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苏锦川面容宠溺,目光痴痴的紧锁一脸坏笑的季星薇,行动却甚是无赖。低头含上,将她的指尖一起叼住。
果肉下肚,吐出果核,细细吸嗦净葱白的指尖,却不愿放开手里的纤纤玉指。
一时间,两人都觉好笑,笑出声来。
黏腻温存了一会儿,各自心情都畅快了很多,便开开心心的采了一篮子车厘子,一篮子草莓,才悠闲出了空间。
苏锦川喊来苏明去将果子吊在井里澎上,留着午后给季星薇吃。
苏明看着果香四溢,色泽亮眼的稀奇果子,第一次口中泛起口水。
季星薇在身后加了一句:
“我吃不了太多,下午各留一盘子给我和苏锦川就行,剩下的大家分了,给念念和辉儿也送点。”
苏明闻言面上依旧清冷,心里却喜不自胜。
苏锦川没有意见,苏明走后,苏锦川攥了攥拳头,问出了自己最不想问的问题。
“卿卿打算何时回京?”
季星薇低头思考,目光却看到他袖下绷紧的手臂和紧握的拳头。
心里明白他终究还是不信她对他的感情,一时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心疼。
季星薇板着脸上前,“哐”得一声冲他怀里,双臂搂住他的劲腰。
“呃~卿卿~”
苏锦川没想到她会突然动作,被她脑袋撞得不轻,胸口有些疼,不由语音微挑,略带委屈,闷哼出声。
季星薇冷哼一声,犹觉不解气,抱着他的腰使劲捶打他的后背。
苏锦川好笑,伸手按住她的小拳头,唇瓣擦过她的耳侧,吻住她小巧的耳垂。
“可是在下惹我卿卿不悦?”
季星薇:“你说呢?”
苏锦川眼底流光溢彩,轻啄她的粉唇。
“好,我的错,这便自行处罚,不需卿卿动手。卿卿双手娇嫩,打坏了可怎么办,我会心疼死的。”
话落,执起她的小手,虔诚抵吻。
季星薇:……
忍不住呲牙,这人真的是……
“苏锦川,我季星薇认定的事,认定的人,不会轻易改变的。”
季星薇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苏锦川乖顺点头:“我知晓。”
季星薇咬牙,“你知晓个屁!”
苏锦川:……
季星薇继续道:“我心似明月,昭昭不可欺。你就算不信我,你该信你自己啊!
苏锦川,你的骄傲呢?你的计谋手段呢?你的狠辣果决呢?
我就一市井小民,你可是堂堂一国首辅。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我若不听话,我若要离开你,你就,你就强取豪夺啊。
你绑了我双脚,锁在床榻,让我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呆在你身边啊!
你成天在怕什么?你有的是办法让我离不开你,所以,你有什么可怕的?”
苏锦川面容僵硬,搂紧怀里情绪激动的小女人,语带无奈道:
“卿卿,你在教我囚禁你吗?”
他可以对所有人用尽手段,唯独季星薇,他舍不得。
季星薇:……
她是这个意思吗?她是告诉他,让他有自信,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苏锦川勾唇一笑,眼底全是愉悦。声音清朗,温言如玉。
“好的,卿卿教的法子真不错,在下受教了,以后就这么办。”
季星薇:……
“不是,你听我说。”季星薇着急出声。
苏锦川低头,狠狠吻上季星薇的唇,又恢复了以往的狂肆霸道,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季星薇拆吞入腹一般。
铁臂越箍越紧,气息越来越粗重。
“唔~苏锦川~”
换气的空档,季星薇娇呼出声。
奈何某人实在是狗,不退反进,不轻反重,瘦小的身子被他揉入怀中,软腰被他掐紧,胸前衣襟皱成一团。
季星薇被惹急了,藕臂狠狠勾下他的脖颈,单腿缠上他的腰部,对着他棱角分明的薄唇用力一咬。
“唔~”
苏锦川吃痛松懈,季星薇洋洋得意:
“怎滴,你也知道疼啊?还来不?”
苏锦川眼底升起亮光,声音染上欲念:
“好~”
好?季星薇傻眼,就见男人又缠了上来,疯狗般对着她狂掠。
好吧,那就看谁比谁更狗吧,她季星薇可不是吃亏的主。
季星薇迎难而上,与他角逐,苏锦川如获至宝,浑身刺激地心尖打颤。
“卿卿~卿卿~”
季星薇踮脚在他耳边流连轻语:
“苏锦川,我好了。”
红唇掠过,与他对视,妩媚一笑。
苏锦川突然福至心灵,一脸兴奋,用力抱紧季星薇,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卿卿~卿卿~我好想你~”
季星薇香腮绯红,发鬓松散,钗环被苏锦川一一卸下,扔在一旁。
于是,大白天的光景,屋内却是春光无限,衣衫散落了一地,桌案书籍也“噼里啪啦”零散掉在地上,桌面开始剧烈晃动。
然后是书架,地毯,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床帐轻纱舞动。
季星薇只觉视线模糊在一片光晕里,身心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刺激。
风雨初歇,苏锦川一脸蘼足,抱着季星薇,两人进空间清洗干净。
季星薇软软地躺在床上,低头看看紧紧依偎在胸前的毛绒大脑袋,再看着皱皱巴巴的地毯,和书架上、地上歪七扭八的书籍,还有好几处可疑的污迹。
一时面皮子有些发烫。
苏锦川嗡声轻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身前肌肤上,带起阵阵酥麻。
“我信你,卿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季星薇心里熨帖,抚上他的脸颊,苏锦川唇角勾起,又向她怀里蹭了蹭。
“不急,先按原计划,将手上的事情安置妥当再回也不迟。”
苏锦川点头,“嗯,都听你的。”
季星薇道:“好了,陪你闹了一两个时辰了,这下该满足了吧?是不是该起来干活了?”季星薇一边说着,一边轻抚他的后背。
苏锦川胳膊一紧,开始耍赖:
“我不,你这样摸的我好爽。”
季星薇一噎,给他气的翻白眼。一把毫不留情的拎起他的耳朵,磨着牙道:
“是吗?那这样呢?还爽吗?”
这狗男人,总是在她情绪的边缘来回横跳,真真是一日不打,就忘了自己姓啥。