”
“不敢动手吧?无胆匪类!”众人都是心中一沉。
今晚虽然把聋老太拿捏住了,但是想让聋老太心服口服,怕是还难得很。
聋老太也知道这一点,她狞笑道:
“想让我老太卖房,没门!”
“我老太的房子是留着养老的!”
“只有房子最可靠!我老太有房,不愁没人给我养老!”
“你们妄想逼我老太就范,做梦!做你们的春秋大美梦!”
“我看哪个能有这本事,敢对我老太怎么样!”
聋老太气焰嚣张,即便被这么多人针对,即便被刘海中当场背刺,却依旧显露出老辣的形态。
众人面面相觑,束手无策。刘海中和阎埠贵面色阴沉。
气氛,一时凝滞。
忽然间,刘海中心情沉重的挥了挥手:“许大茂,上吧。”“让老不死的知道,你的绝活!”
许大茂喜不自持,飞奔而上,一边小跑一边狞笑解裤腰带:
“老东西,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聋老太似乎想到什么恐惧的事,顿时剧烈挣扎起来,拼命叫喊:
“不,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老太!走开!”“不!许大茂你给我滚开!”
“不!!!你们不能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老太啊!”.
“要出现了吗?”
“不会吧?”
“许大茂又要开始往人脸上拉屎了?!”众人一边吃手手,一边好奇的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关注许大茂和聋老太。
事实上,若非担心许大茂会将拉屎到别人脸上的“名场面”再现,
聋老太是不会动作挣扎幅度那么剧烈的。众所周知,打人不打脸。
把屎拉到别人脸上这种事,可比打脸还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百倍!
然而许大茂今天早就有备而来。
刚才坐椅子上他就差点儿憋不住了,小小的一个屁,对他的伤害都辣么大。
今天他岂能错过这个机会!
“你个老太婆,平时对我非打即骂,一口一个坏渣胚。”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坏渣胚!”“从前对我羞辱,我许大茂今天一并奉还!”
许大茂大义凛然,将裤腰带扯下后,他猛地把裤子往下面一掼到底!
众人齐声惊呼!“这个许大茂——”众人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别人是生怕被看瓜,许大茂是不被人看瓜就不舒服似的。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裤子给掼到底了。哪有他这样子搞的嘛!别说是众人,聋老太都惊呆了,都忘记了挣扎。
陈枫也是没眼看,笑骂道:“许大茂真是坏到家了。”
可不是坏到家?
现场不知道多少妇女大妈,一边用手遮眼睛,一边指缝里留空隙偷看。
还有那些男人们,更是评头论足,啧啧点评。“许大茂够勇的啊,你看老太太都看直眼了。”“许大茂你转过来,转过来让我们瞅瞅你的本钱。”“许大茂,你今天当真要名场面再现吗?”众人纷纷问许大茂。许大茂背对众生,露出一个才情绝艳的背影。
“呵,老太辱我谤我殴我毁我,目空一切,对院子里的居民多番欺辱。”
“今日我许大茂,便要一振人间正气!”“死老太婆,你怕还是不怕!房子卖还是不卖!”
众人听得真切,许大茂分明是语气里希望聋老太不要卖房!
聋老太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陡然间许大茂大手一挥: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就不该多此一问,让我们直接走流程!”
许大茂对张三李四道:“你们把她摁地上,脸贴着地,我今天要来一泡大的!”
“噢,许大茂!”
众人齐齐惊呼,不忍直视。娄晓娥此刻是疯狂跺脚,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早就听别人讲过“辣个往别人脸上拉屎的男人”,一直都这事儿觉得不太可能。
今天她算是彻底信了这话。还真有这种人!居然是她丈夫!许大茂这真是绝了!
“这个人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娘要跟他离婚!”“他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
“他怎么干得出来,他还是个孩子吗?这种不要脸的事他怎么能做!”
娄晓娥疯狂骂。
然而,她却不知道,许大茂为何会有这种扭曲的嗜好。
因为他的心理,早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别看他平时枫枫光光,其实他的内心深处非常自卑,也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在这四合院,他没有陈枫那样的本事,还老是被这个人打,被那个人骂。
傻柱看不惯他,就能随便打他,把他打得无法生育。
聋老太看不惯他,到处败坏他的名声,说他是坏渣胚。
易中海看不起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刘海中和阎埠贵只是想利用他。
种种的压抑,在陈枫道出那个“许大茂是绝育,是天阉”之后,许大茂的心态就彻底的变了。
曾经自诩枫流的男人,得知自己竟然是可怜可悲的天阉。
他能不心理扭曲,能不恨那些肆意欺凌他,拿他当背景板,踩他的人吗?
傻柱打他,他往傻柱脸上拉屎。
易中海踹他,他用针扎易中海的指甲缝。聋老太殴他,他今天就要重现名场面!“张三李四,快,摁住她!往死里摁!”
张三李四闻言,提着聋老太双臂,就是往地上摁。
力求将聋老太脸贴地,方便许大茂动手。聋老太大喊大叫,嗓子都快喊哑了。
然而许大茂不管不顾,就是要把聋老太泰屎压顶!
忽然,聋老太趁着许大茂不备,猛地一脚,蹬在许大茂肚子上。
许大茂顿时一僵!
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好几个急剧的变化,那圆鼓鼓喝满了稀粥的肚子,更是一阵晃动,豆大的汗,从许大茂脸上滴落。
短短的一瞬之后,许大茂朝着天空大吼一声:“啊n !”
噗饰饰饰~一连串的声响动静,比打爆竹还更热闹!
许大茂犹如喷射战士一般,又如同点火即将升空的火箭,巨大的推力,几乎要让他离地而起!
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难以置信,瞠目结舌看着许大茂。
“啊~!”
许大茂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喊叫,然而那喊叫之中,又带着几分的痛苦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