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勾人心魄，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俞修宴的把柄似的，含笑春眸间，挑着有趣的目光。
玩笑之间，她的身影已经逐渐靠近俞修宴了，咫尺的距离贴近他的肌肤，让人根本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俞修宴莫名的咽了一下，喉中有些紧，他咳了咳，嗓子眼发烫。
“嗯？”季妗涟发了一声，仿佛就是在戏弄他，“怎么不说话？”
水眸目光中流淌的笑意，仿佛动荡下的一抹春水。
哪怕再是平静的海面，也该为此泛起涟漪。
季妗涟她眼巴巴地等着对方回答，压根没想到自己的举措能引起海啸。
特别是俞修宴这种。
俞修宴抿起薄唇，淡淡的面色中容纳着千丝万缕。
相反季妗涟，不见回答，她并没有不乐意，心情反而越加愉悦。
她歪着脑袋，身上淡淡地香气传到俞修宴的鼻息，除了常闻到的清香外，还有些浅浅的烟味。
俞修宴顿时蹙起了眉，他不见季妗涟有烟盒打火机等物品，大概是不吸烟的，那么味道只能是那个男人的。
他轻轻拉开她，把小月亮从怀中放了下去，避免闻到更多的味道，然后才直起身子面对她。
某个被拉开的女人，看完他做完这一系列的举动，眼睛里瞪着大大的疑惑。
待人站直，她率先开了口：“怎么啦？要抱抱？”
俞修宴凝住呼吸。
季妗涟还没有想到这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背后议论可不是好习惯，宝贝，你还当着我儿子的面，难怪我儿子不亲我。”
“你是不是每次都偷偷在背后说我坏话，然后让小月亮只粘着你是吗？你休想跟我抢孩子的抚养权！”
“除非……你做孩子的爸爸。”
她一咕噜说完，俞修宴半梦半醒的挑了下眉，挑了个问题回道：“不跟你抢。”
“所以你是愿意当小月亮的爸爸？”
“……没。”
“好吧。”季妗涟好遗憾，脸上挂着“皇帝”的泪水。
俞修宴被她说的松了下鼻，又嗅到些除此之外的味道，好似是香水。
尾调是沉着的檀木香气，细微混合着柑橘的醇香，两者叠加并不显突兀，反而成为了一款特别的香水。
男士香水。
“……”他更加烦躁了些。
季妗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看出他的不对。
突然，俞修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身子渐渐俯下，拉进了距离。
季妗涟心根子一跳，险些滞停，等反应过来，早就心如擂鼓。
“你，你想做什么？”
照平时大抵季妗涟是不怕的，甚至会兴致勃勃地挑逗回去。
然后逗趣到俞修宴脸红心跳，甚至沉默不语，她才会觉得旗开得胜，爽到头了。
可近期不知怎么了，面对俞修宴的靠近，她心口便不受控制的乱跳。
在如雷贯耳的心跳声中，俞修宴选择视而不见，暗暗地靠在她的发丝边。
手指饶有兴趣的勾着，挑弄似的，令人心痒痒。
而后才说：“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