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个有些僻远的农村里。
车驶进了车库里。
席泠被江拽着带上了楼,然后她看着屋子里熟悉的布置,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一手放在口袋里,打开手机正准备给时愿发送自己的定位,江却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干脆利落地将她的衣服扒掉了。
席泠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没有兴趣再陪江演戏,便干脆装了睡。
江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将门反锁好了,窗帘也都拉得死死的,然后将她拖拽到了墙边,抬手将她的手腕扣到了墙上的铁链上。
脚踝也很快被上了铁链。
然后江好整以暇地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来回扫着,像是在瞧什么艺术品,然后他很快扬起笑,神『色』近乎陶醉:“真是漂亮啊……”
他似是感慨,然后古怪地笑了一下,眉眼都染上了一分疯狂1,他抬手握了地上的一个鞭子,抬手便挥到了席泠的身上。
席泠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也没了心情装酒醉,吃痛“嘶”了一声,然后睁开眼,惊叫道:“江!”
她有些惶恐地看着他手里的鞭子:“你为什么打我?”
她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是哪?”她一低头又瞧见自己手腕上的铁链,慌张地晃了一下铁链,那铁链发出沉重的声响。
席泠尖叫道:“你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绑着我?我的衣服呢?”
她猛一低头,让头发间的摄影机将一切都拍清楚。
……
没有当天的飞机,时愿到x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去了之前的那个酒店房间,在里面搜查了一番。
虽然没有别的客人入住,但是酒店已经尽职地将房间都清扫了,时愿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重新订了这个房间,皱眉思索了一下,又看向手机。
他给席泠拨了十几个电话了,由无人接听已经变成了电话关机。
他有些烦躁地坐在床头,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想,最后将注意力放在助理说的那句话上——
“我好像瞧见了华生经理。”
江。
他觊觎他家小姑娘很久了,小姑娘今天伤了心,难保不会去酒吧买醉,被他趁虚带走。
他和警方提了这件事情,警方向酒店索取了那一段时间的录像,很快便找到了一前一后出去的席泠与江。
警方开始调去路边的摄像头。
路边摄像头的像素并不是很高,但是席泠仿佛有意一般,一直在摄像头里『露』着脸,录像里确实有一个举止略为奇怪的人影。
那个人像是在有意避开摄像头,那么多的录像,愣是没有一个拍到了那人的正面。
录像在一个偏僻的路边断了。
警方在和时愿沟通:“这个录像,并不能看出跟踪者是谁,也不能看出他们两去了哪里。”
时愿却没有理他,只指着最后一段录像,哑着嗓音,请求道:“可以朝后面放一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