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吕炎霄烤的鸡翅,云诺夕对于吕炎霄的烤艺还是很满意的。
与顾萧祎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姐妹,她就牺牲两串给她吃。
在吃上,她不仅护食,还挺自私。
总之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吃烧烤肯定不能少了点饮品,光是喝水是不行的。
几个男人考虑到在大家散伙之后几乎都要开车,还有女孩子在,就没买酒之类的,都是饮料。
云诺夕喝完一杯椰汁,还是觉得水更好喝。
看到她手中的杯子已经没饮料了,吕炎霄又给她满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看着手中满上的杯子,有点无语,但还是喝了下去。
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小时候对于饮料可是心心念念,不过日常几乎喝不到,只有节假日的时候才喝得到。
但是长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见识的更广了还是受身边的人的影响,她似乎变得养生起来。
总之就是一句话,长大了。
但是就算自己意识到自己长大了又如何,身边的人对她还是对待孩子一般。
别人对自己好,那就只能承受咯。
但是对于能识别出来的不怀好意,以及不能信任的人对自己好,她会果断拒绝。
厚脸皮女人看到云诺夕有吕炎霄帮贴心添杯,嫉妒极了。
在心里恶狠狠骂了云诺夕几句,甚至白了几眼。
被骂了的云诺夕打了几下喷嚏,吕炎霄马上关心地问:“是不是室外太冷感冒了?要不要转移阵地去室内吃?”
说话期间,把身上的大棉袄脱下来套在云诺夕身上。
看着吕炎霄把衣服脱下来后看起来有点单薄,云诺夕把手中的靠窗放下,把衣服还给他。
”我不冷,就是鼻子痒,应该是被骂了。”她能想到的就这些了。
作为一个能够自力更生的人,冷天会很自觉地把衣服套上,能穿多就穿多,夏天则是能带扇子带扇子。
反正不会委屈自己。
看吕炎霄没打算接过衣服,云诺夕将衣服底掀开一点给他看:“厚的,我真的不冷。”
他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还真是,就把衣服拿回来自己套上了。
他身体没大哥那般健硕,所以还是怕冷的,只不过比起自己冷,妹妹的身体更重要,女孩子比男孩子要娇弱很多,所以要照顾她。
厚脸皮女人看到这一幕,嫉妒心更强烈了。
“炎霄哥哥,我冷。”厚脸皮女人娇滴滴地说。
“都说了晚上很冷,你还穿这么少,自作孽不可活。”花容没给吕炎霄回复的机会,阴阳怪气和厚脸皮女人说。
“哎呀,行了,媛媛冷的话穿我的衣服吧。”吕炎霄刚套上,又要脱下来。
不过被云诺夕制止了。
“你刚出院还要受冻,是不是想死?”云诺夕骂骂咧咧地说,“你要是敢脱今晚别回家了。”
讨厌那女的,真烦人,还想穿她二哥的衣服,想屁吃。
是个人都知道冬天的晚上很冷,她还穿得这么美丽冻人,勾引谁她就不说了。
冷死她得了,活该!
“行吧,你说不脱就不脱。”吕炎霄被妹妹凶了,乖乖听话把衣服穿好。
叫媛媛的那个厚脸皮女人见此,恨不得上去给云诺夕两巴掌,把她扇飞。
“你们先吃吧,我去找一找我的外套。”她也不是傻子,来的时候自是带了衣服,只不过到地点了就脱下来了,主要是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身材,试图勾引吕炎霄罢了。
谁知道中间插足着一个花容,再加上吕炎霄那猪脑子没上钩,她早就成功了。
现在还蹦出来一个可恶的妹妹。
退一步海阔天空,时间还长着呢,她相信以后肯定能成功!
大家把烧烤吃完,在那坐着又聊了好久,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过云诺夕从话题里面找到了吕炎霄偷偷摸摸还断手的原因。
居然跑去娱乐圈了!
“……那你是要去h国吗?”云诺夕幽幽地说。
原本还聊得很欢的大家瞬间安静下来。
吕炎霄听到云诺夕的话,直觉不妙,急忙解释:“没啊,我不去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哈哈哈……”
“十八岁就去做练习生了,还说有上节目的打算……”没想到这个傻子二哥偷偷摸摸三年,去做了练习生就算了,还要上节目,在一堆练习生里脱颖而出组成一个男团。
虽然她不追星,但是对于h国是偶像工厂这个印象还是有的,而且她对于h国的音乐舞蹈也挺感兴趣。
如果在那做偶像的话,竞争力很强,而且地位也不高,但是在国内的话……她更希望二哥去h国。
如果二哥是享受舞台所以要去做偶像,国内的舞台真的很少,而且感觉环境不太好。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吕炎霄还在嘴硬。
“我要告诉大哥听。”说着,就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大哥的电话号码,并拨打出去。
看到她真的打电话,吕炎霄怂了,连忙把电话挂了:“我说我说,我都告诉你,但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
“可以,你说吧。”她把手机息屏,双眼盯着他,看他要说什么。
因为被盯着看,再加上刚刚云诺夕那很直接地打电话出去,吕炎霄感受到了很强的压迫感。
“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想当一个偶像,高中有一次暑假的时候,我和朋友去玩,就被星探找到了,我刚好也有那个想法,但是因为年纪小不能自己做决定,就回家和爸妈商量了一下。
结果他们不给,然后在成年之后,我就自己去联系之前找我的星探,去公司签约了。
公司那边知道我喜欢舞台,就计划着让我去参加h国最近要出的一个选秀比赛,在那边选秀出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经常不在家,而且你邀请我自耦活动我也不能花时间陪你一起的原因,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就表现得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他们以为我只是和狐朋狗友去玩了。
至于我的手为什么受伤,是因为一个比较高难度的舞蹈动作我没做成功,摔了下来,倒是手骨折了。
h国的选秀活动时间就在我大学毕业之后,那时候虽然我的年纪已经不在那些人的考虑之内了,但是我还是打算去尝试一下,机会难得,我不想放弃。
妹妹,你应该懂我的,对吧。”
吕炎霄说完,就眼巴巴,很委屈地看着她。
“我不懂你,但是出国总得和吕阿姨说一声,一声不吭你就走了,吕阿姨会伤心的。”
云诺夕的弟弟肖启铭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的时候没有手机。
之前有一次他去朋友家玩且住在那,但是没和家里人说的时候,那天晚上她可担心死了,怕他是不是被卖掉了,是不是被挖掉内脏拿去卖了什么的。
就在自己担心得要报警的时候,晚上十一点才用朋友妈妈的手机,打电话来说自己在朋友家住。
明明自己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还天天担心这担心那的,跟个老妈子一样。
吕阿姨是个好母亲好妻子,如果自己带大的孩子不和自己说一声就消失不见了,肯定会有之前她弟弟不见了的时候那样担心的情绪。
“那你帮我想个借口出国呗,他们知道我出国是去选秀肯定会打断我的腿的。”吕炎霄可怜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