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舒舒服服喝着凉茶,一边商议着,对付陈枫的大计。
那简直是神仙日子呀!刘海中浑身爽的冒泡,说: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请我三舅过来。咱们,也该向陈枫下手了!”
“行,就这么定了!”
易中海作势碰杯,阎埠贵也赶紧碰杯。
三个人杯子碰在一起,那都是喜悦的声音。
另一边,秦淮茹给二大妈送完凉茶之后,又分别给一大妈、三大妈送了。
送完凉茶,秦淮茹还去了一趟陈家。
“事情办妥了,你给我的东西,我全给倒二大爷家的凉茶壶里了,二大妈一点儿也没发现。”
秦淮茹拿着一片陈枫家的西瓜,吃了起来。今天下午的时候,陈枫把一瓶基因液交给了她。那瓶基因液是针对刘海中的。所以,秦淮茹又开始了四处投毒之路。
这事儿她也做的驾轻就熟了,而且,送凉茶这个事儿,刚好她煮了点凉茶解暑。
所以就把基因液掺在了给刘海中的凉茶里。
陈枫优哉游哉的,躺在躺椅上,脸上盖着一本书。
秦淮茹说话,他也没搭理。
秦淮茹悄悄的过去,轻轻拿起那本书。发现陈枫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于是,秦淮茹又把书盖上。“你没睡觉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你不碰我,我就小憩一会儿。你一碰我,我又不是死了,我当然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以为你死了呗,死鬼。”“好啊,你居然喊我死鬼!”
两个人没什么营养的对喷了几句,而后陈枫让秦淮茹拿来一片西瓜,啃了起来。
秦淮茹一边啃西瓜,那西瓜汁滴滴答答往她衣服里滴,全滴沟里了。
她也不在意,吃完了西瓜,她倒是把衣服解开了两粒纽扣,用手扇枫。
“热死了,还是吃了西瓜舒服些。”看她那架势,倒不知道是想凉快哪儿。陈枫倒也没太仔细看,一边吃西瓜,一边说:
“吃完就赶紧走,免得招嫌疑。明天二大爷一觉醒来,发现变成哑巴,不定怀疑到你头上。”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那药是把二大爷变哑巴的?”“嗯。”陈枫说。
秦淮茹沉思片刻,说:“我有个问题,特别的好奇。”
“你说。”
“你应该最痛恨的是老太太吧,可是现在,她过得挺舒服的,你为什么不先对付她?”
“青蛙一开始泡在温水里,都挺舒服的。”
陈枫笑着说,“不过慢慢的,那种舒服,就会变成凌迟。”
秦淮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寒颤,赶紧走了。
不过,她快出门的时候,陈枫还是提醒一句:
“扣子扣上,要不然,红色的就该被人看见了!”
秦淮茹低头一看,脸色一红,麻溜的扣上扣子走了。
陈枫把啃完的西瓜皮扔垃圾桶,站起身来,来到门口,伸了个懒腰,抬头看天。
天空,一轮明月,将正道的光,洒向了大地。“有人今晚又要倒霉喽。”
说了一句,陈枫转过身,关门,准备睡觉!这一晚,陈枫睡得很香。
因为提前做了预防准备的关系,他早就将耳塞塞耳朵里了。
第二天上午,他起床以后,就听到院子里到处闹闹哄哄的。
“陈枫醒了,陈枫醒了!”有人看到陈枫家的门开了,便大声的喊叫起来。
不久之后,刘家一家人,火速拥着刘海中,来到陈枫家门口。
“陈枫,出事了出了不得的大事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来了,还有一大爷易中海,也是焦急的扶着刘海中。
刘海中可是寄托了他们的希望。
可今天早上,刘海中居然出大事了。他变成哑巴了!
此刻,刘海中被众人拥着,来到陈枫面前,张开嘴巴,大声的喊叫起来!
“啊吧啊吧!”“啊吧吧!”
“啊——吧!叭叭叭!”只见刘海中张大嘴,努力发出他的声音。
但无论他说什么,他的嘴里,都只有了两个音节。
一是啊,第二就是吧。
这门语言,刘海中自己都还没掌握,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了。
陈枫强忍着笑,故意装作不懂,问道:“二大爷这是怎么了这是?”
“陈枫,你别揣着明白当糊涂,我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咱们院,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怪病频发?”易中海怒气冲冲。
阎埠贵也是一肚子火:“陈枫,你就说吧,二大爷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对二大爷使了什么妖术!”
陈枫抱起双臂,脸色慢慢的收敛了起来。他的神色,在变的冷冽。L“李大嘴!”陈枫喊了一句。“有!”李大嘴赶紧站了出来。
“李叔,麻烦您去一趟街道,去通知刘主任,让刘主任把上次那铁鞭子也带来。就说,我们院里的人不长记性,天天来找我的茬,得打他们个结实的!”
李大嘴兴奋的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人!”易中海阎埠贵见了,头皮发麻。“别,陈枫,我们没那意思!”“就是,我们不过是随口乱说,你别往心里去!”
易中海和阎埠贵急忙阻止,然而,李大嘴岂会听他们俩的话?
当即,便是朝着院子外头走了。
这下,易中海和阎埠贵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赶紧低声下气朝着陈枫道歉。
然而,陈枫岂会搭理他们?
人都去叫了,易中海和阎埠贵这顿打,挨定了。什么叫祸从口中,这就是祸从口出!
没过多久,街道的人便过来了,隔着中院,便在前院听到了刘主任恼火的骂人的话语。
“又搞事,天天搞事,一天不挨抽就浑身发痒!”“今天我不打死他们两个贱骨头,我就不姓刘!”
易中海和阎埠贵听了都快吓尿了,想走,但街道的人如狼似虎,且又是从前院到中院,中院到后院这样一个路程,直接就把他们堵在后院了。
刘主任一到,街道的人就把易中还和阎埠贵给扭了起来,提到陈枫面前跪下。
这一套手续不管是街道的人,还是四合院的居民们,都熟悉得很了。
然后,刘主任开打。
一边拿铁鞭子抽易中海和阎埠贵,一边说:“你们为什么要总跟陈医生过不去,为什么!”
“你们就是想挨抽是吗?!”
“你们真是找抽!”易中海和阎埠贵叫苦不迭。
他们就是怀疑,怀疑这四合院的种种一切,都是陈枫搞的鬼。
首先,怎么可能接二连三,院里在短时间,爆发出这么多怪病?
其次,每次有什么怪病,全都要求到陈枫的门下,像个孙子一样的求陈枫。
最后,这病还真就只能是陈枫能治!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们就算再怎么觉得巧合,也不得不怀疑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