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文化,压根看不懂,就装装样子而已。最后,还是委托陈枫把上面的字读给他们听。
“患者经过专业检查,确认为‘先天性遗传耳聋’,该病为遗传病,存在一定的潜伏期。有可能从小不会耳聋,但突然某一天就会耳聋。目前在医学史上,暂时没有可治的药方……”
陈枫读完这一段,易中海等人都惊呆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聋了呢?”刘海中怒声问道:
“陈枫,是不是你给三大爷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最近咱们院,怎么那么多别人都治不好,只有你能治的怪病?!”
“没错,我也早就觉得奇怪了。”傻柱说。
易中海道:“陈枫,该不会你给我们下了什么毒吧?”
陈枫说:“一大爷、二大爷。”“这是遗传病,遗传懂吗?”
“这根本就不是药能造成的效果,要不然,怎么会叫做遗传病嗯?”
刘海中说:
“那也不正常,我听说,三大爷就是因为昨晚去了一趟你家!”
“你是不是趁机给他下毒了?是不是你把三大爷耳朵毒聋了?”
毒聋?
好家伙。
阎家人都震惊了,喊了起来:“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昨晚我爸去了一趟陈枫家,结果今天,就变成这样子了!”
“这绝对是他下了毒!”
“我们要去报案,我们要求做检测!”“肯定是下了毒!”
三大妈、阎解成等人,大喊大叫。
其实,就是想甩锅。阎埠贵耳聋了,就相当于阎家的天塌了。
阎家,那可都指望着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养活阎家这么多人。
现在阎埠贵出问题,那么,对于阎家来说,将来的生活,恐怕就要出问题了。
所以,他们迫切需要抓住一个来为此事负责的人。
刚好,陈枫非常有钱。
那自然,陈枫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陈枫笑了笑:“那去报案吧,赶紧的。”“遗传学的病都能赖到我身上来,我是真没想到。”
阎解成说:“陈枫你别狡辩!我问你,昨晚你给了我爸一包盐花生,肯定是那盐花生有问题!”
提到盐花生,三大妈赶紧去把那包吃了一半就被阎埠贵收起来,舍不得多吃的盐花生拿出来。
“就是这包盐花生,这包盐花生肯定有毒!”“这就是证据,这个就算罪证!”
阎解成冲着陈枫狞笑起来:“陈枫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啪!
阎解成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陈枫打的。
陈枫打完阎解成,不慌不忙说:
“阎解成,你知道污蔑一个有功之家的人,是什么后果,什么下场吗?”
“走,我们去街道。”“你们不去,我都要去。”
“今天,我就让你们阎家知道,什么叫做,大难临头!”
说罢,陈枫起身。
阎家惊呆了,阎解成慌了!
最先喊着是陈枫搞出来的问题的是刘海中等人,现在,他们也害怕了,离远了些。
一个个,都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种态势,更让阎家人心慌。刚才喊的时候很来劲,现在可就来不了劲了。
三大妈忽然跪了下来,对着陈枫哭道:“. 不行啊陈枫!”
“你不能去啊!”
阎解成也喊道:“我们一时没注意而已!”陈枫理也不理。直接走人。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街道那边就来人了。
刘主任亲自带队,将三大妈、阎解成、刘海中等人,拖到了陈枫家门口。
跪成一排,跪在陈家门口。“上一次,我没来。我一直都觉得,是个遗憾。”
刘主任在三大妈、阎解成、刘海中等人面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他每走一回,阎解成他们脸上的恐惧和不安就多一分。
刘主任的手里,拿着一条鞭子,那鞭子一米多长,铁丝做的。
“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这院子里,胆大包天的人,还挺多。”
“污蔑了一次,当时就提着跪下来道歉,而且也还打了。”
“结果,这次又有人胆儿肥了起来。”刘主任说到这里,手里的鞭子猛的就挥了出去。
啪的一下,打在了三大妈、阎解成、刘海中等人身上!
他们大声的惨叫起来,那鞭子,真疼啊!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谁给了你们这样的勇气,去污蔑陈医生!”
“今天我把大医院的主治医生都请来了,来,李医生,您来给大家伙儿说说,这阎家老头的病,是不是下毒的!”
