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淮茹,你怎么老是跑来蹭我家吃的啊?”
陈枫觉得秦淮茹来吃东西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干了事你才能吃啊,你的做出贡献,你得支棱起来啊。
你不能有事没事,就跑过来吃对不对?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姐就知道,用人时朝前,不用人时朝后。”
“我就这样吧,你怎么滴吧!”陈枫没好气道。
“你跟我来,我有个事儿跟你说。”说着,秦淮茹端着饭碗,示意陈枫往厨房那边走。
陈枫起身,过去了。
到了厨房,秦淮茹说:
“我跟你说个事,你上回不是给了棒梗一粒糖吗?
结果院里的小孩,第二天全都有了弹弓。”
“很多人家的小孩,就算不会玩弹弓,不爱玩弹弓,家长都特意帮他们做了一把弹弓,你知道那弹弓用来干嘛吗?”
陈枫没好气道:“打聋老太家玻璃呗。”
“你还知道这啊?聋老太今天上午找傻柱了,说这事儿,必须得大孙子出面。我估摸着,傻柱晚上就该找你的麻烦了。”
“他找我麻烦?他不怕死吗他?”陈枫嗤笑。
秦淮茹正色道:“傻柱这人,你最好别给他阴你的机会。”
这倒是句实话。
傻柱吧表面憨厚,实际上下手是很阴狠的一个他能做出为了出口气,把人许大茂打晕,扒了衣服,绑在厨房绑一夜的事。
很多人说傻柱是个好人,这能是好人干得出来的事?
如果人人都这么干,那社会还不得乱套了,岂不是人人都抡着棍子出门,见谁都给一棍?
对于傻柱这种表面憨厚骨子里其实是伪君子的东西,得防着。
当然,比起防,陈枫跟喜欢攻。
“你等着。”
陈枫回去了一趟房间,不多时,把一瓶“提纯衰老剂”交到秦淮茹手中。
“回头给傻柱整上,懂我意思吧?”
“姐是什么人,能不懂?”秦淮茹妩媚的笑着。
“德性。”陈枫拍了一把秦淮茹的腰肢,秦淮茹娇媚的笑了一声,然后出去吃菜去了。
林嘉嘉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陈枫和秦淮茹干了什么。
不过,看到陈枫似乎跟秦淮茹关系不错的样子,她有些警惕。
等秦淮茹吃饱走了以后,林嘉嘉问:“陈师兄,你是不是喜欢这位姐姐啊?”
“想多了,嘉嘉,我干嘛喜欢她,你不香吗?”
“讨厌!”
林嘉嘉娇嗔一声,嘴角却是翘起,笑出朵花儿来了。
而另一边呢,傻柱挨个调查,终于查清楚聋老太家玻璃为什么全碎了。
因为全院的小孩,都指望着打烂聋老太家玻璃换糖吃。
“陈枫这家伙太不是个东西了,老太太岁数那么大,他也下得去手!”
“仗着自己有钱,就因为了不起似的!”
“等着瞧吧,我迟早让他狠狠栽一跟斗!”
正说着呢,忽然间,傻柱看到秦淮茹从陈家屋里出来。
傻柱变得更愤恨了:“秦姐三天两头往陈枫家跑,她是不是对陈枫有意思?可恶啊!”
等到秦淮茹过来,傻柱便是走过去质问:“秦姐,我说您干嘛老往陈枫家里跑啊!”
“他家有好吃的,我为什么不去?傻柱,你要是真为了我好,你应该支持我补补身子。再说了,我就是去吃点菜,人家有对象,你别多想。”
傻柱这才放心下来。
这时,秦淮茹说:“有点渴了,傻柱,你家有水喝吗?我上你家喝点水去。”
“那当然没问题啊,我们家虽然没陈枫家吃得好,但是水还不缺的。走,秦姐,上我那屋去!”
傻柱欢天喜地的领着秦淮茹过去他那屋了。
等到了傻柱家,秦淮茹喝了茶,就把那衰老药剂倒在她喝过的茶杯里了。
在秦淮茹走后,傻柱迫不及待端起秦淮茹喝过的茶杯,把里面的剩下的茶喝得一滴都不剩!
“我这也相当于,和秦姐接过吻了。”
傻柱喝完里头的茶,嘿嘿笑着,笑得特别的……龌龊!
中午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下午,傻柱又去厂里上班了。
等到了晚上,傻柱就去找陈枫了。
不过,陈枫并不在家。
因为药效发作,需要点时间。
尤其是深夜的时候,这种药,才会挥发出来。
第二天,傻柱一觉醒来,倍感无力。不止是手脚无力,呼吸都无力,并且一起床就咳嗽个不停。
要不是没吐血,傻柱几乎以为他又得那鸡鸭瘟了!
“那病不是治好了吗?怎么还这样啊……等等。”
傻柱忽然愣住,他感觉,好像哪里出了问题,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不对劲!