刘主任右侧,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已经给阎埠贵做完检查,也看完了病例。
这位李医生说:
“先天性遗传耳聋,哪是什么下毒,这就是打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毛病。”
“你们污蔑陈枫医生,那真是冤枉好人了。”
“至于那盐花生。”李医生说到这:“我都问过了,你们好几个人吃了,就阎埠贵一个人有事。这充分说
明,那花生也没毒,而且,阎埠贵也没有中毒的症状。”
“这纯粹,就是一场污蔑!”刘主任听了,冷笑起来。阎家众人,胆战心惊。
刘主任毫不留情,拿起手里的鞭子,就朝着三大妈、阎解成、刘海中等人猛抽!
直接打得他们倒吸凉气,(赵赵好)后背翻起血浪!
噼里啪啦的声响,直接让四周围观的居民都倒吸凉气!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上回易中海被拖到陈枫家门口跪下,按了巴掌,那都算轻的。
这个刘主任,更狠!
阎解成挨了几鞭子,痛的趴在地上,刘主任一脚踩着他的头,把他的脸往泥里碾。
尊严?不存在的。
不要脸的人不配拥有尊严。“还敢污蔑陈医生吗?”刘主任冷笑着问。
阎解成战战兢兢,嘴巴里都进了泥,哭喊道:“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
刘主任猛的一脚,踹在阎解成脸上,把阎解成牙都给踹出来了!
接着,刘主任又来到刘海中面前:
“听说你是这院里什么狗屁二大爷?就是你带的头?”
刘海中尿都被吓出来了,踩着冷汗道:“不敢当,不敢当--啊!”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就被刘主任凶狠的一鞭子抽在了脸上。
这下,他的脸出了一道鲜红的血浪!这一鞭子,险些把刘海中的眼睛都给打瞎!
易中海等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心中害怕万分!
他们单知道街道那边的人对陈枫有多么的爱护,却不知道,街道对陈枫的爱护,到这个地步!这说打就打,那是真的半点都不含糊,不客气。完全,就是当做敌人来对待的啊!
打完阎解成、刘海中,刘主任又抽了几鞭子。而后,对着心肝胆裂的四合院居民说:“谁要是再敢跟陈医生作对。”
“这就是下场!”
“这一次只是打,下一次,可指不定就是别的了!”说到这,刘主任又请陈枫讲话。
“下面,让陈医生来说说,对这次事件的看法。”陈枫却是耸耸肩,说:
“刘主任,多说无益,折断的骨头是最好的课本。把鞭子给我,我今天也要练练手。”
阎解成他们几个被陈枫打了个鲜血淋漓。
铁做的鞭子,打在人身上,几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了。
上一次,聋老太趁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被抓走,打得阎解成三大妈他们出血浪。
这一次,院里的居民们知道了。陈枫比聋老太狠多了。
陈枫是当着阎埠贵的面打他儿子老婆。甚至连刘海中一块儿打。
几下的功夫,阎解成和刘海中就受不住,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嚎,说他们知道错了。
外院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得个心惊胆跳。
“陈枫太狠了。”易中海不忍直视,说,“这样打有伤天和。”
傻柱也说:“陈枫这下手比我狠多了,我开始有点怕他了。”
往日里在四合院发生什么争斗,顶多,也就是一—个抱摔,踹上几脚的事。
但是陈枫这样子打,傻柱都害怕。
这是动真格打。
阎埠贵在旁边看得直跺脚,一个劲儿问扶着他的许大茂: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打我儿子,为什么啊!”
阎埠贵因为听不见,又不懂唇语,所以从头到尾,只能干着急。
许大茂跟他解释了一会儿,可后来发现,这不是傻吗?
三大爷又听不见,解释有个屁用?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在阎埠贵耳边说:“三大爷,您是真听不见是吗?”阎埠贵没说话。
许大茂大着胆子,在阎埠贵耳边说:“三大爷,你个哈卖批!”“三大爷,您吃屎不?”
许大茂越来越得劲,这太好玩了,他真的玩起来了。
忽然,阎埠贵猛地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许大茂脸上!
“你骂我什么?!”阎埠贵怒气冲冲道。许大茂惊呆了,战战兢兢,问道:
“三,三大爷,您不是听不见吗?”
“我虽然耳朵聋,但我眼睛没瞎!你眼神不对!”
众人不禁拜服,三大爷果然是观察细致入微。过了一会儿,陈枫把带血的鞭子还给了刘主任。而后他朗声对院里居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