不像他的声音,倒像是某位老爷爷的声音。
“我,我又犯病了,哎呦,哎呦,我得找陈枫治去!”
傻柱往外跑去,可跑了没几步,他就发现,自己根本跑不动。
太累了。
这让傻柱越发觉得奇怪,直到,当他无意中看到自己的手时,他愣住了。
那根本就不像他的手。
那是一双老人家的手,皮肤松弛,老化。
长满了老年斑。
紧接着,傻柱又傻愣愣朝着手臂以上的地方看去。
他越看,他就越害怕,然后他又去照镜子。
直到他看到镜子中那张脸时,傻柱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来人啊,救命啊!”
傻柱奋力往外挪动着,挪到了外头。然后,他开始求救。
傻柱的动静,终于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此时,一位贾张氏走来,她越是走靠前,她越是惊讶。
当看清楚傻柱,随后,她的嘴巴张大,猛力的吸了一口气,大喊道:“鬼啊!咱们院闹鬼啦!”“傻柱他爷爷死而复生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大白天活见鬼啦!”
贾张氏的嘴巴就像一个大喇叭,很快,院里的人立马都来了。
人群看到傻柱,就像看着一个活化石。
“这人还真像傻柱他爷爷。”
“什么叫真像,他分明就是!”
“你怎么知道他是傻柱他爷爷?他爷爷我们又没见过,而且他爷爷早死了。”
“这还用看过吗?你看这跟傻柱长得多像?不是傻柱他爷爷,那会是谁?”
“这倒也是,确实是傻柱他爷爷。”
此时,易中海等人分开人群,来到了傻柱面前。“这位大爷,请问您是傻柱家的谁啊?”易中海走上前,客客气气问傻柱。
在一夜之间衰老的傻柱面前,易中海,那都成了年轻辈似的。傻柱看着易中海,忽然,他张开嘴,嚎啕哭了起来。
“一,一大爷,我,我就是傻柱啊!”“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没有认出我!”“我傻柱啊!”
“我中邪了,一觉醒来,我就变成了这样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为什么这次是我一个人变老了啊,一大爷您怎么没变老啊!”
傻柱哭晕在地。
易中海等人目瞪口呆,便是听到动静赶来的聋老太,都惊呆了!
“傻,傻柱?我的大孙子,你怎么变成了啊这样啊!”
“这可怎么办啊!”
“我的大孙子,怎么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比我还老了啊!”
聋老太抱着傻柱,不停的擦拭着眼目。
易中海眉头紧皱:“这肯定是某种疑难杂症。”
说到疑难杂症,刘海中便是叹了口气:“那还等什么?有请我们的专治疑难杂症的专家,陈枫吧!”阎埠贵感慨道:“陈枫这次又要发了。”居民们深以为然:“谁说不是呢。”
“咱们院还真他妈邪性,专出疑难杂症患者。”“依我看,就是遭报应了,想当初……”
众人窃窃私语,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了聋老太。聋老太黑着脸,满脸愠怒道:“说什么呢?你们这群没孝心的东西!”
“他一大爷,你去,把陈枫给我叫来。”
“务必让他,把我大孙子给治好喽!”
“我大孙子,可不能出事,他要是出事,今后,谁来给我老太养老。”
“这事儿,绝对不能出半点儿问题!”
易中海欲言又止,犹豫片刻,说道:
“老太太,还是您去请他吧。我去,怕是他不会来,就算他会来,恐怕,也是要很多钱的。”
“怕什么,我让你去,你就去!”聋老太喝令易中海。
易中海无奈,只得去了。
过得不久,易中海满脸无奈的回来了。“陈枫说,这次得收两千块钱他才肯治。”
“他凭什么!这个陈小子,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他一大爷,你扶着傻柱,上陈枫那屋去,就说,是我老太的意思。”
“让他把我大孙子的中邪治好!否则,我饶不了他!”
聋老太说着,便是怒气冲冲,显摆出了,几分的威风!
易中海一看,觉得聋老太这回怕是要动真格。
于是,他过去扶着傻柱,缓缓朝这后院走去。
所有人都沸腾了,看来今天,陈枫和聋老太派,终于要展开交锋了!
他们都很好奇,这一次,陈枫会不会给聋老太这个面子,被聋老太压一头,免费给傻柱看病?还是说,陈枫依旧会像从前那样为人处事?
等到,易中海扶着傻柱,身后跟着全院的居民,来到了陈枫家门口。
“陈枫,老太太有令,让你给务必将傻柱治好!”
陈枫这会儿正坐在家门前的椅子上啃鸡翅膀,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回道:
“你回去问问,她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命令我?”.
易中海等人愣住了。
陈枫他……
居然这么骂聋老太。
“陈枫,你这就过分了。”
易中海凝视着陈枫,说:“尊老爱幼,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
“你现在有钱了,又受-到了街道表彰。
很多人对你表示很欣赏,不可避免,你产生了膨胀心理。”
“但你至少不该,对长辈,如此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